“知道了,杜总,你还是早些回来吧。”
“就得让他给你改改脾气,不然我觉得你尾巴都翘上天了。”想到雨凡冷着一张脸的模样,我不由得用手挡住眼睛看向太阳的方向,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今天天气格外的好呢。
着急去吧。
放下电话,我看了眼,又长了一圈的卒子,走向机场,继续我的旅程。
洛城市,缘起,雨凡负手站在厚重的玻璃前,五彩的玻璃在阳光下闪耀着不同的色彩,上面不知不觉又出现杜鹃的身影,当他伸手去触摸的时候,那张倔强的小脸,在眼前一点点散开,最后消失不见)
脸上的线条再次冷硬起来,不管他如何努力,她依旧没有一点消息,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自从那天开始,他每天下班都会接到房爽的威胁电话,每次不得不回到那栋让自己厌恶至极的房间,他不知道怎样去回应赵倩那双深情的眼睛,狠绝一点,她就会哭哭啼啼,想到大哥,再想想房爽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也只能对她好一点。
只是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会帮自己做这做那,每次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好似魔咒一般,好像快点找到杜鹃,结束这种如炼狱般的折磨。
可是那个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能忍下心离开那么长时间,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办公桌上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疲惫的捏了下鼻梁,不用想,又是房爽的电话。
不耐的滑下接听,“妈,我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应酬,就不回去了。”好久没有去见过杜鹃的父亲,她不再的这段时间,他应该帮忙照顾一下。
“杜鹃还没有音讯?”
房爽难得询问杜鹃的消息。
雨凡用沉默回答,电话中传来一声房爽的叹息声,“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不就是一个孩子吗?至于离家出走这么多天吗?要我说呀,你要是真想让她赶紧回来的话,直接在她爸身上做文章就成了。”
“妈,这话这话你说说就好,我不希望你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情来。”
“知道了,这些天委屈你了,现在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不少,你要是不想回来就少回来几次吧。”
听到房爽的这一番话,雨凡脸上明显闪过不可置信,从记事开始,他这个强势的母亲就没有这般好说话过。
“妈,你说的是真的?”
“雨凡啊,我是你妈,哪个当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快快乐乐的,只是妈身上担子重,我怕死后没有脸去见廖家的列祖列宗,才不得不这样做,现在妈老了,能感觉到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了,想法也变得简单了,只希望让廖家有后,以后我也不会逼你们那么紧,你们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过什么样的生活吧。”
“妈”听着她煽情的一番话,雨凡的心中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不过妈还是得提醒你一句,杜鹃性格刚烈,你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你们不是般配的一对。”
“你十三年前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电话那头的房爽轻笑一声,“事实证明,我说对了,她的确不适合你。”
“这一次,你会看走眼的。”
“希望吧。”
挂断电话,雨凡第一次有些同情起自己这位记忆中一直雷厉风行的母亲来,她的苦衷他好似懂了一点。
只是两人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通电话却差点要了一个人的命。
对于心情愉悦的人来说,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一眨眼,四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我的瘪瘪的行囊一天天鼓了起来,里面放着许多照片还有一些我路过各个地方,寻找一些有价值的纪念品。
肚子中的孩子已经九个多月了,肚子好似气球一般,站着我都不能看见自己的脚了,每次产检,医生都会感叹里面的的小家伙可真大,我自知再也走不动了,就在法国一家医院待产。
现在我期盼的一件事情就是小家伙早点出来跟我见面。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每天都翻看一些杂志和报纸,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看见关于洛城市的报纸,虽然已经过期了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还是好奇的拿起来翻看起来。
忽然一则不太引人注意的标题让我蓦然睁大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我叫了一声爸,就急匆匆跑出了病房,还没有来到电梯口,肚子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下身也涌来一阵温柔的触感。
虽然是第一次怀孕,我也知道是羊水破了,暗叫一声,不好,孩子你出生的真不是个时候,我用手扶着墙,稳住身子,经过的护士见状,慌忙将我扶了起来。
时间不长,我就被推进产房,脑中不停闪过那张报纸上的内容,以至于医生叫了我好多遍都没有听到。
“你的家属呢?”
我无力的摇下头,“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吧。”
“是这样的,你的孩子过大,需要剖腹产,必须有家属签字才行。”
“不行,我要自然生产。”不知道我爸具体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生完孩子以后,必须马上回国,如果剖腹产最少也要休养一个星期。
“这”
“医生,我能坚持,帮帮我。”肚子疼痛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我不由得紧紧地咬住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见我如此坚持,最后医生让我签下一张手术同意书,我就开始了一场痛苦的生产。
不知道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