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誓不会认为左丘剑忽然帮自己解围是因为左丘剑好骗,相反的,他知道左丘剑与沈天都不是一般的角色,自己露出了这么多的马脚肯定已经被二人察觉到了什么,不过谢誓却是不怕,因为左丘剑有自己的想法,谢誓亦然,他敢引狼入室,就自然有能把狼烧死在室内的方法。
“谢誓惭愧,说到他们的來历谢某还真的是不得而知,不过在地伏洲能够随便动用数千修士來进攻我刺桐园的组织想來也不多,这灵木真人此次可是找到了大靠山了,说到此事谢某便感觉甚是愧疚,连累了两位前辈当真是谢某之错。”说着,谢誓露出一副痛心的表情,似乎非常懊悔,演这样的戏只不过是表面功夫,谢誓不认为能够骗过两人,两人自然也不会相信他。
左丘剑微微颔首沒再追问下去,沈天见此亦是不说话,但是却以识念不停安抚肩膀上生气的梦儿。
“既然如此的话,两位前辈不如暂且在刺桐园住下,毕竟灵木真人见过二位与我刺桐园修士一同战斗,想來已然将二位当成了眼中钉,如若二位离开的话也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这刺桐园中虽然沒有什么高手存在,但却都是讲义气之人,即便是遇到灭顶之灾也会不离不弃。”谢誓一副真诚的模样,沈天不禁皱起了眉头。
左丘剑依旧沒有说什么,微微颔首后便转身离开了谢誓的房间。
梦儿见左丘剑如此自然是愤怒不已,不过还好沈天很快也跟着左丘剑的脚步离开了谢誓的房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死人。”一出來,梦儿便发作了。
沈天无奈的摇摇头,此时他说什么也沒用,不过还好梦儿脾气虽然暴躁,但她还是很明事理的,她知道沈天既然决定由左丘剑來决定此间的事情必然是有自己的道理,听着梦儿的牢骚以及不停捶在自己头上的粉拳,沈天终于走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不过意外的是,左丘剑却在自己的房前等着沈天。
“左丘兄,在此等候可有什么事情。”左丘剑依旧是一脸的冷漠,到如今为止,沈天都沒有看见左丘剑其它的表情,即便是动容时的惊讶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
左丘剑瞟了梦儿一眼,又看看沈天,“多谢。”丢下两个字,左丘剑转身走进自己的厢房。
沈天闻言自然是一愣,左丘剑对沈天一直非常迁就,不过这完全是因为左丘剑有求于沈天,但是这一句多谢却是发自左丘剑真心,沈天心中感触颇多,只是当他回过神來的时候左丘剑已然进入了房中。
“哼,什么嘛,说句多谢就想了事么,小天天,我们不理他。”梦儿自然沒有沈天想得那么多,在她看來谢谢是很正常的事情,如若只是沈天一人在此的话根本不必留在刺桐园中。
沈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摸了摸梦儿的头,转身也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中。
“大秀,骆东无能,沒能完成大秀的命令,还害得胡管事身死,我……”另一方面,逃回后方的灵木与骆东此时跪在一副屏风前,脸上的神色恭敬。
这是一间极大的房间,按照房内庄严的布置來看这应该是专门用來接见的房间,那一副屏风在房间的中间,上面绣着壮丽的河山,一层淡淡的灵力在其上流转,让外面的人无法看见其内,而屏风的两侧各有一名侍女模样的女修,虽说是侍女,但是她们身上透发出的气息绝对不是弱者,至少骆东与灵木真人在这样的气压下是完全无法直视对方的。
“胡管事,死了么……”屏风内的女子坐在一张大椅上,虽说看不真切长相,但是听那声音便可知道是绝色美女。
骆东听见那声音后精神一振,但是很快便又冷静下來,脸上的神情变得更恭敬,头更低,“骆东无能,本应该与胡管事一同战死在前线的,只不过由于一名奇怪的修士的执意要救我与师尊才苟活到如今。”说着,骆东便将左丘剑将他与灵木真人放走的情形说了一遍。
屏风内的女子闻言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两步,一阵沁人心扉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整间屋子,“你说,那个修士操御着一柄长剑,他还有一名同伴,乃是体修,对么!”
骆东闻见那香味后头压得更低了,他如今从头到脚都对这屏风内的女子倾慕不已,“是的,大秀,那器修说认识师尊的什么朋友,之后便强行破开了那梦禅藤让我与师尊逃脱,不过很奇怪的是,那名修士最一开始的时候是主动攻击的我们,之后又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我们想不通。”骆东恨不得把细节都说出來,因为他感觉屏风内的女子对于左丘剑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说不定自己说多了能够令她开心,正所谓千金难买红颜一笑,这便是骆东如今的心情。
屏风内的女子又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屏风愈发的接近,似乎随时要从里面出來般,“那你可看见了那名体修长什么模样,亦或者说,你与他交过手吗!”
“骆东未能见到那体修的模样,不过他们两人绝对不是刺桐园内的修士这一点是肯定的,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修胆敢与大秀做对,当真是不知好歹。”说到这里,不知是否恨屋及乌,骆东脸上闪过一阵憎恨的表情。
那女子闻言后站立了一下,接着转身走向大椅子,轻轻坐下,“看不清吗……”语气中甚是失望。
“当时场面变化得非常之快,那名体修还未进入战场那梦禅藤便已经发作将我们全部笼罩在了其内,之后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