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有些好感,好感而已,对美丽的女士,为德兄不也很有好感吗?”朝着这男人的败类挤挤眼。果然,李恪很知己地拍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知我者,贤弟也”知你个先人板板,全长安城都知道你是啥德行,见了女人就变狼人的家伙,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异性。
“为兄着实好奇,不知道贤弟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说说,为兄也好替贤弟解忧。”李恪瞪着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我。
“你妹妹没跟你说?”
“没有,若是说了,为兄也不用特地跑来一趟了,漱妹也真是的,偏偏咬着牙根不开口,可把为兄我急的”李恪拍拍手,很遗憾的样子我靠,又一个八卦之男。[
“也不是相中只是她跟我心目中的明星咳咳,也就是觉得她很漂亮,如此而已。”很赏心悦目的美人,秦燕小姐的模样在俺的脑海之中隐现。
李恪一头雾水:“贤弟到底想说啥?谁漂亮了?”
“秦小姐”俺脸有点红,手有些紧张地搓搓,正人君子一般都我这样。
李恪盯着我看了半天,直到本少爷羞怒交加,反瞪回去。“呵呵俊哥儿咋了?啥时候脸皮变的这么嗯嗯,贤弟还是一口气说完,免得为兄心焦。”
“秦燕小姐秦叔宝的女儿。”话音刚落,就听到身边李恪兄台喝茶呛到的声音,什么人嘛,喝水都能呛到。
“啥?!”李恪很震惊的表情,挂着茶叶沫的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捏个兰花指指着老子,干啥了?
“胡国公秦叔宝的女儿秦燕秦小姐,兄台这是什么表情,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我杀气腾腾,虎目圆睁,正气凛然地大喝道:“你要是再笑,我就跟你割袍绝交!”太生气了,李恪这家伙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一个劲地趴在软榻上抽搐,笑得差点断了气。幸亏绿蝶站在我身边扯着我衣角要俺保持风度,不然,我真的要灭口了。
“贤弟莫脑,为兄是替贤弟感慨想不到,平日里对女子毫不加以颜色的房俊竟然咳咳”李恪歪歪脑袋,瞄了眼站我身后表情很是古怪的绿蝶。拉了我一把,压低了声音:“你真的觉得秦燕小姐漂亮?”很诡异的表情,很想抽他那张比我英俊的脸。
有点不好意思,但内心的冲动把理智掩盖,吭哧半天憋不出个屁,只好用点头来默认。
“难得,俊哥儿会为女子脸红哈哈哈,好了,为兄不笑就是。可是为兄着实奇怪,秦燕小姐到底哪地方漂亮了?”李恪兄摸着下巴,很深沉。
“那是你的审美观出现了问题。”瞪这家伙一眼,喝了一大口茶水。
李恪很伤脑筋的样子,歪歪脑袋看看我,又歪歪脑袋看天花板,这家伙干啥了都?本少爷还未成年,难不成你丫的想挖本少爷墙角,也想尝尝啥叫国际美?
“俊哥儿莫非真是喜欢上秦小姐了?”李恪理了理长衫,端坐在煤炉边,很是严肃地问我。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头疼说不上来,是因为她长得像大明星?还是因为她对我礼貌,又或许是她那磁性的嗓音?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这回轮到本少爷摸着下巴看房顶的蜘蛛网思考了。
“呵呵呵”李恪见我这副表情,凑了过来,以过来的人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贤弟看样子是一时对秦小姐迷惑而已,莫怪为兄多嘴,你跟她”李恪摆摆脑袋,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大笑着起身:“明日等贤弟好些了,为兄带你去个好去处。”
“明天我还得去上学。”有点害怕,难道程叔叔那一家子又娶公主了?
“放心,有人要见见你,是我我的长辈。”李恪表情有点古怪,手往脑袋上方指了指。
“你的长辈?是亲戚吗?谁啊”正想问出个结果。李恪一拍大腿:“哎呀,都要午时了,为兄今日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贤弟既在病中,就别送了,明天过了午时,为兄来接贤弟过去,告辞”不顾俺的挽留,匆匆地溜了,什么人嘛,说话如同便秘,也不怕得痔疮。[
算了,秦燕小姐不过匆匆见了一面,对她有些好感是没错,可是也没李家三兄妹说的那样邪呼,真是的
回到了房间,拿起了笔继续昨日肖像画的修整:“绿蝶来,这东西送你了。”刷刷刷,房遗爱房俊作于贞观十四年得署名,一两千年之后可是国宝啊。
“谢谢少爷少爷您真好。”小丫头脆脆的声音,崇拜的双眸让俺都有点飘飘然了。
“赶明儿我就拿去裱起来,挂我那儿少爷画的真好,我看啊,老爷和夫人房里的画也没少爷画的好”
瞧瞧,咱家的丫头多实在,本少爷嘴差点儿都合不拢了:“呵呵一般一般就是比那些人画的好一点点而已,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说,做人嘛,要低调谦虚一点才好。”
“少爷少爷”绿蝶给我的杯子里添上了茶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什么事?”
“您喜欢那位秦小姐?奴婢也曾见过一次”绿蝶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觉得怎么样?”随口问了下她。
“没合浦公主漂亮”小丫头撇撇嘴,很不屑的模样,靠,小八卦。
“好,一天倒晚就知道瞎说。”必须警告下,这丫头被我惯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绿蝶不甘地应了声,把画拿在手里,喜孜孜地临走到门口了还来上一句:“公主就是好看”
恶狠狠地瞪了这丫头一眼,被她视地飘过得,不愧都是小萝莉,知道为对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