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轻轻地晃荡着,嗯,这玩意,可是我花了好些口水,才说动那位流霜小道姑。把我地设计理念由图纸变成了现实,太强大了,我甚至怀疑这漂亮的小道姑不该姓霍,姓鲁才对,嗯嗯,对于土木工程该有些天份,毕竟都是鲁班的血统嘛。
“哼,俊郎就是偏心。凭什么家里的事让妹子干去,瞧她眼下身子都那么重了,您再让她这么操持也不好,不若,让妾身来嘛。”李漱这丫头。先翘起兰花指戳了下我的脑门,旋及又把身子腻了过来,像只需要爱抚的波斯猫儿一般,水汪汪的眸子跟我的眼珠子距离不超过五公分。
前胸那两只饱胀地玉兔磨叽的我差点就冒了邪火了。怒了,一把抄起这个缠人的妞,啪,一巴掌扇屁股蛋子上,还想挣扎?双手一勒,全身上下都亲密无间了。
“臭俊郎。”李漱红着脸蛋,气呼呼地我眼前撅嘴。
“错,这不叫臭。这叫汗味,男子汉,是男的哪会没这股子味,再说了,没点儿男人味,我的亲亲小羔羊咱会粘着我这个俊郎君不放呢?嘿嘿嘿……”张嘴就是疯言疯语,羞的跟着窜我跟前的婉儿灵儿差点无地自容了都。有啥,本公子就是这么样的人。
李漱没办法对我这一抬免疫。晶莹地贝齿咬着丰唇。嗯,肯定感觉到了我那亲亲可爱小兄弟的异样了。都快把俺的小羔羊顶成一汪水泥了都。边上,灵儿和婉儿俩灯泡硬是不知道害羞似的,站我身后,抬头看啥?现下天又上还没出月亮,总不成你们看树叶上的毛毛虫吧?就不知道回避吗?真是,可咱又不好意思大白天撵人回避,搞不好,房府之二男大白天干坏事地名头会很快传遍长安,很有可能李恪兄台会跳我跟前,拉着我的手:“兄弟,你咋学我捏?!”靠……
那家伙听说又准备跑长安来养病的,什么人嘛,养病,真要有病能长安城活蹦乱跳的瞎泡?根本就是借口,可恨地是,李叔叔根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不理会这插兄弟俩胁双刀的兄台长安城耍横。
“俊郎就知道欺负妾身。”趴我耳根子边,没有一忌惮的我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跟小猫儿似的,咬的我差点儿灵魂都出窍了。“乖,咱们都是一家子人,你那照儿妹妹就是因为身子重,为夫方让她做些清静的活计,帮家里头调教些人材,往后,咱们家的产业做大做强了,好歹得需要人手吧?现下不调教,总不能到时候,乱成一锅粥地时候再想,那时可真就晚了。”
“可是俊郎,妾身可是您的结发夫妻呢,您让照儿妹妹去做些事儿,妾身却整日里家中呆着,跟吃闲饭的似的,心里头总觉得不是个滋味。您说是吧?”脸蛋儿粉嘟嘟的,我的脸庞上摩挲着,啥人,大白天的,又是夏天,都穿的单薄,李漱那里衣穿跟没穿似地,挨挨擦擦,本公子地荷尔蒙本来就旺盛,就像是那极易燃烧的白磷似地,再磨叽下去可真要擦出火来来了都,边上还有俩个李漱陪嫁过来的心腹小丫头盯着这看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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