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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我,外加一个萝莉,三人一马当先,冲杀进了云闻阁。前脚刚迈进门,“李爷、房爷,二位爷,还有这位小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筚生辉啊”掌柜的肥脸把五官都挤成了一团,像只蜜蜂殷勤地迎上前来。
看样子,李恪、房遗爱俩纨绔是这里的常客,“今天是房爷作东”李恪很有风度地大手一挥,拉着李漱就往楼梯走。
钱?我没带啊,一回头,哈,忠仆,“过来”我朝站在门口一个劲朝我挤眼的房成。干啥,打暗号?
“二少爷”房成的表情很哭丧,难道是黑店?打量下四周,就只看到掌柜胖呼呼的笑脸,目光很纯真?[
“这里价钱很贵吗?”一把搭在房成的肩上,压低了声音,打量着四周,很雅致,比后世那些伪劣酒楼的好上百倍,很有喝酒吟诗的氛围。
“二少爷,长安城最贵的怕就是这家了,少爷您上次当的玉如意也就是在这里换了一顿酒钱。”他的解释让我震惊,太害怕了,难道我又要再回家偷一次玉如意吗?
伸出仨手指在他眼皮下搓搓。“二少爷您这是?”身高快两米的忠仆房成看不懂我的手势。低着头,傻不愣登地看着我这个几乎是吊在他脖子上的房家二少爷。
“钱啊有钱没,先借我,回家我找老妈报帐。”急啊,李恪跟李漱已经上了二楼有点不耐烦了,纨绔也不能太掉价了。说请客不带钱,不被人鄙视才怪,特别是在异性面前,千万不能掉价。
房成一脸苦瓜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钱:“少爷,这是主母刚才交给小的,让您省着点花。”
“”接过了来,很沉,紧紧赘在手中,很激动,热泪盈眶,我很想唱一道歌来歌颂母亲的伟大,看了眼胖掌柜,算了,回家直接唱给老妈听。
虽然有了钱,但是,我不是原本的房纨绔,作为冤大头的我恶狠狠地瞪了胖掌柜一眼:“打折不?”
“啊!?”胖掌柜眨巴眨巴小眼,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屁,“没事,记得,挑精致的上就成,就仨,多了吃不完记你帐上。”狠狠地威胁下掌柜,在李恪与李漱呆滞的目光中施然然地上了楼梯:“小弟一向节俭持家惯了嘿嘿嘿。刚跟掌柜的开玩笑。”
“临水二楼雅间,好生招待好二位爷和小姐。”方才回过神来的掌柜在楼下喊了声,声音有点变调的倾向。
该死的小萝莉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尽捻些最贵的点,满满一桌,纯天然、污染、纯手工,太爽了,鸡腿、鸭掌、肥鱼、酱肉既然是我请客,不吃回本太还不来了,这几日被老妈管得严严实实说什么重伤了只能吃汤汤水水,嚼不得硬物,稀饭、鸡汤、大补汤啥的喝得我手脚疲软,我现在看见溢着油腥的肉类就两眼发绿。
李恪看我的眼色很诡异:“贤弟房相,房相也太”长叹了口气,从我面前的盘中救下了一块还算完整的豆腐,挟到了正呆滞地看着我吃喝的李漱碗中。
“嗯?”我把一块鸡肉狠狠塞进了嘴里。我吃东西跟房相有啥关系?
“贤弟在家,受苦怕是不少吧平日里来这,贤弟从不碰这些”李恪用筷子点了点我碗中的鱼头。表情像在看望一个正被关押在看守所吃牢饭的难友。
“没小弟在家这几日是重伤,沾不得荤的,所以”营养,知道不知道,鱼头富含多种矿物质铁、锌、钙、磷、钾、各种氨基酸算了,不跟没文化的人说这些。
“哦,看来是为兄的误会了,为兄先干为敬。”李恪抬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哐哐哐,面不改色连干三漆耳杯,这漆耳杯可不小,怕是一杯至少也得二两。
“好酒量!”我忍不住翘起了大拇指高声喝道,我学生年代就曾这么干过,同学聚会,当着漂亮的面,胆子瞬间从指甲盖大小膨胀成豹子胆,白酒酒量比瓶盖大不了多少的我跟号称三斤侠的同学拚酒,三碗贵州土酒(偶们本地对贵州茅台的俗称)下肚后果是吐得天昏地暗,不醒人世,日月光,然后半夜在同学家后院撵狗玩。这还是我那漂亮同学第二天早上抱着尾巴有点变形的爱犬饱含热目向我投诉的,很悲愤
“为兄都已经干了三杯,俊哥儿,难道还要我提壶灌你不成?”李帅锅很坏。小萝莉斯文地吃着美食,眯着快成弯月亮的眸子盯着我。
看了眼那容量不小的酒杯,有点心虚:“兄台,小弟重伤未愈,要不小弟以茶带酒?”
李恪还没发话,李漱倒先叽叽歪歪起来了:“三哥,行了,人家房少爷身体太虚了,走路吹风都倒,要是喝出个好歹”眯着大眼睛看我,这这丫头实在太欺负人了!谁怕谁,我一拍桌子:“小二,换牛眼杯!小弟今日与为德兄不醉不归。”[
“”店小二瞪大了三角眼,小萝莉瞪大了弯月亮,李帅锅瞪大了电眼。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我,反击,我恶狠狠地瞪着店小二,皇家的后台太硬,不惹。
“小的小的实在不知房少爷所指的牛眼杯是何物”可能是体型彪悍的我表情太过凶悍,小二快哭了,上下两嘴唇直哆嗦。
“俊贤弟这牛眼杯”李恪看样了也有点晕呼呼的。
“啊哈瞧我,小弟一下子犯了糊涂,这几日在家闭关,正想着改日用牛眼大小的杯子来喝酒,对月而吟,乃人生一大美事”赶紧用胡话混过去先。看来唐朝还没牛眼杯
“哦”李恪表示明白的挥挥手,把店小二赶出了雅间,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不太明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