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下来,不仅仅是王义方,就连李恪也露出了沉思之容,李治脑筋一转:“那俊哥儿地意思就是,孔子的弟子,应该向国家要钱,这样一来,所有的人照章而办事,虽然没有璋显自己的品格有多么高尚,却让国家的人民得到了求赎,也让商人们表现了他们的善良,是这个道理吗?”
我朝着李治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儒子可教也,正是此理,而现,王大人就是孔子的那位弟子,而您的书稿就是那需要您赎买的战俘,那些比您贫寒得多的士子,便是那些个商人,不知道王大人是欲听孔子之言呢,还是欲行自己的高尚,当然,房某并非是言说大人的行为有过失,而是因为您作为一个有威望之人,就该做出一个表率,由此一来,自然能形成了一个规矩,也让那些家境比较贫寒地士子看到自食其力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而且,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之所,不知道王大人意下如何?”
这一次,王义方终于不再推辞,起身向我长躬及地:“王某险些因自己之颜面,而枉顾了大人一片坦诚之心了,既如此,王某便却之不恭了,不过,王某还是觉得,这钱是不是太多了些?”
“不多,这完全是按印数的提成所得。”我赶紧解释道。王义方凝目半晌,方自又道:“此财非是不义,乃某之心血之回报,那某便多谢谢房大人了。”
经过了这事之后,虽然还有些老儒生叽叽歪歪,不过好歹我也算是半个儒学精英,而且咱的话都放了明处,把孔老二都祭出来了,你们还能干啥?反对这事就是反孔子,反你们的精神领袖,反对你们长期奉为精神食精的儒家经典。
于是乎,反对的声音没几天就偃旗息鼓了,于是乎,倒是很吸引了一帮子文人陆续地投稿,不过大部份人都是一些杂言、论点,又或者是一些短篇会子,我不禁有些犯难了,这些东西放一起出版,可又不是一个人的书籍,杂合一起?其中有些人的文章还相互矛盾,这咋办?可真是把我头皮都想的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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