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一家老小道别,朝着房门走去,耳边还听到娘亲的埋怨声:“老爷,您也是,这小子越来越油腔滑调了,该不是跟着那位恪王爷学的吧?”
“怕什么?有老夫在,这混小子还能翻上天不成?再说了,恪王爷……”老爷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很遗憾地停止了偷听墙角的活动,一回头,吓老子一跳,绿蝶又出现在我身后。
“公子……”清亮纯真的眸子放射着耀眼的八卦光芒。
“干嘛?本公子这是在……”[
“绿蝶知道,公子是在练房家秘术:壁虎爬墙功”绿蝶故意的还是啥?
“错了!”本公子立起伟岸的身躯,很是光明磊落:“叫壁虎游墙功,知道吗?”赶紧左右看两眼,生怕又冒出俩八卦家丁。
“嗯嗯……”小脑袋用力地点了点。
“绿蝶。我身上真的有那么大的味吗?”自个拿衣袖凑鼻子低下闻闻,没感觉啊?伸袖子朝绿蝶凑去。
“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想来是被那汤药熏了多日,公子快去洗洗吧,照儿姐姐已经帮您准备好洗澡水了。”小丫头脸有点白,脑袋赶紧往边上挪。什么人嘛,不就是闻闻,表情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嗯!”本公子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朝着小院走去,身后跟着个抬袖掩面,像是很为自己的失礼行为感到羞愧的漂亮小萝莉……
“哎呀!……他妈的。”老子赶紧从浴桶里把白生生的大腿拔出来,宫女姐姐啥意思?本公子都还没对她那啥,她就想谋杀亲夫了都?
气的老子一脸黑线,光着屁股对着一桶白气蒸腾的洗澡水惆怅,这温度至少有七八十度的高温,要是刚才咱像平时一样把自个囫囵扔进去,出来怕是就成了热气腾腾的一代鬼雄了都,成为大唐第一个因为泡澡而被烫熟的纨绔英烈,成为大唐纨绔界的天字第一号笑柄,再次幽怨地穿越时空的五好青年。
“外面有人不?给本公子进来!”怒了,我可不想寒冬腊月的,光着屁股对着一桶子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惆怅。抄起块毯子往身上一搭,包裹得如同印度阿三,暴喝出声。
哐的一声,宫女姐姐香汗淋漓地出现在跟前:“公子怎么了……啊!”一声娇俏的惊呼,宫女姐姐脸上瞬间浮起了浓重的红云。
一阵寒风从被开的门缝袭来,冷得我差点就想往桶里跳了,赶紧又把毯子裹严实点。宫女姐姐回身匆匆把门闭上。
“公子,您这是……”俯低玉首,修长的颈项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反射着脂玉似的光晕。水汪汪的眼眸儿老往我身上裹得奇形怪状的毯子瞄,白齿在温润的唇瓣间若隐若现,俏脸上如同那撒满了红霞的天穹,难道很仰慕本公子器宇轩昂的肌肉群?
或许是因为浴房里的水雾太过浓重,光线透了那如同薄纱的水气映照了她的身畔,那种朦胧的诱惑,配上宫女姐姐那张娇艳的脸庞,实在是……干啥?咱正人君子,差点被烫熟的房二公子,岂能为美色所迷。
“这是谁干滴!”吞了吞口水,瞪目呲牙,翘起手指头指着浴桶:“那水是咋回事?”
“水?!”宫女姐姐的表情很迷茫:“水怎么了?”
“摸摸!”用眼神示意宫女姐姐试下水的温度,“呀……”宫女姐姐很风情地掩嘴一声低呼,凭由发丝轻轻地滑过脂玉般白皙透明的脸蛋,烟波迷蒙的眸子随着她那嫣然的步履而缓缓的移动着,白晰的肌肤上渗起一抹樱红,软软的手儿,轻轻地覆盖在本公子的肌肤上。哦……卖糕的佛祖,我的神经在瞬间崩断,理智以塌方的速度在消失。
“你……你在摸哪?”我以超越共产党人的意志力吞下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道是本公子的眼神示意出了问题不成?
“不是公子您让我摸的吗?”宫女姐姐眼眸儿羞怯地挠了我一眼,白里透红的食指在俺的胸肌上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