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可让我实没话可说了,程叔叔的“拿”,不知道是用多少条人命才整出来的玩意,不过,这我可管不了,只要拓儿自己喜欢便成,反正这小子又没有可能会变成突厥的首领,所以由这小家伙去。
没过多久,半打青春片程叔叔齐聚厅堂,程叔叔总算是把房拓交还了我,跟自己的孩子聊起了这一段时间他如何万马军中杀进杀出,如何把敌酋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云云,岳母和程鸾鸾为了不让房拓受这位不人道的外公的影响,把拓儿抱入了内堂。
没过多久,苏定芳等人连袂而来,然后,又是一场程家轰轰烈烈的家宴开始了,还好,这一次的目标不是本公子,而是不知深浅的苏名将兄等人,三勒浆如水一般地直灌入苏名将兄等人的咽喉,喝得这帮子一开始进门时还显得豪气四溢的大唐名将一个二个面若死灰,心丧若死。
“俊哥儿,你也太不仗义了吧?事先也不兴提点我们一番,这老匹夫哪里是邀咱们来赴宴,瞧他那劲头,不把我等灌死这儿,他就势不罢休。”苏名将兄已经有些顶不住了,连喝带吐地搞了两转了,扯着我的胳膊直抱怨,边上,裴行俭打着酒呃还那儿跟我大舅兄打赌,说自个还能干上两坛,等大舅兄跟他端起坛子狂灌了不到五口,这位好面子的裴将军直接软倒地,酒坛子还扣脑袋上,就这么醉死了过去。
“哇哈哈哈……好,这裴家的小子够爷们,来人,把这小子拉出去灌他两碗醒酒汤,若是醒了,老夫定要与他同饮三杯。”程叔叔抚着钢针一般的络腮胡大笑道。
看得薛仁贵和苏定芳两眼发直,嘴皮子开始哆嗦,薛仁贵正准备尿遁,程叔叔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当即吩咐两位舅兄押着这位弯弓能射天狼的后起之秀去茅房,总而言之,不醉就能溜掉,程叔叔的家宴又怎么能配得上是龙潭虎穴的称喟?
我乘这功夫赶紧朝苏名将兄解释道:“瞅见了没?不是小弟不愿意帮助您,而是没办法可帮,小弟不知道岳父大人这儿吃了多少的苦头,原本朝堂之上起提醒你们几个,可谁让你们坐得那么远,害的小弟那了那么多的眼色你们自个都没瞅见,能怪小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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