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南说:“包起来。。”又转身对红‘花’说:“你也挑一件。”
红‘花’说:“我……”
司徒正南叹了一口气:“我忘了你已是将军夫人,自然是不缺衣服穿的。”
红‘花’赶紧拉住他的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来,你来给我挑。”
司徒正南欢喜着一件一件的看衣服,掌柜看这态势,赶紧把店里最贵的衣服全都捡了出来摆到台上,“公子,这件是上好的绸缎……这件,还有这件……”
司徒正南没有理会掌柜的推荐,目光落在角落处一件素‘色’的衣服上,棉麻布料的裙衫,绣着几处梅‘花’,极其雅致,他问红‘花’:“这件可好?”
红‘花’微笑:“清新淡雅,还是你最懂我。”
司徒正南双眉蹙起,苦笑了一声。“只是最懂你而已。”
红‘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的走在他身后。
他送她到丁府‘门’口,看着她进去才离去。她扭头看他的背影,落寞,修长,有那么一瞬间,她的鼻子酸疼的快要掉下泪来,这一世,注定她要负了他。
这一幕被正在‘门’口玩耍的夏秋看到了,她蹲在地上捡掉落的‘花’瓣,看到红‘花’进来,立刻把手中的‘花’瓣撒到红‘花’身上,“红‘花’姐姐好漂亮哟~”
红‘花’拍拍她的头,宠溺的说:“秋儿,肚子饿不饿,姐姐一会带你吃饭好不好?”
“咯咯……秋儿不饿。”话刚落音,抢起红‘花’手中的布包就跑。
“哇……好漂亮的衣服呀……”夏秋把衣服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红‘花’慌忙说:“夏秋,快还给我。”
夏秋傻呵呵的说:“是刚才那个漂亮哥哥送给你的吗?漂亮哥哥送漂亮姐姐漂亮衣服喽……”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从‘门’口走进院子里的丁子乔刚好听到了这些话。
他一把夺过衣服,怒道:“哪个漂亮哥哥?”
夏秋看到丁子乔发怒了,吓的语无伦次,“漂亮哥哥送给红‘花’姐姐的……”
丁子乔走到红‘花’面前:“司徒正南?”
红‘花’面无表情。
丁子乔咆哮:“丁府缺你吃还是缺你穿,用的着收别的男人送你的衣服吗?”
说完,恶狠狠的把手中的衣服撕得粉碎。
红‘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与恨意。看本书请到她径自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丁子乔拉住她的胳膊,怒喝“你给我站住!”
红‘花’眼里掠过一丝嘲讽的笑:“夫君还有何事?”
“你……”她的那丝嘲笑让丁子乔顿时清醒过来,他在干嘛,这种表现像极了吃醋。
红‘花’望向丁子乔的身侧,夏秋站在那里,似笑非笑,一副看笑话的表情。这会是错觉吗,红‘花’‘揉’了‘揉’眼睛,下一刻,夏秋又恢复了痴傻的表情,拉着丁子乔的衣袖撒娇道:“子乔哥哥凶起来的样子秋儿怕怕,子乔哥哥不要生气了……”
丁子乔恶狠狠的对红‘花’说:“这两日你不要出‘门’了,饭也由铃铛给你送入房内。”
然后温柔的对身边的夏秋说:“乔哥哥带你去集市吃好吃的可好?”
夏秋拼命点头,流着口水,眼睛里有无限的希翼。
红‘花’一边感叹自己想多了,一边又对丁子乔变脸速度之快表示强烈的鄙视。
这便是给她禁了足,红‘花’神‘色’漠然,弯下身子对丁子乔施礼,“谢夫君。”
丁子乔眼眸微睐,望着夏秋,俊美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疼惜,“来,秋儿,拉着哥哥的手。”夏秋听话的把手放入他的手心,冲着他一脸傻笑。
红‘花’退了下去,她走过幽静的长廊,只感觉浑身疲惫,几乎是挣扎着走回房间。一关上‘门’,整个人已经虚软的爬到‘床’上去,只得坐在脚榻上,半伏半跪在‘床’弦,额头很烫,估计是着了风寒。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滴滴答答的滴在屋檐上,她虚软的脱下鞋子,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慢慢的爬上‘床’,额头上是冰冷的虚汗。从外面端了一盆‘花’走进来的如雪没发现她的异样,一进‘门’便欢天喜地的说:“丁老夫人送来一盆极好的兰‘花’,说是兰‘花’品‘性’跟你很像,高雅又不失妩媚,透‘露’着一股清幽的气息……”
红‘花’‘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嗯……”
如雪这才发现红‘花’有些不对劲,赶紧走到‘床’前。只见她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脸烧的通红,又手往额头上一‘摸’,烫的吓人。如雪惊慌的让铃铛赶紧找府里的大夫。哪知丁老夫人刚出‘门’去庙里烧香,要在庙里住上几日,把府上的大夫也一并带走了。
如雪吓得快要哭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还是铃铛机灵,撒‘腿’就往外跑:“我去沈家‘药’铺找大夫。”
刚巧沈青石今儿来店里盘账,司徒正南与他一起准备盘完账找个酒楼喝酒。铃铛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大夫呢?谁是大夫?”
一个约莫六十岁光景的老头探出头:“姑娘,要抓什么‘药’?”
铃铛拉着老先生的胳膊就跑:“大夫,快去救命……”
齐大夫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夫,对这样的事看的多了,耐心的问道:“什么症状……”
话还没说完,铃铛就急匆匆的说:“貌似是感染了风寒,头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