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宫里齐太医的哥哥刚才来后院,指点一二,我这才发现死者的死因的,只是,还有一事我有些疑‘惑’,这夹竹桃毒‘性’虽然厉害,但手指上的毒汁不至于让她这么快便中毒而死……”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更多道。
曾秀娥一听仵作刚才说的那番话,心微微颤了一下,若去丁府仔细查下去,恐怕真会查到自己头上,“这奴婢肯定是中了夹竹桃而死的,我那院里便有几棵夹竹桃,前些日子她摘了不少,谁想到会中毒。”
“若是如此,那我们肯定是冤枉了丁夫人了。”冯县令担忧的说道。
“这衙‘门’办案,把嫌疑犯关进来是合情合理的,你怕什么?”
“这,下官那天滥用‘私’刑差点害死了她,幸亏她被司徒正南救走了。”
“没想到这贱人还有司徒正南撑腰,要不然,恐怕此刻她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也罢,事已至此,只能将她放了。”冯县令说道。
曾秀娥虽然心里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这贱人现在被司徒正南救走了,为了避免是非,你就赶紧结案吧。”
司徒府的别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梢的空隙,照进半开着窗子的房间,透着绒绒的暖意。
司徒正南坐在‘床’头凝视沉睡的‘女’子,她白皙的脸上还有伤,依旧遮不了她绝美的容颜,手指红肿,他轻轻的俯下身,吹了吹她红肿的手指。记得小时候,只要自己受伤了,母亲大人总会给把嘴凑到伤口处,“吹一吹,伤痛就跑了。”
她睡的真安稳,应该快要醒来了吧。‘床’头边的汤‘药’,凉了热,热了凉,已经循环了无数次了。
确保她无大碍之后,他便把她接到别苑。
红‘花’醒来时,对着她手指轻轻吹气的冷峻男子,像个孩子一样天真。
她嘴角上扬,轻轻换道:“兔子。”
司徒正南听到这声音,惊喜的抬起头看她:“你醒了?”
“恩。”她静静望着他深邃的双眸,眼里‘荡’漾着点点温柔。
“快把这‘药’喝了。”司徒正南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个暧昧的姿势让红‘花’有些不好意思,她向后退了退。
“你老实点,赶紧把‘药’喝了。”司徒正南一把揽过她,让她更结实的靠着自己的‘胸’膛。
红‘花’想要自己断‘药’,手指的疼痛传递过来,疼的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让你老实点,还逞能,来,我喂你。”她怔怔的望着端着‘药’碗的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若是她不用报仇该有多好,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怀里,让他喂‘药’。
司徒正南看她发愣,邪魅的勾‘唇’,“你若是再不喝,我就强行给你灌下去了?”
红‘花’一紧张,赶紧“咕噜咕噜”一口气把‘药’喝完。
“你刚才为何喊我兔子?”司徒正南想到红‘花’醒来看到他便喊他兔子,不由疑‘惑’的问道。
红‘花’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梦见你变成了一只小兔子,被一只大灰狼追着跑呀跑,眼看就要被吃掉了,大灰狼就变成了一个绝美的‘女’子。”
“哈哈,若我没猜错,那个绝美的‘女’子肯定是你。”
“额,你怎么猜到的?”
“也就是你能像大灰狼一样欺负我。”司徒正南呵呵的笑着。
红‘花’听到他这样说。立刻红了眼。是呀,也只有她能这样欺负他,曾经是多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为了一个‘女’子,肝脑涂地,甚至连命都不要了,为了救她还去劫狱。
“你把我救出来,衙‘门’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衙‘门’已经结案了。”
“结案?”
“仵作查出来翠‘玉’死于夹竹桃,并非是你下毒,还是她自己误食之后中毒。”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红‘花’陷入了沉思。
“铺头去丁府查案,被冯县令拦下了,他说已结案,此事就无需在查,我怀疑是曾夫人从中作梗。”司徒正南说道,“不管怎样,已真相大白,你就不用怕了,好好养伤。”
司徒正南缓缓站起身来,打开窗户,明媚的阳光几乎洒满了整个房间。
窗外‘花’团锦簇,蓝天白云,景‘色’极其美丽。
司徒正南侧过脸,看着身旁‘女’子完美的侧脸,目光突然变得凝重了:“红‘花’,你何苦要这么折磨自己,若你愿意,我一定会带你远走高飞。”
红‘花’眼光深沉,“你是知道的,如今受的这些苦只为报仇。”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送入丁府。”司徒正南心痛的说道。
四目相望,空气中寂静无声。
“我曾经也后悔过自己嫁入丁府,至你于不顾,但是若我跟你在一起,恐怕这一生都难心安,家破人亡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红‘花’双目灼灼,仍旧很坚定。
见红‘花’依旧如此固执,司徒正南摇了摇头,“总之,你要记得,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你这又是何必呢,还不如好好珍惜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
“你是说纳兰雪鸢?”
“除了纳兰雪鸢还有若离,看的出来若离那丫头是真心喜欢你,只是她出生不好,是风尘中的‘女’子,我觉得这样的‘女’子才会更重情重义,绝对不会是‘阴’险狡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