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酒坛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男人在女人面前喝酒主动承认自己不行的。念在郝健这么实诚的份上,我开口对笑笑和叶子说:“哎…我说姐们,郝健今儿可是晕车晕的够呛,他先躺会儿。”
笑笑立即举起了尾指:“切——”
叶子也笑言,“这就不行了?那等会怎么办?”
我打掉笑笑的手指,“少来,真是喝多了。”说完转头看郝健,已经顺着沙发躺在了我身后,我耸耸肩说,“真醉了。”
笑笑见郝健躺下,迫不及待的质问我:“次奥,我说苏菲,你丫的上哪儿找了个这么嫩的男人?”
叶子诡笑着往郝健身上使了个眼色:“还没开封的吧?”
“你妹,喝酒。”郝健睡了我也没了顾虑,一人递给她们一瓶,“老规矩,比速度。谁最后放瓶子谁去唱两只老虎!”
笑笑接过酒瓶也不甘示弱,“你丫就想把自己灌醉,老子成全你。”
“等等,这次我来喊开始。”叶子放下手机端起酒瓶:“预备——喝。”
叶子喊完开始我就站起来双手叉腰,等她一喊喝的时候,我迅速把瓶口塞进嘴里,仰头咕噜咕噜就开始灌。经过无数次的实践证明,吹瓶拼酒这个游戏我就从来没输过,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我喝完重重的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很快笑笑也喝完,我俩同时盯着还剩大半瓶酒的叶子,“吹,吹,使劲儿吹。”
叶子好不容易把酒全部吞了下去,打了个酒嗝求饶,“能不唱两只老虎嘛?上次唱完出来一哥们就向我伸尾指。”
我扭头看了下旁边的郝建,正睡得呼哧呼哧的,于是大声的说:“那就唱舔。”
“噗——就这个。”笑笑说着就用《甜蜜蜜》的调调哼了起来,“舔。”
“得…我还是唱两只老虎。”叶子自知反抗无效,只能硬着头皮进到录音棚里,用五音不全的声音唱儿歌。出来后叶子就不服气了,“来玩催命游戏。”
催命游戏是酒吧很常见的游戏,6个杯子摆成一排,摇色子看数字,摇到几就喝第几杯里的酒,摇到空杯就往里加酒下一位继续。之所以把它叫催命游戏,是我们仨每次都会将六个杯子直接换成瓶子,摇中就是一瓶,稍微运气不好点儿,就可能连中好几瓶,一般几轮下来就会有人投降。
不过我玩这个游戏最多也就连续喝过两瓶,所以并不怯场,拿过六瓶酒摆成一排,“老规矩,谁小谁第一个上。”说着就扔了个色子在桌上。
出来的结果居然是1,这样叶子和笑笑根本就不用摇,让我直接开始。
笑笑打趣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是铁的定律,你丫也不能逃脱。”
我现在还不算情场得意,但事实证明有了郝健在身边,我真算霉到了家。连续摇了5个不同的数字,也就意味着我连续喝了5瓶,只剩下3那儿还有酒。虽是小瓶,但一口气喝下去真撑,再喝一瓶估计肚子就得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