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快要睡着的米白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抓在手中一看,是一组陌生号码,却是本地的区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米白,请问哪位?”
“米白,是我。。”电话那端传来无比熟悉的温柔声音,让米白瞬间怔住,
“米白,你在听吗?米白?”电话那头急切的询问着。
是他,那个曾经让自己爱到心底却又痛彻心扉的男人,那个自己年少时的梦,曾经她一度以为,那就是个梦,不愿醒来,直到那冰冷的雨夜,他狠狠的推开自己,薄唇微抿,那冷酷的目光,米白才知道,梦,终是要醒的。
米白狼狈的挂断电话,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做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他的电话,于他像普通朋友一样,畅谈甚欢,她真的,做不到。惯性的一摸脸腮,满是冰冷的泪水,原来,她一直活在梦里。。。不曾醒来。。。
当初父母去世,她被从未见过面的薛家人接走,那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族,全都自私的活着,若不是他们是自己法律上的监护人,米白断定,他们一定不会管顾她的死活。
她从来不是他们的亲人,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住在薛家别院,唯有那个总是对她微笑的男孩才是她的唯一的朋友,父母去世后,米白第一次感觉到别人的关心,他会在她跌倒时为她上药,哄她不哭,他会在她闯祸是替她承担,避免了薛家长辈的责罚的怒骂,一次次的帮她在无数个噩梦中清醒,当年那个男孩,如今,却已是自己心头不可触摸的刺。一触,痛彻心扉。
蒋默,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
也许是蒋默的电话,也许是自己已经睡饱,薛米白,这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薛米白站在镜子前笑,看着自己眼下那两抹青色着冰块的毛巾敷在眼上,这一夜,可真是把她折腾的够呛,她可不希望自己这一脸狼狈带到办公室,自己的实习期就快要满了,若是这时候松懈下来,那这几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记得当初自己还未毕业就嫁给荣骁宇,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他让自己把书念完,结果,还未等毕业,就匆匆离婚,还真是可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米白将毛巾丢在一旁。
来不及吃早饭,米白匆匆下楼,虽然休假最后一天离婚,挺杯具的,不过米白可不想上班第一天就迟到,那样会更杯具。想到武主任那张老脸,米白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眼看着一辆辆计程车从自己眼前飞驰而过,米白懊恼的看了一眼自己脚上那白色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动了嘛,抬起手腕,时间越来越接近迟到,想起号称武则天的武主任那张老脸,看来,她薛米白今天是真的要杯具了。
“上车!”银灰色车子在她面前停下,摇下的车窗里,是荣骁宇那张冷脸,犹如他的语气一样,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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