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事实就是这样,我们也是很无奈啊,但是我们胳膊哪里扭得过大腿,要想混口饭吃,也只有任汪明摆布了,我们的钢材价格和其他地区的钢材体格相比,一点优势都没有,所以我们生意很难做,都在想着要改行了。”杨坚说。
“那汪明这样明目张胆地垄断,难道有关部门不管么?”曾楚南说。
“管什么呀,那些单位只要不帮着他来对付我们,那就是阿弥托福了,哪里还能想着靠那些人来主持正义,汪明是市钢厂的唯一指定经销商,只有他才能从市钢厂拉出货来,我们又不能从外地进货,只有在他手下进货,一点办法都没有。”杨坚说。
“那市钢铁厂也不管吗?现在络这么发达,钢材价格几乎是透明的,每天都在变化,如果汪明一直这样高价地卖,那会影响市钢厂的竞争优势的,市钢厂的钢材销量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曾楚南说。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汪明虽然卖得贵,但是他自己还是有办法卖得出去的,很多项目都要用钢材,如果不用汪明卖的钢材,汪明就会从中搞鬼,让那些项目被停下来甚至取消,所以那些人也不敢得罪他,只有从他手上进钢材了,少数后台硬的,可以不用管汪明的影响,就直接从外地拉来便宜的钢材了,总之吃亏的都是弱者。”杨坚说。
“看来汪明这厮赚了不少黑心钱啊,怪不得那么牛逼哄哄的,杨坚,如果我能给你们提供便宜的钢材厂的钢材,你们愿意从我这里进货吗?”曾楚南说。
“我们当然愿意了,可是你拿不到啊,汪明可是唯一的指定经销商,只有他才能拿到市钢厂的钢材的,你要是从外地运来的,我们可不敢卖,因为会被汪明让人整我们的。”杨坚说。
“这个你放心,如果我能拿得到市钢铁厂的钢材让你们卖,就不会让你们受欺负,我保证让你们的生意正常经营,不会有人来找你们的麻烦,你可以联合其他商户,把这事商量一下,过两天我会给你们一个结果,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会告诉你的。”曾楚南说。
“好,我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的,如果你真能给我们提供低价格的钢材,让我们的生意红火起来,那我们都会感激你的。”杨坚说。
“我暂时也没有把握能不能做得成,但是我会尽量去做,到目前为止,我只要下了决心要做好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做不到的,所以我还是有信心的,对了,这市场里的商户肯定有些人是汪明的内应,所以这事还是先不要和他们商量了,就算是你要和他们商量,也要避开那几个平时和汪明走得近的商户,不要打草惊蛇。”曾楚南说。
“你说的道理我懂,这市场里确实有两个人和汪明走得较近,一个是席易,一个是莫老五,这两个***应该是收了汪明的好处,只要市场里谁家有个风吹草动,汪明都能知道,肯定就是他们两个告密的。”杨坚说。
“那你暂时就要和他们接触,我以后会收拾他们的,我先走了,你等我消息,如果这件事做成了,我给你的钢材价格肯定会比给其他的商户要优惠一些,会让你多赚一些钱,你放心吧。”曾楚南说。
“好啊,那就先谢谢曾总了,你一看就知道是做大事的人,你肯定能把这事给做成,我相信你行。”杨坚高兴地说。
曾楚南笑了笑,“谢你吉言,我会努力做成了,先走了。”
“好,再见。”
回到车上,郭林驾车,曾楚南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南哥,你真的要插手钢材生意?”郭林说。
“当然是真的了,否则我瞎折腾什么?”曾楚南说。
“可是我听说汪明的老爸以前是钢材厂的董事长,后来因为什么问题才调到了银行系统,但是他的影响力还在,所以汪明才能拿到钢厂的总经销权,虽然很不合理,但是主管部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任何的作为,我们现在要想突然插手进去,那汪明能让我们插么?”郭林说。
“老郭这话说的,汪明当然不愿意了,我们一但插手,那肯定影响到汪明的利益,这是肯定的,他当然是不愿意我们插手的了,但是我要搞垮他,单独让兄弟们去打他一顿完全没用,过一阵他伤好了,又可以纠集其他的势力来整我,不过是进入一种无聊的报复循环之中,所以我要搞他,就要搞得丫完全垮掉,要釜底抽薪,断了他的财路,看他以后还能不能那么横。”曾楚南说。
“南哥,我问句不该问的话,你要插手钢铁生意,目的主要是为了对付汪明呢,还是想要赚钱?”郭林说。
曾楚南笑了笑,“这问题问得好,老郭是聪明人,问的话也总是能问到点子上,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了?不妨直言,都是自己兄弟,有话就直说,你不用担心我会生气。”曾楚南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听传言说,现在汪明的未婚妻木小姐曾经和南哥有很深的交集,这是真的吗?如果我问得唐突,南哥也可以不回答。”郭林说。
“是真的,这件事我不用否认,事实就是这样,咱们是兄弟,我可以直言相告,清萝和我很早就认识了,我们相处得也很好,我现在开的车都是她借给我的,住的房也是,我当时一无所有,穷困潦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