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开始吧,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除了向前!”额尔金淡然道,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胜利了英法联军必定会受到政fu的嘉奖,失败了,他,额金尔将成为整个政fu向英国民众作为平息动‘荡’的替罪羊,结束他光辉的政治与军旅生涯。
得塞罗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向身边的传令兵轻声低‘吟’了几句。那士便快速得敬礼跑了下去。既而联军的炮兵阵上便传来了联军炮兵军官们的高吭口令之声。有了铁丝网的制肘,联军不可能如往常一样派上几千士兵做试探‘性’进攻。总不能令士兵在敌军的‘射’程之内,趴在铁线网前叠罗汉吧。
“全体就位,预备——开炮——”联军炮兵指挥官举着红‘色’的小旗帜,在炮兵们全体停止了较准动作之后,高喊着口令,将手中的小红旗轻劲往下一压。顿时联军数百‘门’火炮轰轰之声大作,雨点般的炮弹带着尖锐的尾音,不分前后地在清军阵地之上炸开。
浓烟瞬间便在清军的阵地之上升起,朵朵炮弹炸出的烟‘花’,带起一片片的尘尘,飘然在清阵地的上空。那些高高竖立在阵地之受到了重点的炮击,一排排炮弹在铁丝网的中间炸开。巨大的冲击‘波’带着柔软的铁丝网不住的凛动。可是却一直如顽的哨兵一般,‘挺’立在联军与清军的阵的之前,巍然不动。
联军炮火不断向清军阵地发起攻击,但是却没有等到清军的炮火反击。额尔金“噫”了一声,双紧皱,不敢置信地与得塞罗相互望了一眼。天津是通往北京的最后的最大‘门’户,通过了天津,联军的面前将一马平川,可直抵北京城楼之下,清军再也没有力量‘阴’止联军的步伐了。
可是为什么清军没有反击联军的炮火的呢,却任由联军炮火在清军阵地之上肆略。额尔金不会愚蠢地以为守卫天津的清军的炮火还不足以与其余地方的清军炮火相比。但是为什么没有向联军开炮,清军在等待什么呢?一阵‘阴’云罩在额尔金的头顶。
“哦,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做的!”额尔金沉思的时候,得塞罗正举着望着镜观望联军炮兵的战果。可是他却看到拦在联军面前的一道道铁丝网在联军炮火的不断轰击之下,仍然有大部分完好不无损地竖立在那里。以致他不敢相信的叫出声来。
“什么——该死!”额尔金回过神来接到得塞罗递过来的望远镜边看边道。神‘色’与得塞罗无异。
联军对竖立着的铁丝网毫无办法,只得用不断的炮火向清军的阵地轰炸。猛烈的炮火将大地都振动了去无法振倒那些柔软的铁丝网。一个时辰之后,联军停止的炮击。清军阵地之上一片黑烟折雾,有如云海一般,却只是那时而跳跃着的火苗显示着这一处硝烟弥漫的战场。
那些经受了无数炮火洗礼的铁丝网,有几处被炮火炸地倒蹋了一段,便是由于别的地方仍然屹立,却是半蹋着在半空之中摇‘荡’着。而清军的阵地之上至始至终都是一片沉默,好像这征沟壑的坚固阵地之上从来没有过个人一样,死一般的沉寂。
“开始进攻吧,不管前面是怎么样的地方。”得塞罗向一直沉思着的额尔金建议道。
额尔金一点头,不管如何,大战就在眼前,不管对方表现地如何诡异,自己世界的士兵们总不能一枪未开便就此离去吧。得塞罗待到额尔金点头之后,便招手示意了一下早已做好准备的英法联军士兵。
“法兰西万岁!”法军士兵高呼着口号向清军的阵地之上冲了过去。
“大英帝国万岁!‘女’皇万岁——!”英军士兵也高呼着口号随在法军之后向清军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