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上……”慈安又羞又急却已于事无补,只能任咸丰肆品尝自己的丁香小舌,娇美身躯。
“你还是再睡会吧,朕又不是小孩子了,穿衣还用别人来吗?呵呵。”一阵热吻,让慈安有些喘不过气了。咸丰适时的停止了肆意的挑逗,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而且咸丰也知道现在的慈安身体很不舒服。安慰着越发娇羞的慈安,咸丰突然想起什么来,“哦对了,以后啊朕就叫你慈安了,这样显得亲切些,你呢也不要再皇上皇上地叫了,到哪里朕都是你的夫,不是什么皇上,知道了吗。你以后就叫我四哥。”说完,又飞快地在慈安脸上叮了一下。
“皇……”看到咸丰有些假怒的眼神,感动不已的慈安收回了刚要出口的话,“四哥……哥,臣妾……”慈安显然还不能适应,在“四哥”后面又加了一个哥,不过这个称乎,咸丰更喜欢。看到慈安还要说什么,忙用手堵住了她的小嘴,摇了摇头。慈安的眼中,流出了一滴清泪,划过了她好看的面旁。咸丰低下头,疼惜地吻干她的泪,里面有苦,有涩,最多的是甜蜜。
情爱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无法割舍的感情。尤其是刚刚陷入情爱里人,更是连一分一秒都不能分开。可是太多的大事等着咸丰去办了,他轻抚了一下慈安,为她重新盖好锦被,快速地整理好衣服,才回过头朝依然沉静在感动的中的慈安笑笑,快步出出了温柔乡。
“皇上上朝,百官进宫。”太和殿外一长患尖细的声音传至宫外。正在议论纷纷的百官终于等来了咸丰,于是迅速地分开,排成两列,文左武右,齐刷刷地朝太和殿来。
等到咸丰来到太和殿的时候,百官已经早来一步,侍立在殿下了。咸丰挥了一下衣袖,端着身体走上了龙台。刚一坐下,三呼万岁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朕今日招众位爱卿来,是有几件大事与众位爱卿商量。”咸丰傲视了一下殿下群臣,让他们免礼之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图先先来句“皇上有旨,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的废话,就直接说明上朝的来意,“朕这几日与几位大臣就现今大清的出现的蔽病商量了一些对策,今天想听听众位爱卿的意见。有建议,直说无防,朕一律恕其无罪。”
咸丰先打好预防针,咸丰是早已明了这些大清官员的习惯了——害怕说得话触怒皇帝,宁愿只说废话。为了节省时间,咸丰觉得还是早做准备好了。免得到出来一个,又要自己说一句“恕卿无罪”的话来。
“臣等尊旨!”复读机开始唱响。
“好,第一件,朕引拟将大清的土地都收归国有,之后再将土地按人头平均分配。”咸丰看了一下殿下大臣,听完他们复读机式的奏答。才慢慢说出第一件事来。
咸丰刚刚说完殿下就起了一片议论之声,各各大臣交头接耳,有的一脸正色,有的一脸惊喜,更多的人是一脸担忧。还在众大臣未议论出个结果的时候,祁隽藻已经走出人群,站到殿中开口道:“皇上圣明,如今各方土地都被一些土豪士绅所据有,百姓无地可耕,或是为地主士绅们耕种,被剥走了大量收成。而如今岁赋又重,百姓无以为生,纷纷流离失所,此为大清祸乱之根源啊皇上!”
“大胆,大胆祁隽藻,你这是妖言惑众,是危言耸听,请皇上下旨治他个祸国乱政之罪。”咸丰正准备说话呢。土地改革是咸丰与祁隽藻早已定好的,现在祁隽藻第一个站出来赞成,咸丰当然是知道的。不想自己还没来得及表扬两句,做个样子呢,就从文官队伍里站出一个瘦小,蓄着一撮山羊胡子的官员气乎乎地就抢在咸丰面前站也来说话了,还给祁隽藻安了个这么大的罪名。
“黄侍郎这样说,就是在说皇上的决定是祸国泱民咯!?”祁隽藻根本不理会那个官员,直接给了戴一顶更大的帽子。吓黄侍郎连忙下跪,连称死罪。这黄维元自己家就是个大地方阶级,家里占着上千亩的好地呢,要是咸丰这个主意一下下去,自己还搞什么,喝西北风去吗。当然要抵死拒绝了。
“啊,祁爱卿不必如此,朕早已说过,大臣们可直议此事,朕都恕其无罪。”咸丰心里直想笑,这祁隽藻真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有文才,见到露洞就不放过。
“谢皇上!”黄维元颤颤地站了起来,他本来是户部左侍郎,祁隽藻是他上司。但由于祁隽藻禀性耿直,与下面一票下属都不是合得来。这黄维元平时就不怕他这个上司。这下被祁隽藻盖了顶大帽子,吓得可不轻,但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这理还是要争的,何况反对的只怕也不只自己一个人,而且皇上也没有怪罪自己啊,于是站起来的黄维元依旧对祁隽藻怒目相视,“皇上,臣所说句句发自肺。如果依皇上所言,天下士绅必定会不服,到时只怕会造成更大的隐患,请皇三思。”
“请皇上三思!”底下的大臣们也有一大半都作揖,赞成黄维元。
“众位爱卿,所言也有理。不过已想好对策了,祁爱卿….”咸丰抬手示意祁隽藻,希望他已经把自己和他议的拟下了祥细条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