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江和舒谦两在同一屋,进出同行也在情理当中。
出门就听到老总的声音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舒谦赶紧大步走过来,后面扶江取卡关门,慢了一步,
“爵爷……”舒谦愣了下,得,还真是老总啊。
唐肆爵转头,怒目直视,舒谦是个软脚虾,只会在老总背后耍嘴皮子,当着老总面儿就焉吧了。
舒谦后退一步,特想装作不在现场,埋着眼皮子盯着地上看。
唐肆爵忽然认真看了眼舒谦,这人跟颜雪桐那该死的女人德行还真像,遇事儿只会埋头装死。当着他的面胆小怕事,一转身却恶胆包天!
“哑巴了?”唐肆爵怒问。
舒谦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背了世纪大冤案,真不是他惹怒这位大爷的,他只是好巧不巧撞上大爷枪口了而已。
“唐总,您有什么吩咐?”舒谦立马调整好态度,赶紧恭敬的问,心底却在念扶江他么怎么还不死过来?
唐肆爵沉怒看着舒谦,很想一脚踹过去。
颜雪桐对他闷声不吭的样子他也窝火啊,可他不舍他没什么好犹豫的,所以上前就是一脚。
“一边去!”碍眼!
舒谦被踹得跳脚,老总今儿这是吃了什么脾气这么暴?
不过,这么明显的情绪爆发,还挺难见到,老总不应该是情绪不外露吗?见鬼了。
扶江那边慢悠悠的走过来,态度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唐总。”
唐肆爵侧目,又来一碍眼的。
“都很闲?”唐肆爵问。
扶江正儿八经的点头,可不是很闲,全公司今儿都闲,有什么问题吗?
扶江抬眼时,愣了下,“爵爷,你头流血了!”
扶江这话以出,舒谦立马抬眼,不是他瞎没看到,而是之前压根儿就没敢抬眼。
“爷,真流血了!”舒谦慌了句。
哎呦喂爵爷,您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扶江目露担忧,当即转向舒谦:“谦人你赶紧叫左医生过来。”这说话立马又压低了声儿询问老总:“爵爷,要不您先回房间休息下?这样让公司职工看到,可能对您的形象有影响。”
唐肆爵摊手按了下头顶,是感觉痛还在,撞上的棱角太利,居然把头给撞破了。唐肆爵面色暗沉沉的,心底很不痛快。
扶江跟在唐肆爵进了房间,舒谦在外面打电话,扶江没关门,在屋里找药箱。
“药箱在衣帽间的柜台下。”唐肆爵淡淡说了句。
“是。”扶江闻言愣了下,嘿,爵爷对这屋子的物件儿摆设还挺熟。
扶江拿着药箱出来,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已经拆了包装,是动过的。扶江也没做他想,毕竟在他们之前这房间别的客人也住过,动过医药箱也很正常。
扶江边翻找可用的边嘀咕了句:“爵爷,您这是、得多粗心才会撞成这样?”
“住宿有没有办法调整?”唐肆爵忽然问了句。
扶江抬眼,“这次住宿是李助全程安排的。”
言下之意他没办法做临时调整,李助负责的事情他再指手画脚不太好。
唐肆爵沉默,他怎么就把这次的活动交给李助了?
李助和扶江舒谦的身份不一样,李助是公事公办,公司正儿八经聘用的职工,扶江、舒默除了担任一定职位之外还肩负他私人助理的工作。牵扯上私事,还是避忌些好。
唐肆爵一时间心下烦躁,扶江就这放空的时间里反应了过来,所以姑奶奶来了是吗?老总会在这两天忽然推了所有可能不可能推掉的行程安排,原因还不就是一个“颜雪桐”?
感觉吧,看来爵爷这是重返二十岁的激情岁月了,当年没能为感情疯狂,三十岁后能找到这种激情澎湃的感觉,也挺好。
“爵爷,是不是雪桐小姐来了?”扶江低声问。
“嗯,跟子豪走了。”唐肆爵闷声闷气应道。
扶江感觉这位爷自从跟颜雪桐表明了心思后,整个人变得有些不理智了,连平常最起码的风度气度都无法维持,当然,这也只是在面对那姑奶奶的时候。
“爵爷,雪桐小姐现在还没和孙少爷正式分手,对于孙少爷的要求,她不能拒绝。爵爷您想啊,您能左右雪桐小姐,孙少爷同样能啊,孙少爷也是出自唐家的正经少爷,是老太爷的长孙,这样的身份在外头‘欺凌弱小’也不会有人揭发。雪桐小姐畏惧您,同样也不敢逆着孙少爷来,所以,爵爷,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要是认真的,有进一步的打算,您就得体谅雪桐小姐的难处。不然您现在在雪桐小姐和孙少爷两人当中横插一脚,难听的说来,您是小三儿啊……”
扶江说这话时心都吊高了,要做通这位爷的思想,还真有些困难。
身份决定了一个人的思维方式,要让他接受男女平等的感情发展,不太可能。
扶江跟在唐肆爵身边日子不短,老板的个性他了解,老板跟史大公子是绝对不一样的。唐肆爵做每一件事都极其认真负责,玩弄女人感情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开始就必定意味着有结果。
这也是扶江极力维护唐肆爵的原因,这样的人,不论是不是他的老板,都配有一分认真的感情。
扶江那“小三儿”一话着实令唐肆爵不痛快了,他堂堂大唐盛世的总裁身份,怎么能跟这样三观不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