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切打理好了,‘玉’儿伸手到他腰间拈住一小块儿‘肉’,狠狠一扭。-..-
嘶——雅尔哈齐倒吸口凉气。
“媳‘妇’儿,你这下手也太狠了!肯定青了!”雅尔哈齐低声抱怨。
‘玉’儿恨恨地瞪他一眼:“你在我身上‘弄’多少青红瘀紫,我才只拧了你这一下,我吃大亏了!”
雅尔哈齐想想早上在浴桶里见到她那一身‘玉’白上的斑斑点点,有些气虚地不吱声儿了!
“再说,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你就动手动脚?要是‘露’出一点儿破绽,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这古代可不比现代,说的是一个“万恶‘淫’为首”,在房内怎么着都没事,可在外面这样出格,可太不谨慎了!
雅尔哈齐自知理亏,涎着一张脸:“媳‘妇’儿,这可不全怪我,你想想,我等了你多久?从三十六年到现在,差两月整四年!我这有些止不住,也算情有可原不是!”
‘玉’儿瞪他一眼,“合着你心怀觑觎,还是我的错不成!”
雅尔哈齐笑呵呵‘摸’‘摸’‘玉’儿的小脸:“不是你的错,我媳‘妇’儿怎么会有错呢,只是,你想,这人馋‘肉’馋久了,是不是见着一只烤羊就不要命呀!哪怕明知道吃多了会撑坏,他也止不住不是。”
‘玉’儿又伸爪去拧,“我是一只烤羊?”
雅尔哈齐一把把那只小手抓住包在手心里‘揉’捏:“哪儿呢,烤羊比我媳‘妇’儿可差远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儿:“能和一只羊比吗?”
雅尔哈齐想了想:“一只羊不行,至少十只!”
十只烤羊?‘玉’儿恨恨地把他的手扯过来张嘴就咬。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气急了,赶紧哄她:“行,行,百只,至少顶一百只!”
“一百只怎么够,至少一千只!”‘玉’儿恼了,声音也压不住了!
雅尔哈齐赶紧点头:“行行,一千只就一千只!媳‘妇’儿你声音小点儿!”
‘玉’儿恨恨地瞪他,先前说得隐密,两人声音都低得像耳语,这会被气急了,谁还有那心情说悄悄话呀!
“什么一千只,多少只都不行,我告诉你,以后你出了房,不准再碰我!”‘玉’儿咬牙声明,到底又恢复到耳语的程度。
“行行,在外面不碰!”雅尔哈齐赶紧应,只要在里面就行,房里面,轿里面,车里面……总之,能挡住的,都算里面!
‘玉’儿不知道某些人的龌龌心思,见对方有悔改之意,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上的帽子递过去。雅尔哈齐也不伸手接,只把脑袋伸了过来。‘玉’儿认命地给他戴好,还得仔细端详有没有戴正,没办法,这男人出了‘门’,要是衣冠不整,那被数落的,一定是她这个做人家媳‘妇’儿的!
雅尔哈齐看着身边粉嫩嫩的媳‘妇’儿不能多动,只能捏着两只小手解馋,捏一阵儿,没忍住,又往嘴边塞,‘玉’儿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轻薄,反正,更过份的都做过了,亲亲小手,完全是小儿科。只要他别再‘弄’‘乱’她的衣裙,她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在宽大的轿里轻言打闹、亲亲我我,也不知道时间,直到轿子落地,才发现到地儿了,‘玉’儿有些紧张:“你再看看我衣裳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雅尔哈齐仔细看看,点点头:“放心,你是我媳‘妇’儿,要是有一点不妥当,也是我吃亏不是!”
‘玉’儿横他一眼,跟着他下了轿,上下一打量,见他身上衣裳没什么不妥,也放下心来。
下了轿的雅尔哈齐收敛心神,神情肃穆地往前走。‘玉’儿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肚子里却不住腹诽,这会装得这样正经的样子,方才怎么就不能老实点儿,害她提着一颗心,就怕衣冠不整!
走了一段路,雅尔哈齐有些担心自己的媳‘妇’儿,昨儿是有点儿过份了,全忘了今日可也需要不少体力,不知道她身子有没有什么不妥!回头一看,见‘玉’儿脸‘色’红润,步态轻盈间不见一丝虚软乏力,放下心来,转头又往前走。
到了宫里,自然先去见太后,到了慈宁宫外,太监通禀后,雅尔哈齐领着‘玉’儿来到太后面前磕头行礼,太后乐呵呵地叫了起,又把‘玉’儿招到身前,仔细打量半晌,回头对雅尔哈齐道:
“可找着个好媳‘妇’儿!眼神清正,温善,一看就是个好‘女’子!”
雅尔哈齐一点不生疏:“太后说她好,那她才是个好的!”
太后忍不住笑:“你个猴子,人家本就是个好的!”
又回头对‘玉’儿道:“以前哀家要给他指几个看上的秀‘女’,他愣说什么一双人,要等等再说!哀家听皇帝说他一定要先娶嫡妻,自家府里也有‘侍’候的,便也没再提,他心里重嫡,做为嫡妻,你也要敬着他!”
‘玉’儿蹲身称是,太后见她一举一动大气稳重,规矩极好,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她以前在家都做什么,听到‘玉’儿说到平日怎么服‘侍’太太玛法时,太后脸上的笑容便真心了许多。她上了年纪,自然喜欢这样在家照顾老人的,便用‘蒙’语夸她孝顺,‘玉’儿知道太后是‘蒙’古人,平日常说的就是‘蒙’语,便也拿‘蒙’语与太后闲聊。太后见她‘蒙’语说得这样好,真正地高兴了,“好孩子,以后常来哀家宫里,听你先前说到服‘侍’家里的老人,哀家现在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