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碧吟听了他的话,登时一惊,想道:什么,耀灵哥要非礼他的师妹,不,耀灵哥绝不会那么做的,不会的。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一见王耀灵对师妹的神情,心里总是烦躁。
王耀灵瞪了张多福一眼,压了压火气,说道:“我今日不是来撒野的,我就是问问,终南院最近到底出什么事了,师父到底去什么地方了?问完这些,我王耀灵自然会走,不用你们多说。”张多福咬着牙,恨恨地道:“你,你给终南派招了这么多的臭名声,你,我们怎能轻饶了你…..”
张玉芙一直板着脸,挥了挥手,张多福便不再说,张玉芙道:“大师哥,你要回来说些事情也不是不可,请解剑,然后先让你旁边的女子出去,终南派不允许有陌生人进来。”旁边的弟子也跟着附和道:“对,终南派不能有陌生人进来,陌生人滚出去!”声音此起彼伏,一直不断。
卢碧吟强忍怒火,附在王耀灵耳边,轻声道:“耀灵哥,我,我不想离开你。”话还未说完,张玉芙又道:“你若想谈那些事情,你把这女子先请出去,不然,你以后也别再见我。”卢碧吟也不再说话,一双秀目紧紧盯着他看,仿佛在说:依我还是依着师妹,你自己选择吧。
王耀灵如何不知选择之难,心里纠缠不断,又想终南派中确不让陌生人随意进入,可又一想倘若依着师妹,以卢碧吟的性子,想必不知又会干出什么事来。王耀灵站在那里,竟然发呆不语。
张玉芙又道:“你快些做决定吧,若再不说,我们就要送客了。”王耀灵心道:师父从小待我恩重,我不能不管师父的安危。终南派的种种祸事,也是因我而起,我必须要弄个清楚。碧吟虽然待我很好,可她,她该理解我的。于是转身轻声对卢碧吟道:“碧吟,你先出去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卢碧吟见王耀灵对师妹依然百依百顺,心里一堵,红着眼圈道:“耀灵哥,我,我不想走….”王耀林拉过她来,柔声道:“碧吟,师父对我恩重,我不能不管他,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卢碧吟道:“你跟师妹说说,我不胡闹就是了,你别让我走。”
张玉芙见两人拉扯不断,道了声:“张多福,送客吧。”转身便要离去。王耀林叫了声:“师妹且慢。我马上送她出去。”
卢碧吟拭着眼泪,扭过身去,说道:“耀灵哥,难为你了,我自己出去!”说完就快步向外走去。王耀灵刚要回身,张玉芙又道:“大师哥,你有什么就快说吧,一会儿若是掌门人出来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王耀灵听了这话,叹了口气,只得回身。卢碧吟见他果然听了师妹的话,心里一横,捂着脸跑了出去。王耀灵心如刀绞,回头一望,众弟子纷纷给卢碧吟让开路,她的身影越行越远,已渐渐模糊。
王耀灵强忍剧痛,问道:“师妹,这几日来找麻烦的人,是不是冲着我来的?”张玉芙道:“大师哥,你闯的祸事,我,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我不想追究你,至于爹爹,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有音讯……”王耀灵低着头,问道:“那,凭什么让那章朝华当了掌门?”
张多福厉声道:“王耀灵,我们掌门人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吗?”王耀灵二话不说,突然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旁边的弟子慌乱之下,都纷纷拔出剑来,王耀灵暗运血冲诀内力,死死握住张多福的手腕,问道:“张多福,你给我说,师父那天到底去哪里了?”
张多福感到手腕处如沸水淋浇,痛的满头汗流,怏怏地道:“你,你凭什么来问我?”王耀灵道:“那日师父走时,你是最先知道的,不问你我问谁?”说完手上的劲力又加了几分。
张多福痛的唉唉直叫,旁边的人虽然用剑指着,但是都不敢上前。张玉芙道了声:“大师哥,你放开他吧,他也不知道的。”王耀灵哼了一声,松开了手,转身指着门喊道:“章朝华,你给我出来,这些话你给我说清楚!”
杨伯墉从弟子中走了出来,指着王耀灵高声喊道:“各位,王耀灵为了找血冲诀,不惜杀害长江口数十条人命,给终南派败了名声,招来无穷的灾祸,现在他又回来,找我们掌门人的麻烦。咱们终南派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兄弟们,我们不能容他。”旁边跟着就有几个弟子附和喊道:“对,没错,杀了他。”
弟子中也有些人觉得这些事情中却有蹊跷,但因此时势头太大,都不敢作声。王耀灵走上前去,便要推开正厅的大门。张玉芙拔出剑来,指在王耀灵的咽喉,瞪红了眼。颤声道:“王耀灵,你若是要进去,休怪我等不讲情义。”杨伯墉也随声道:“众弟子上前,诛杀这个叛逆!”说着便有十几个人冲了上来。
王耀灵一挥手道:“好,我不见他就是。”张玉芙摆了摆手,那十几个人又站在原地。杨伯墉心里一急,说道:“师妹,王耀灵到底有什么好,你现在还在护着他,若是让掌门人知道了,这事……”
张玉芙脸上一红,轻声说道:“你别说了。”又朝王耀灵道:“师父的事,你若愿帮忙,那是更好,但这里已不能再容你,你还是快走吧。”
王耀灵从身上找出那两截断剑,递给张玉芙道:“你好好看看吧,这是师父的剑。”张玉芙一看,脸上立时苍白,发抖着问道:“大师哥,你,你从哪里得来的。”王耀灵将事情一说,张玉芙脸上白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