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敢断定你就是齐正申。而且刚才的你对我后备来得那么一下,你使出了全力。可是,令你惊讶的是,为何我没有血肉横飞,而是流了一点点血?”
虽然齐正申没有回答,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渴望知道的迫切之情。
强子说道:“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打我一上山起,我就注意观察每一个死尸的伤口,每一处宫殿的破损。我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定是一个手脚健全的人的杰作。但是,齐巫师是无手无脚的。这便是问题的可疑之处,我猜想,这其中有一种可能,便是你本是手脚健全之人,但是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齐正申这时候开口了:“想不到大巫师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但是,这紧紧只是你的猜测,真正的事情真相,你永远也不会记得。”
强子并不理会齐正申有些怨恨的话,继续说道:“我想很多时候,你都能悄无声息,出奇制胜,这跟你绝妙的伪装是分不开的。因为他们往往会低估和小瞧一个无手脚的人。恰恰是他们的傲慢和掉以轻心才使他们丢了性命。”
黑狐催动的风之剑已然出鞘,向齐正申斩去。齐正申虽然身材矮小,但是仿佛有魔力一般,伸手便抓住了风之剑,硬生生把剑折成了两段。黑狐大吼一声,便喷血倒地,晕死过去。原来,这剑由风之力催动,本就是黑狐身体中的一个部分,齐正申折断的不仅仅是剑,而且是黑狐身体中的一个部分,这疼痛绝不亚于折断脊柱。
齐正申沧桑的声音响起:“就凭你,还不配。”只听仓啷一声,被折断的黑剑陡然飞起,对接的完好无缝,俨然比原来还要乌黑锃亮,杀气逼人。风之剑在空中回旋了一圈之后,便又向齐正申疾驰而去。
齐正申一开始冷眼相对,可是感受到这剑上绵绵不绝的力道之后,猛地跳起,不偏不倚地稳稳站在了剑身之上。剑尖儿突然弯了过来,毒蛇吐信一般向齐正申攻去。齐正申沿着剑身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剑柄处。然后一个翻身,手便抓住了剑柄。打蛇打七寸,夺剑夺剑柄。齐正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可是齐正申接着感觉到的是手掌钻心的疼痛。他低头看去,原来自己明明看到握到的剑柄,可是现在却是剑尖儿,而且剑尖此时已经穿过齐正申的手心,透过了手背。齐正申好不恼怒,喊道:“高人何在,为何不现身相见,却要躲在暗处,做鬼鬼祟祟的行当。”
只听见一个平静地声音响起:“我没有鬼鬼祟祟,只是你这个鼠目寸光之人有眼无珠而已。”众人随着声音的来源往上瞧去。只见在无心殿的最高处的横梁上占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子。男子的红色长衫随风摇曳。
男子落地,悄然无声,犹如一片树叶。强子瞧着男子红色长衫的男子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强子心里想到:“还是我的酒喝得少了点,如果每天坚持喝上两斤三斤的,我觉得会好上很多。”
男子开口问道:“你是齐正申?”
齐正申说道:“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齐正申没有拔出手里的长剑。
男子再一次问道:“你是齐正申?”
齐正申不耐烦地答道:“正是。我与阁下素未平生,不想得和阁下有什么恩怨。”
男子飘然落地:“你来到天绵山上的时候,见过一白一黑两个巫师,黑的是否被你杀了?可曾有这件事情?”
风之剑已经已经脱离了齐正申的手,齐正申说道:“哼,我一生杀人无数,怎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无名小卒死在我手上的更是不计其数,我懒得记了。”
男子问道:“我就问你,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齐正申说道:“姑且算有吧。我杀没杀这个人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个暗箭伤人的小人。”
男子并不恼怒说道:“不管是明枪还是暗箭,我想只要能将敌人击杀那便是好的。我让你死得明白,你没有杀掉的那个白面巫师是我很敬佩的一个巫师,虽然现在也已经死了。我敬佩他的为人,所以要完成他的遗言,将你杀掉。”
强子猛然想起,这便是在夜来香酒店里像他们发难的恶巫团里的冷石。想不到他不仅守信用,而且巫力如此强悍。
冷石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我杀你就不冤枉你了。”
齐正申说道:“明道明枪的打,你能赢我吗?”说完,向冷石攻去。他矮小的身躯,迅速的转动着,成为一个硕大的拳头,急速向冷石攻去。
冷石冷笑一声:“你这样的把戏你算是杀人无数。我很佩服你的口气啊。”拳头落空,并没有打在冷石的身上。在场的人都佩服冷石的巫力。拳头过后,冷石僵在了原地,面目扭曲,可怕至极。
齐正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道:“你以为我的这个拳头只是打人的吗?告诉你,我就料想拳头打不过到你,拳风才是我真正的用意。拳风中带有我的巫力,我这巫力正是麻醉之力。中者无不当场晕倒,你仍然能站在这里,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了。”说完,大拳头又向冷石砸去。这回冷石的表情泰然多了。
大巫师并没有帮忙,因为这是复仇之战,必须由冷石自己完成,如果大巫师他们插手,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冷石仍然是那种介于冷笑和冷漠之间的表情,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伤害一个巫师的r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