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在日本停留一段时间……你对于今后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没有什么了。已经麻烦你太多,现在已经没事了。
少女连看也不看绮礼一眼,以强硬的语气回答道。
凛遵从了父亲的遗言,对于言峰绮礼成为自己保护人这件事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但即使如此她也难以掩饰对他的嫌恶之情。身为时臣的助手前往同一个战场,但最终却没能保护时臣,对于这样的绮礼,凛至今仍然满心愤怒和猜忌。
对于凛生硬的憎恶,绮礼只是感觉可笑罢了。在某一天得知真相之后,这个少女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他一直相当期待。
我们下次见面是在半年后。那时会进行第二次刻印移植。请注意保重身体。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想今后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外工作,虽然很抱歉但我想我无法在日本定居。身为保护人的我实在是不合格——
如果你很忙就这样也没关系。你不在的话我自然会照顾好母亲和远坂家。至于你要去讨伐异端或者做其它什么事,只要不给我们带来麻烦都好。
呵,凛也会如此虚张声势吗?她今天的口气比平常更加尖锐呢。果然今天这个日子对少女来说会更加痛苦吧。
绮礼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略带恶趣味的念头。
——凛,从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远坂族族长了。为了庆祝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送你一件礼物。
说着,绮礼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带鞘的短剑。
这实在时臣死前送给他的代表友谊的zth之剑。今天的葬礼也让绮礼想起了故人,所以他将这把剑带来了。这也是对死在自己手中的那个人的一点补偿吧。
这是从前,我的魔术修行成就为时臣师父所承认时所得之物——我想今后还是由你拿着比较好。
凛接过了短剑,抽出鞘细细端详着。她近乎恭敬地抚摸剑柄的皮革和刀身的魔发文,似乎能从中感觉到父亲的指温。
……父亲……
少女手中的短剑上忽然泛起了小小的涟漪——在那毫无瑕疵得刀身上,忽然滚落了一滴泪珠。
这是凛第一次在绮礼面前流泪。
犹如品尝到了期待已久的美酒一般,绮礼的心中因喜悦而震荡着。
凛不知道。她手中这把承接了他泪水的剑,曾经沾满了从时臣心脏中流出的鲜血。或许她今后还会将这把剑作为追思父亲的遗物,极其慎重地收藏起来吧。在她不知道这就是杀死父亲的凶器的前提之下。
这极度的讽刺和践踏纯洁内心的快感都让言峰绮礼获得了无上的满足。
而低着头流泪的凛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绽放无声微笑的神父,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命运之剑。
“凛!”
赵匀关系的话语让远坂凛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紧紧的握住了赵匀的手,不由的脸一红,松开手道:“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赵匀心中吐槽,大秀你又傲娇了,是你靠近我,忽然抓住我的手的,凛微红脸转过身,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圣杯战争就是一个数百年恩怨的大漩涡,让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这几乎是一种诅咒了,我倒是无所谓了,因为母亲去世后,远坂家就我一个人也不怕连累自己的亲人,只是士郎却不同,他虽然是孤儿,但是也有不少关心他的人,比如说樱,或者说腾村老师都有可能卷入进来,有些e可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
“你的妹妹就是樱吧。”
赵匀开口了,说出了远坂凛心中最大的顾忌和秘密,远坂凛笑道:“是啊,就是她,虽然不想说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不知觉的就说了出来,说起来我能够在失去父母后一直生活无忧的可以安心的修炼魔术,都是间桐家族的支持呢,远坂家虽然有数百年的历史,以前更是这个市的领主之类的,可是时代不同了,远坂家没有人精通经商,虽然有几百年的底蕴,可是已经无法为我修炼魔术提供资源了,反倒是血脉断绝了间桐家出了好几给有经商天赋的,加上比我家更加久远的历史,财力雄厚的很,我就是几乎建立在卖掉妹妹来修炼到吸血鬼呢。”
远坂凛的笑容有些自嘲,赵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中国有穷文富武之说,对于魔术师的修炼更是如此,要说魔术师远比常人强大,要想弄钱那是简单的事情,不过正规的特别是有历史的家族是不用会一些非法的手段弄钱的,而且魔术联盟虽然是松散的组织,可是管理力度也大,连魔术都不能够在常人面前施展,更别说用去犯法赚钱了。
“我有时候很想和樱兑换,我虽然不知道她在间桐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她这些年的表情就知道她只怕受了不少的折磨,她是很少见的影子属性的魔术天赋,可是间桐家族的却是水属性天赋,想要继承间桐家族的天赋,就像是天空中飞行的鸟,你强迫它生活在海底一样,带来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发色和眼瞳都变得和我不一样了,只是身上却没有魔力,不知道是不是改造失败了,我心中也是很茫然的,只是每天机械的修炼,然后上学做一个优等生,生活几乎就是二点一线,我不知道樱吃了什么苦,可是我也不想去知道,因为我是吃不了苦的,该放弃的时候我就会放弃,只到有一天看到有个傻瓜在跳高,冲击着那个就算是世界冠军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高度,摔的遍体鳞伤,我心中说了一遍又一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