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焉能不知展子俊的疑问,如实道:“是的,当时他被家中的一个下人打骂,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头部,忽然脑子就好了!”
正在喝着灵茶的展子俊,一听徐老爷子这么说,一口灵茶差点喷到面前的桌子上,只好憋红了脸,勉强自己将口中的灵草咽下,然后大口咳嗽两声,语带讥讽说道,“你,你们老徐家,做事还真是出人意表,下人都可以殴打主子吗?”
徐郎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嘉宾席上的谈话还显得有些水平,而观众席上的众多丹徒,却对徐达的表现分作两种看法。
“看到没,这家伙又在装逼了,我觉得他是仗着自己神识强大,将炉子中的温度一点点的输送到了炉子外,你信不信,现在他炉子中的根本没有火气?里面的红花草或许还是完整的一株呢?”
另一人却持有不同的看法,道,“我看倒不是这样,徐师弟明明不是哗众取宠的人,是我们这些人在刚刚的比赛中先入为主,给他定了性的!我估计他和顾师姐一样,也在熔炼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