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女’子话中有深意,芷晴略有好奇。。更多w. 。‘女’子也知晓自己说得太多,飞身‘欲’走。临走前,她回眸一瞧镜子,勾‘唇’笑道:“你身旁那姑娘分析得甚是好啊,胭脂就是胭脂,‘花’就是‘花’,表面是什么就是什么。何必去想些深明大义,反倒把自己绕进去,最终也得不到个结果。”
芷晴来不及仔细琢磨她究竟是何意,对着她愈远的背影,她喊:“喂,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若来日有缘相见,我也好称得出你的‘性’命啊。”
“那便等来日有缘再说我姓名也不迟!倘若你当真想记得我的话,我素来喜好穿红衣衣裳,你叫我红‘女’罢。”
“红‘女’?”芷晴暗暗在心底发笑,“这倒还当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也不知红‘女’是否能听得到,芷晴只管自己大喊:“红‘女’姑娘,你且等着看吧,你我缘分不会就此中断的,我们定有再次相见的机会!”
良久都未曾有任何回音,锦宜轻轻上前,轻扯了扯芷晴衣袖,道:“娘娘,奴婢瞧您对这个红‘女’姑娘友好得很呢。”
芷晴抿‘唇’一笑,清脆道:“自然是要友好的,指不定哪天红‘女’姑娘就会帮到我们大帮呢!在这个世上,能知道清妃所有罪恶的,也许就只剩下红‘女’姑娘一人了吧!”
“可是……说了这么久,咱们还是不能明白这镜子中的秘密。”锦宜双眉一皱。
芷晴瞧着那神秘镜子,微微叹息道:“方才红‘女’姑娘那一番话,想必就是想告诉我们,要进这个密室我们是能做到了,可要想打开这镜子,也许还需要旁的什么东西。罢了罢了,此番前来虽然看上去毫无收获,可我们却与红‘女’姑娘结识,同时也知道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娘娘如此说,便是想就这样回去了么?”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死守在此处么?这一刻枣合宫里,太子殿下定是要着急得左顾右转呢!”
锦宜乖顺的双眸黯淡垂下,轻声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是在想,这一次我们之所以能来这个地方,完全是因为我们是先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能趁着新年这样的机会得到这孔雀簪。可下一次呢?下一次咱们也能如此顺利么?就算能,这样反反复复,且不是太过麻烦?”
芷晴颌首深思,“你这番话倒给了我启示。未免让清妃生疑,孔雀簪必定是要在今日就换给她的。至于以后要怎样再得到,还当真是个未知数。”
忽地芷晴脑中闪过一大胆的想法,建议道:“娘娘,咱们为何不可照着这孔雀簪的模样,然后自己打造出一个孔雀簪呢?”
“哎!”芷晴叫道,“对啊,只要照着孔雀簪的模样把它画下来,然后再随意找个簪子做样,以后不就可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了么!”
二人‘激’动的又蹦又跳,正当二人准备依言行事之时,才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此地没有笔更没有可以供来画画的纸,这可如何是好?
芷晴发愁着,见锦宜一手夺过她手中手帕,笑道:“瞧,这不就是最好的纸么?”
“光有纸有何用?难不成你还能用手指在上面留下印迹么?”芷晴苦恼。
“怎么不能呢?”锦宜含笑,道,“娘娘只管瞧着就行,千万莫要说什么,因为这可是奴婢能想出唯一的法子了。”
困‘惑’中,锦宜嬉笑着把食指放到嘴边。等芷晴反应过来她要作何之时,连声制止以晚。
鲜血刺眼,锦宜忍着疼痛,强声道:“娘娘快把孔雀簪拿给奴婢看,奴婢才好照着画下来。”
芷晴心酸不已,锦宜瞧她犹豫,忙道:“娘娘别再想了,您这样犹豫只会让奴婢现在滴出来的血都白流了。”
“锦宜,让你跟着我真是太委屈你了。”
“娘娘还说这个干什么,快些吧!”
锦宜生狠的按住手掌,望血能再多些。眼瞧着孔雀簪就快要画好,她心中亦是欢喜。待一切结束,她抬起头,方才发现,原来自己适才也被因痛而哭。
“娘娘,看,奴婢画得可还像?”
芷晴无心查看手帕上血像,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盈盈‘欲’下。越是这般强忍着,心底难受滋味就愈发而浓。一阵莫大的痛意席卷而来,胃中翻江倒海,转身一阵干呕。
锦宜心慌意‘乱’地收好帕子,轻轻扶芷晴而起,又看了看四周,急道:“娘娘快用衣袖捂住口鼻,奴婢扶您出去。”
来时困难回便易,因整条通道来时就已探索开,再加上回去之路上不必东找找西望望,自然不消用多少功夫便可走出。
夜更深了。
偶尔能见到几个快速行走的小宫‘女’,许是这些宫‘女’们有事在身耽误不得,故此也无暇理会芷晴二人。临近枣合宫,锦宜随手拉住一个宫‘女’,询问道:“可知道皇上在哪儿?”
那小宫‘女’认得芷晴身份,快速行一个礼,然后回话道:“皇上还在宴席上呢。太子妃娘娘,奴婢还要去赶着去御膳房,就先告退了。”
芷晴深深松一口气,还好,皇上并未前来。
瞧瞧进了正殿寝宫,掀帘一看,太子辰洛已然伏在‘床’头边睡下。芷晴侧身对锦宜比一个“嘘”的手势,轻声道:“殿下睡得甚香,咱们还是莫要打扰了。”
“那娘娘您……”
芷晴娇美一笑,道:“过会儿把太子殿下扶到‘床’榻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