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珺还想多说几句劝爹爹安心,步伐甫一上前,骤然心头一震猛烈刺痛,忽又如从前那般灼热。。更多w. 。 她隐隐有些不安,分明这样的疼痛早已不复存在了,为何这次又会复发?
神圣索王看出异样,不由挂怀,“珺儿,你怎么了?莫不是哪儿难受?”
想起适才自己躲于雪地里的情景,她“噗哧”一笑,故打趣道:“爹爹还好意思问!若不是方才您假扮成白熊‘欲’来吃我,我怎会脱了青袄穿如此单薄就躲躺大雪中呢?”
啸衡闻言,直接脱下自己外袄披挽珺身上。见那被撕裂的衣袖,神圣索王也笑了,“一来我想给我的‘女’儿一个小小惊喜;二来……我也想看看我未来‘女’婿是用怎样的法子保护我‘女’儿的。若哪日遭遇不测,啸衡究竟会顾着自己‘性’命,还是更多考虑珺儿?”
挽珺双颊一红,轻道:“如此,爹爹可能放心让‘女’儿嫁他啦?”
“自然放一百个心。”神圣索王宠溺地笑起,眼中满是重重的欣赏,“啸衡的功夫照从前比起果然是有所长进!”说完又惊讶问:“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按照常理,你手中的匕首根本无法抵得住熊掌之力,你是如何做到的?”
啸衡本正抱着挽珺为她抵寒,听神圣索王这样问,不免笑道:“普通匕首自然无法与熊掌之力相抵挡,所以我在上面稍加一定法术,尽量使它变得坚硬。”言毕又自嘲道,“不过是用来防身的小玩意,倘若您以真身同我比试,只怕连三招难以接下。”
神圣索王却不认可,“你又何必如此自谦?再者说,即便现下你功夫尚浅,未来的路还长,你急什么?”
挽珺睁着大大好奇双眼,催促道:“爹爹,您方才只讲了一半,还未说鬼王这十年来究竟去了哪儿呢!”
神圣索王朗声一笑,道:“若非有珺儿提醒,早忘了说下去!既然珺儿已经明白自己身世,说来便简单许多。谁人也不知,鬼王哪里是失踪?分明是被藏匿在曼珠沙华中的一位护‘花’使困住了。因珺儿本命曼珠沙华身,又因护‘花’使是因你的鲜血而苏醒,故此才心甘情愿保你十年相安。十年岁月的囚禁,再大的怒火亦能平息。就这样,鬼王思来想去,最终应允你与啸衡在人间快活一生。当鬼界真正平息,一切恢复往常,鬼王大发慈悲,准我在人间相伴我的‘女’儿……一生一世。”
挽珺感动着,早泣不成声,“如此说来,鬼王是真的允了让爹爹您在人间陪着‘女’儿?”
“傻珺儿,你看爹爹可能是与你开玩笑么?”一个无声无息的叹与笑,叹的是感慨这一日为何来得这样晚,而笑……他做为父亲,终于可以陪在自己‘女’儿身边。尽管,这并非他所亲生的‘女’儿。
“真好,真好。”挽珺如同一只温顺小巧的白猫,哭泣着扑在父亲怀中,“从前我只以为鬼王一心想着如何利用我……一点都不解人意,原都是我错了……爹爹,是我错怪鬼王了。”
神圣索王含笑,抚‘摸’‘女’儿细柔的乌发,细闻下来,有淡雅扑鼻的清香,“鬼王自然不会在乎你这点错怪。往后有爹爹,有啸衡陪珺儿身边,我的‘女’儿必会成三界最幸福的‘女’子。”
挽珺‘抽’‘抽’噎噎良久,这才想到失踪的北戈,快速擦一下眼角泪水,问:“爹爹,您可看到有个小姑娘的影子?我们找了她好久,只怕她丢了。”
“你是说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神圣索王眼中笑意仿佛更深浓了一层,道,“那可真是个小淘气,就和你小时候一样调皮。我初见她时,她远远就指向我,说什么‘这儿是我家,你是什么人?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就让大哥哥杀了你!’那时我有一瞬的恍惚,以为是见到小时的你,转念一想才回味过来,知道不可能是你,便想逗她一逗。我打扮成大熊模样朝她就跑去,小丫头一声尖叫,喊一句‘有怪物’就跑了。后来被我抓到,她大叫说‘有本事你把我吃了罢,别怪我不提醒你,你要是杀了我,我大哥哥必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然后从你肚子里把我救出!你可怕啦?你要是怕啦就赶紧放开我,指不定我在大哥哥面前说几句好话,他就给你些食物。’那样的语气神态,眼瞧着危险就要降临,她也不哭,当真和珺儿小时一个样子。”
挽珺起初还怔怔的,在听爹爹复述北戈最后那句“从你肚子里把我救出”话时,笑得当真是前仰后翻,“难道我小时便是这个模样么?”
神圣索王大笑道:“只怕比她还淘气咧!”
“爹爹怎能当真啸衡的面说我这个。”挽珺嗔怪,眸光刻意经过啸衡脸庞时,发觉他居然也在笑!想着这笑必是嘲‘弄’笑容,怪罪之心更浓,捂着脸就叫,“你们怎地都能这般笑话我?小时候怎样连我自己都记不大清啦,怎能嘲笑我呢?!”
啸衡笑嘻嘻的搂过她,欢快道:“真是个小多心的,我哪里嘲笑你了?难不成走在路上,我冲着旁人笑一笑,你也要说我是嘲笑那人啦?”
挽珺气得跺一个脚,趁她不满发怒之前,啸衡赶忙问神圣索王道:“那北戈此刻在哪里?”
神圣索王一指远方,道:“被我绑到一个山‘洞’里头了。那样顽皮的小姑娘,可要治一治她的气焰!”
挽珺来了‘精’神,喜道:“啸衡,不如咱们就去那山‘洞’里寻北戈罢!不明真相的她指不定还以为是咱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