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饭也不肯吃,身体虚的慌,导致半夜又反复了一次。现在青黛在那儿陪着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反复,反正肺炎这个病不好治,医生说虽然不致命,但要彻底康复最少要半个月。”

薄母将他的情况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说出来给他们听,配上薄母的眼泪,只让人觉得分外的凄惨。

“他现在就跟生无可恋了似的,你说我们做父母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啊,所以我跟他爸爸今天来恳求二位,能不能不要让两个孩子分开——”

薄母说到这里哭的愈发的凶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无比狼狈。

纪母本来心就软,又都是做母亲的,想到人家的儿子现在在医院里那样折腾着,当下就心软了,边拿着纸巾递给薄母边看了纪父一眼,

“老纪,你倒是说句话啊。”

薄父也看了一眼纪父,语气嫌弃地训薄母,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薄母回头呛他,

“你凶我做什么!儿子都这样了,我能不哭吗,我能不难过吗?”

“是,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当初都是我瞎了眼,千挑万选的给儿子选了个媳妇,结果却是个那样恶毒不堪的人,老天怎么不报应到我身上,怎么不让我生病呢,当初都是我逼着他娶的.......”

“你有完没完?今天是来看你哭的吗?难道今天不是来解决儿子的事情的吗?你这样还怎么解决?”

薄父气的起身跟纪父纪母频频道歉,

“真是抱歉抱歉,她就这副德行,闹起来没完没了的!”

纪父跟纪母互相看了一眼,这哪里是在闹啊,这分明是他们夫妻合力演的一场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为他们儿子求情呢,好让他们同意两个孩子在一起。

薄母这一番哭啊倾诉的,说的纪父也实在是沉默不下去了,就那样轻咳了一下,然后开口,

“您先冷静一下。”

薄母擦着眼泪,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纪父看向纪如谨,

“如谨,,让他该吃饭吃饭,该治病治病。”

事到如今纪父也知道,如果没有自己女儿的关心,那个薄玄参,恐怕是好不起来了。

女儿,就是他此刻最好的药。

听到纪父这样吩咐,纪如谨很是惊喜,起身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她早就坐不住了,在刚刚听到薄母说他病了的时候她就坐不住了。

她很后悔昨天没有给他打电话,如果她早一些给他打个电话,早一些知道了他的状况,劝劝他,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肯配合医生治疗了。

拿了手机走到了门口处的廊檐下,就那样站在那儿拨通了他的手机。

而医院里薄青黛正被自家二哥气的跳脚呢,让他吃药也不吃,让他吃饭也不吃。

气得她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里,愤愤骂他,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初他不是完全不将人家如谨放在眼里吗,就那样任由她出了国,一走就是两年。

现在可倒好,为了人家要死要活的。

薄玄参靠在床头打点滴,薄青黛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话戳中他的心口,惹得他不满瞪了薄青黛一眼。

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在这之前薄玄参无数次的克制着自己给她打电话的冲动,所以当他拿起手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她的时候,心情瞬间像是攀上了云巅。

因为太惊喜,所以接电话的时候手指都有些颤,而接起电话之后,更是一度失语,只捏着手机,艰难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哑着嗓子呢喃了一句她的名字,

“如谨......”

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是她焦急担心的声音隔着电话传了过来,

“你怎么样了?听说你急性肺炎住院了——”

那端的纪如谨只听着他剧烈咳嗽的样子,一瞬间都快要哭了出来,心疼的要命。

却是他努力压抑住咳嗽,温声宽慰她,

“我很好,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没事什么啊,你妈说你饭也不吃,药也不吃,昨晚还高烧反复了——”

纪如谨在那端责怪着他,终究还是又流下了眼泪来。

“哎,你怎么哭了——”

薄玄参有些慌,他也是知道她的,向来坚强的不轻易掉眼泪,只好手忙脚乱的哄着她,

“你别哭啊。”

“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很快就好了。”

“我不是已经在治疗了吗,现在正打着点滴呢,也很配合医生,不信你问青黛,青黛就在我旁边——”

薄玄参问一旁的薄青黛,

“我是不是很配合医生?”

薄青黛简直要鄙视死他了,前一秒分明还不配合吃药气了她个半死,如谨一个电话打来他立刻态度就变了,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看来她二哥还得如谨来降啊。

“是,是很配合,如谨你就放心吧。”

她给了薄玄参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配合他回了纪如谨一句。

“你不用为了安慰我故意这样说,我还不了解你吗?”

纪如谨才不相信他们兄妹俩呢,他那固执的脾性她还是了解一些的,此时怕是为了安抚她所以才那样说的吧,他若是好好治疗了,他爸妈又何至于那样为难的大老远的跑到了她家里来。

薄玄参急了,

“我真的会好好配合治疗的,你相信我。”

他之前是不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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