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大媳妇一脸无奈的安慰着乔姐儿,那边,赵大正严声力竭的教训着赵二,“······你是想要把一家人都给害死吗?乔姐儿去了一趟云姑娘家,且不管她是为何变成那个样子回了来,你就说说,让你嫂子日后回娘家怎么交代?”
“大哥,我······”赵二面对着赵大的呵斥声,心里也很生气,要是自己得罪了云姑娘,被打了,或是怎样也就算了,乔姐儿得罪了人家,为什么要算在他头上,又不是他让乔姐儿跑到云姑娘家去的!真是倒霉!
赵大看着赵二榆木疙瘩一般的模样,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定,赵长生远远的坐在床榻里边,不敢吭声,从小到大,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爹这么凶!
“不管怎样,明日去云姑娘家道歉,也去给乔姐儿道歉,其余的事情,待乔姐儿的脚伤养好了再说!”赵大叹了一口气,当初乔姐儿刚来家中的时候,赵大想着乔姐儿是给赵二好不容易找来的媳妇,对乔姐儿也是千好万好,可是经过这一次,赵大对乔姐儿的影响瞬间大打折扣,几乎眼中全是乔姐儿的缺点!
夜幕陷入黑沉,赵大媳妇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上了床,当赵大听说乔姐儿竟然妄想清风公子,一个激动,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地上,顾不得爬起来,就对赵大媳妇道:“这几日好好看着乔姐儿,她要什么,咱们先糊弄过去,等她脚一好,立刻给送回舅舅家去!”
“这······”赵大媳妇有点迟疑,想着乔姐儿的性子,恐怕自己这次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但是想到乔姐儿那异想天开的想法,赵大媳妇觉得,还是早点给送回舅舅家比较妥当!
······
翌日一早,云紫娆和芹大娘带着刘德和子衿几人上了县城,至于金傲天什么时候离开的,云紫娆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马车上,云紫娆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想要买鸡买兔的事情,就算昨晚金铭几人上山打猎,满载而归,但是照着自家炸鸡店的生意来看,这原料一事,还是个大问题。
“云丫头,一时之间,上哪买那么多的鸡和兔,实在不行,不如这样,眼下村里不是有很多汉子闲着在家么,这会儿,田里的稻子也快要收割了,不如在这之前,和他们商量商量,让他们跟着金铭上山······”
“芹大娘,这个法子我想过,但是有些东西不太好说,你想啊,要是大家一起上山,那打到的野鸡到底算谁的,还有,要是有的人抓到的兔子大,有的抓到的兔子小,哪又怎么办?”
芹大娘点点头,“也是······”
“云姑娘,要不咱们先抽空到县城上逛逛,若是遇到卖鸡卖兔的,就先买下,重量不够的,咱们可以关在鸡舍和兔舍里先养着!”刘德抬起头,嗓音不大,但是说的法子却叫云紫娆拍手称好。
的确,一时间要买到大量的鸡和兔是不可能的,月山县又没人开养鸡场和养兔场,既然买不到大量的,不如遇到就买,买回来后,先放家里养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疾病,不健康什么的,到时候,份量够了就宰杀,不够的就继续养着!
云紫娆把刘德提出的方法圆善了一番,觉得可取,其次,云紫娆脑海中也有了另一个想法······
······
转眼间过了两日,金傲天离开在即,月山县的县令也刚刚抵达月山县,接手了金跃手头上暂时管理的县衙的事务。
“王爷,你放心,下官定好好把月山县的冤假错案都改正过来!”刘正清低着头,弯着腰,对金傲天非常尊敬,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谄媚的意味。
“刘大人素来清正严明,本王心中有数,皇上会把你调到月山县来,本王心中甚慰,这月山县的百姓有了一个好的父母官,日后也能少一些苦楚!”金傲天坐在上首,喝着茶,淡淡的说道。
刘正清面上带着微笑,对于金傲天的褒奖,坦然受之,他本就是进士出身,一心想要报效国家,奈何官场黑暗,在京任职不到两年,就被陷害,流放到南边的不毛之地,这次有幸被调到月山县,还被金傲天当面夸奖,刘正清心头的激动那是无人知晓。
只想着这辈子,在月山县,好好就职,为一方百姓谋个安宁!
“下官定不负摄政王期望!”刘正清跪地严肃道,金傲天袖子一挥,一股气流将刘正清托了起来,刘正清大惊,心头百感交集,如同千里马遇到了伯乐,别说有多么感触了!
“那本王就静待刘大人的佳音了,对了,月山县这些年赋税太过严重,本王已经和皇上说了,酌情减免月山县下几个村的赋税,这件事,刘大人看着办吧,眼看着就要秋收了······”金傲天说完之后,对着刘正清点了点头,转身带着金跃离开了县衙。
······
这几日,乔姐儿每每要求去云紫娆见易清风,或是以其他的方式见易清风,都会被赵大媳妇以各种理由推掉,乔姐儿想着莫不是自己见不到清风公子,不是自己的表姐不帮自己,而是云紫娆暗中使坏,因此,心里越发的对云紫娆怨恨起来,奈何腿脚不利索,想下地又痛的厉害,只好强忍着心头的怒意,静待时机。
自从月山村里的人得知孙张氏和虹姐被云紫娆上门打了,却连吭声都不敢,而梅花娘和孙老实上门求药,更是被吓晕在门外的事情后,村里的人再联想起赵瘸子和傻猴几人的事情,对云紫娆一家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