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傲天尚且不知自己和云紫娆之间已经出现第三者,此刻的他,正在月山县的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大门敞开,今日却关闭的严严实实。
“刘县令,见到王爷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金跃板着脸,周身充斥着无尽的杀气,看着跪在大堂下不断发抖磕头的刘县令,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若不是刘县令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价值,恐怕此刻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王······爷,王爷······”刘县令在看到金傲天带着金跃和风萧晨出现在县衙的那一刻,就已经吓得三魂去了六魄,脑袋中一片浆糊,腿脚发软,跟着金傲天一路走进县衙大堂后,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县衙大堂里的其他人,见到刘县令如此,自然不敢放肆,老大都吓得浑身颤抖的跪了,他们这些小虾米算个什么,不过都是寄生在刘县令身边的小跳骚罢了。
众人慌不择乱的一个个扑通扑通的跪在刘县令身后,包括那个翘着两撇小胡子的师爷,只不过这师爷眼神闪烁,眼珠滴溜溜的不停转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鬼主意,只是他的举动和神情,看在金傲天几人的眼中,也不过就换来了嘴角边那抹轻蔑的笑意罢了!
金傲天见刘县令结结巴巴,眼神涣散,不知道如何开口,甚至已经忘却了组织语言的能力,面上的冷冽瞬间加深了好几个层次。
金跃注意到自家主子面上的神色,走到大堂中间,在刘县令的面前站定,刚想要出手,谁知刘县令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太低,直接吓晕了过去。
跪在刘县令身后的小胡子师爷眼中闪过一道欣喜,刚好被金跃捕捉到,金跃转身反手一提,把小胡子师爷如同拎小鸡一般,拎在了手中。
“啊······”小胡子师爷正沉浸在刘县令晕倒的欢喜中,突然被金跃提起来,吓得大叫出声,只是瞥见上首,金傲天泛黑的面色,立刻闭上了嘴巴,低着头,害怕起来。
“你是刘县令的师爷吧,看样子在这县衙也待了不少年了吧,想来刘县令做的事情,你应该也一清二楚,这会儿刘县令晕了,不若就由你来给王爷回话,回答的好,王爷一个高兴,或许这月山县的县令就······”金跃审问犯人的手段向来层出不穷,这小胡子师爷,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那种贪得无厌,攀权附势之人,利用人的弱点,这是金跃审问犯人最频繁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果然,小胡子师爷一听到金跃的话,眼中刹那间闪现过数道精光,实在是太过明显,让金跃顿觉有些无趣,果然是没骨气没尊严的家伙!
“嗯?!”金傲天双眸射出一道如雷电般震撼人心的光芒,小胡子师爷立刻在心底做出了决定。
金跃把小胡子师爷扔到大堂的最前面,摔得小胡子师爷四仰八叉,小胡子师爷此刻正处于自己坐上了月山县县令的“至高无上的位置”,身体上的疼痛,很自然被其忽略的彻底。
“回王爷的话,小人跟着刘县令的月山县已经五年了,这五年,刘县令见钱眼开,判了无数的冤假错案,而且还加重了月山县下各个村的粮税,最最重要的是,刘县令和杨员外勾结,为烈······”说道这里,小胡子师爷抬起头,看了金傲天一眼,对上金傲天那双深谙的双眸,小胡子师爷突然感觉自己在金傲天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秘密可言。
意识到此,小胡子师爷浑身上下霎时间渗入一层冷汗。
“嗯?!”金傲天见小胡子师爷不在说下去,又是一声冷哼。
小胡子师爷此刻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利益出卖了刘县令,只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胡子师爷没了主意,最终还是低着脑袋,一溜烟的把刘县令这几年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员外见在月山县能如此称霸,杨玉容在月山县能如此肆无忌惮,除了杨家家大势大,最主要的还是杨家和刘县令相互勾结,加上双方背后有烈王撑腰,可谓是官商勾结的最佳境界,金傲天早就猜到结果,只是需要确切的证据罢了。
当然,花费一些时日去寻找,自然是好,只是,来月山县的第一目的是为了找到云紫娆,烈王和杨家的勾结之事不过是顺手罢了。
在金傲天的眼中,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刘县令和杨家倒台了,烈王最多只是失去了一根手指,根本起不到什么打击作用,如今的烈王在京城的势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不过那怕是最小的爪牙,也是爪牙不是。
而且云紫娆想要在月山县发展,定避免不了和杨家,官府打交道,为了给云家的发展扫清障碍,金傲天自然要不遗余力。
此次除去烈王的两个小小爪牙,那么京城那边,自然也是要好好准备一番了。
打草惊蛇之后,就要设下陷阱,等待蛇被惊吓之后,四处逃窜之时,一举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