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说了,你自己不在乎,可是爱你的人会在乎心疼啊!”
看着他笑不拢嘴的样子,白倾倾又恼又想笑,北冥琉华看起来腹黑冷漠,可是事实上,在某些事情上,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她无奈地道:“快点到床上躺着,我给你重新上药换绷带。”
“好,有倾倾疼着,我就觉得不疼了!”
北冥琉华还是在笑,太开心了,以至于掩不住笑容,连伤口也变得不那么疼了。
白倾倾无奈摇头,却还是乖乖地转身去拿药箱,细细地想了想,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竟然也像是被他传染一般,怎么也合不拢嘴了。
一回头,两人相视,终于都控制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成了一团。
然后,直到好不容易二人忍住了笑,才发现,北冥琉华的伤口,越发触目惊心。
她有些内疚地看了一眼:“这伤口,又加重了!”
“无所谓,死不了就行了。”北冥琉华无所谓地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只要有你在,什么都没关系。
她轻轻一笑,难得的温驯,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拿着剪子把他的绷带剪开,而后认真地给他重新上药,又拿了干净的绷带,细细一圈圈为他包扎。
他就那么半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她。
那小巧精美的半边脸颊,十分美丽动人,明眸皓齿,红唇粉俏。眼神中透着温柔与认真。
这便是他认定的女子。
岁月静好。
很多年后,北冥琉华的脑海里,依旧对这一幕记忆深刻。那半边侧脸,那温柔眼神……
包扎好后,她回眸看了他一眼,轻笑:“我去洗一下手!”
双手因为为他处理伤口,沾得满是血腥,还有浓浓的药粉。
“好。”他点头,淡淡一笑,目光却不曾离开她。
她脸色绯红,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动人。
走出门外,她向着后堂方向走去,正好经过哥哥的门口,正想找哥哥说一下关于她与北冥琉华的事情。
毕竟真正确定下来,她必须跟哥哥再细细一说。
门虚掩着,门内传来赵喜喜激动的声音:
“白大哥放心吧,这婚礼绝对是要盛大隆重的!而且啊,我还想到了好多闹洞房的好招呢!担保绝对是难忘的婚礼!”
“闹洞房?”白倾尘温润的声音响起。
“是啊,这婚礼不闹洞房怎么热闹呢!”赵喜喜应道。
“……怎么闹?”
“当然是不能让七公子那么容易就得到老大啊,就给他设障碍!”
“也要闹一闹白姐姐,我也帮忙想想……”
“就是啊,要他们,系着绳子对咬苹果!”张泽道。
“这太小儿科了!”赵喜喜声音中尽是嫌弃:“这种招数太落后了!咱们得来得猛儿的!让七公子抱着老大亲吻上一个时辰,还要边吻边走,而且不能停,不过白大哥,行吗?”
“可以!”白倾尘微一顿,而后,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好吧,任何一个温润公子身体里,都会住着一个玩性未除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