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糟老婆子收徒,那场面能看吗?
我一阵恶寒,轻蔑的说:“别让我作呕了,金蛊婆,刚才送血狼的话,我也想送给你。假如我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在那场大爆炸中还能活着,有宗教局的高手暗中保架护航,我想死也得死得掉啊!”
血狼福至心灵,居然也鸡啄米般的说:“是啊,金蛊婆,搞出那场大爆炸的,是宗教局的那帮阴魂不散的孙子,是他们干的,真不是我啊!”
我差点笑了。
金蛊婆还真信了,眯了眯三角蛇眼,怨毒的说:“果然是宗教局那帮王八蛋干的!哼,真当老婆子没脾气啊,明天,老婆子去毁了他的宗教局大楼。”
血狼那个没骨气的家伙,立马附和:“金蛊婆威武霸气,您老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帮孙子,最好是把宗教局的头头脑脑都弄死,以后再上任的家伙,才没胆再招惹我们黑蛊师,一劳永逸。”
尼玛,都是强人啊!我暗笑,对于嫁祸给宗教局的人没有丝毫内疚,反而有种等着看热闹的兴奋感。不过,我的危机并未解除!
金蛊婆一挥手,说:“教训宗教局的王八蛋等以后有时间了再说,现在,你把这小子扛上,跟我走。”
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有一点黑影没入眉心,整个人就没法动弹了,像中毒,全身麻痹。
“您老这是从蛇唁里提炼的蛊毒吧,威力大涨啊!”血狼拍了个无意义的马屁,一把抓住我甩在肩上,扛麻袋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金蛊婆后面走。
树林子里很暗,金蛊婆走得很快,血狼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后面跑,直到横穿了整个松树林,进了一个墓园的守墓人小屋。
那个守墓人石屋像是废弃很久了,布满尘网。可是,金蛊婆进屋后,让血狼把我扔地上,又指挥他去砍柴。看样子,金蛊婆是准备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我还是不能动弹,血狼那个杀千刀的家伙故意使坏,把我扔进墙角的松毛针打的地铺上,让我脸朝下,松针戮进鼻孔里,连呼吸都困难。
他们出去后不久,屋后传出刀在砧板上剁肉的声音。从我的角度,左眼的余光可以看到敞开的后门,能看到桌子的一角,金蛊婆的衣裙在桌后露出来,是她在剁肉,旁边有双纤秀白皙的脚。
还有个女生?
我一下子激动了。当然,不是什么qín_shòu的想法,是想到女生心软,或许她可以帮我。这时候,我就听到一道似曾相识的妹子嗓音说:“这次要多做一点。”
金蛊婆说:“她们都喜欢吃吗?”
然后,那个妹子的声音响起:“你上次做的我们全部吃完了。脑髓啊,肥肠,血,元子,连骨头熬的汤都喝光了,她们几个都说好吃,食欲好得简直比男生还恐怖。”
听了这话,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那妹子还在说:“我们最喜欢吃脑髓吧,因为我们都需要补脑,这次多做一点脑髓。”
屋外的对话让我想吐,我丝毫不怀疑她们讨论吃的东西,都来自于人的身上。我以为,这就够恶心,够变态了,没想到她们还可以更变态,更恶心了。
“新鲜的脑髓不好弄,这两天全市的医院一共只死了三个人,不够你们吃的。”金蛊婆叹了口气说。
“已经吃了七天,应该有效果了吧,金蛊婆休息两天,说不定已经有好消息了。”那妹子笑着说,声音在这时候显得格外的诡异残忍。
看来,她们是在进行什么计划,搞不好我身上的零部件也成了她们的菜品。我得逃!
又是要逃,我感到无限憋屈,这时候我已经想念起那只邪门的铃铛了,要是有那玩意儿在,管他什么妖魔鬼怪,统统都砸死,看得顺眼的收成蛊奴,其余的统统炼成蛊食!
假如铃铛在手,我绝不再任人宰割!
在我心里,有如岩浆在沸腾,我整个人就是座沉默的火山,只要铃铛回来……咦,我似乎感应到了铃铛的位置,它在西南方向,离得很远,像是被什么困住了。
是朱丽,还是宗教局龙科长那些人干的?
我很急。
这时候,那双纤秀的脚走了过来,轻悄如猫,不带一点声响,我都没发现,直到她弯下腰来,也不作声,塞了块什么肉给我,就迅速退出去。
开始,我以为这是人身上的什么零部件,甚至是死人身上的,不敢吃,可是我吐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脑子不再那么昏沉沉的,无意中摇了摇头,才意识到那团肉有解毒的功效,就好像我吞掉的蛇唁的肉,能解掉蛇蛊之毒。
啊,那就是蛇唁的肉,所以才能解掉蛇蛊之毒!血狼之前就说过,我是被金蛊婆下的就是蛇蛊之毒。那个妹子喂我吃的也是蛇唁肉,可是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帮我?
我可不信自己人品好到爆棚,被一个金蛊婆的信徒给一见钟情,让她冒险来救我。还有,她的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这时候外面响起血狼谄媚的声音:“金蛊婆,柴砍回来了,要砍成多大的,您老指示。”
金蛊婆桀桀一笑,说:“不用你操心了,丫头干这个活儿比你更拿手。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就好。”
这话很容易让人生歧义,连我都想歪了,更别提血狼了。他有些心虚的问:“我洗白净了,是侍候哪位?”
金蛊婆桀桀笑了起来。
血狼明白过来,惊慌的说:“金蛊婆不要杀我,我一定会好好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