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是?”小姑娘可不敢随便的让人进来,先不说以前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就说现在屋里还躺着一个哥哥在,说是有人在追杀他,小姑娘这才更加的谨慎起来。
“我是那落氏公会的老板,今天有点事情想向你父亲商量一下。”落一表示出了自己的身份,毕竟小孩子一个人在家,是要谨慎的。
“是城里的那个落氏公会吗?”小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人不只是有钱人,还是那公会的老板,要知道,她父亲与哥哥就是在那公会里找到事情做,才让家里的生活变得渐渐好起来的。
“小姑娘也知道公会的名头!”落一对着那小姑娘崇拜的眼神,变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嗯,哥哥与爹爹之前都在公员里找到事情做过,这才让家里的生活慢慢的变好了起来。两位请里面坐!”
小姑娘这才把落一两人请到了隔壁的一间屋子里。进去后又变得不意思起来,那房间里,除了坑,也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了,根本就不够坐。
她窘迫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我们坐坑上就好了!”落一一点也不挑的坐在了坑上,示意着雨也坐了下来。本来雨还是有点排拒,可落一的意思她也不好太反抗了,也就坐了下来,毕竟人家也是主子一个级别的。
本来雨也是跟风一样,有点小抗拒落一的,毕竟熬不过自己主人的意思。再看那次,落一砍人的狠劲,雨也算是敬着落一了。而这次在公会里的大发现,让她也将落一当成了主子一个级别的人物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想,风跟着落一也有一些日子了,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大秘密呢。
“还没有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落一问到。
“我叫小纯,我去给两位倒杯水去。”小纯腼腆的去另一间房子倒了两杯水来。因为穷苦,而家里更没有见过什么客人来过,所以这屋子里一时间也找不出茶来泡,不得以,小纯也好倒两杯热水来充数。
趁着小纯出去的功夫,落一让雨去吩咐车夫,到城里买一些粮食肉什么的来。因为一直闻到这屋子里散出来的伤药味来,所以落一也让车夫一起又跑了一趟。
毕竟自己两人突兀的来临,看这房子几乎家徒四壁。人家也不会好意思用自己平时吃的清粥来招待自己,所以落一只好自己准备一些了
而这药,想来家里人受伤了,所以落一备上一些,也好搏得对方的好感,这样,她要的地了的事情,就会好办一些。
“小姐请用水!”小纯把水杯端到了落一跟着说道。
“小纯家里谁受伤了吗?”落一笑了笑,接过手去。心下还是有点关心的问道。
“这!”落一问话,让小纯有点害怕起来,毕竟那个人说,他在这里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可是这落一是怎么知道的。
“我闻到家里在烧药的味道了!”落一收起了眼里的探究,心里却更好奇,那是什么人受伤也不能对别人说。
“而且我以前是个大夫,所以我应该可以帮上点忙!”不过落一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她觉得自己的好心应该是有用的。
“这个,也没有什么事大事,就是前些日子,我摔伤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纯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毕竟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哥哥与父亲都不在的。
“哦,这样啊,既然已经好了,那就没事了!”人家小姑娘不愿意说,落一也不好再多强求什么。
“嗯!”小姑娘见落一不再多说什么,心里也放心了不少。可是担忧却是更多了,因为隔壁的那位哥哥就在她倒水的时候正在发烧,这拖下去的,怕是会不好。
“那你去忙你自己的吧,不用在这里陪我,我自己坐着就好了!”落一体量着小纯,让她去照顾人。因为落一可以肯定,那个病人现在就是隔壁,而且很当了,因为她混着药味能够闻到那发炎腐烂的味道。
等小纯去到隔壁,落一这才轻轻的放下杯子,偷偷的跟着出去,准备去看看是什么人让人小纯那么紧张。当然了,她可不会认为那个是小纯的哥哥与张宝田。
她隔着门听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示意着回来了的雨小心,自己又偷偷的打开了一点门缝向内望去。
果真,在那房子里正躺着一个人,脸色潮红怕是已经发烧了。只见那人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线条分明,还着与他这个年龄不一样的老成。
“没有鄞佑帅!”落一嘀咕了一句。
听得一边的雨是那个无语,她这不是在偷看吗?居然还去评论人家的长像,还拿好人跟她家主子相对,那是能对比的吗?
“谁?”
落一的嘀咕声,被里面的人所查觉,只见那人一下子抓住了身边的剑防备的看着门外的落一两人。
既然已经被发现,落一也干脆的就将门推开了,那动作紧跟着里面伤员的声音,一点缝隙也无。雨忍不住的怀疑,这落一是故意的要让里面的人发现她的吧。
当然了,如果落一听到了雨的疑惑,那她会告诉雨。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不故意,怎么出场怎么帮人治伤。
“救你命的人!”落一大方的走进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小纯没有反应过,只以为那些要追杀床上病号的人又出现了,急急的伸开手,想要拦住那些人保护好那个人。
“不用太紧张,我只是想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