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空军第一师团2旅12团一级飞行员张俊亮的右手紧紧地把握着操纵杆,忽然猛地一压,将飞机从两千米的高度向着一个密密麻麻人群和工事的日军阵地冲去,机身在阳光的辉映下闪烁和银色的光芒,犹如一条银鳗,张开的两翼犀利地分开了灼热的气流,发出了尖锐的呼啸,螺旋桨因为急速地旋转而闪着一个白色的光圈儿,非常玄幻。
正当其间的日本阵地上,自然十分惊慌,以为中国空军偷袭的日军急忙逃进了工事里,只有少数人架起了机枪,朝着天空射击。
一梭梭子弹,在中国战机的身旁穿过,少数子弹打在机身上,发出了剧烈的剥剥声,咬牙切齿,怒睁着眼睛的日军步兵,一面狂呼乱喊,一面加紧操作。
张俊亮飞行员忽然一拉,使飞机急剧地抬起头来,向着天空昂起,然后迅速脱离了危险,滑向日军阵地的东面深处。
就这当儿,他已经将那里的日军阵地,做了大略地观察,不错,是子母堡垒,坑道,日军在很短的时间里,构思了很多种防御阵地的建筑方法,很聪明能干的小倭瓜瓜啊。
往东面飞,对日军的战略纵深进行观察,偶尔进行一番扫射,已经成为双方对峙线的常规景象。虽然日军的阵地上,针对空中防御和打击的能力有所提高,可是普通步枪和机枪的火力,很难构成对中国战机的实质性威慑。而一个高射炮旅对应一个师团的配置,让中国军团的前言拥有了至少一千架高射机枪和六百多门高射炮的空中防护罩。在十天的时间里,日军战机群曾经报复性地骚扰中国军的阵地,越过两千余米侦察,但是,在来往的路途中,一道道金属火焰将其阻拦,五彩缤纷的弹道将一架架日机敲打下来。
“打鸟了。”
“鸟人又来咱脑袋上扑腾了,治他们!”
“扁,给老子狠狠地扁。”
一束束弹光,将日机笼罩,空中,不时地爆炸开一团团绚丽多姿的火花,看得阵地上的中国官兵,心旷神怡:“再来啊。再来啊!”
一招鲜,吃遍天,在技高一筹的防空网的保护下,中国军队的阵地,很少遭到日机的扰乱,数次日机的大规模出击,都在中国军队阵地上的留下了一个个宝贵的痕迹。
九月一日,日机五架侵扰中国军阵地,被击落三架,其余两架见势不妙,赶紧逃窜,连中国军阵地都没有侦察完。
九月二日,日机不服输,又以十八架战机从一个看似空虚的中国军阵地上空突破,闪进了中国军阵地,尽心了肆无忌惮的侦察。那时,它们已经深入了三千米,可谓成功在望------如果日机没有大损失的话。
不料,这正是中国军的陷阱,一个高射炮营和一个高射机枪连就静静地守候在不远处,看着日本战机在那儿大摇大摆地发疯。
在侦察的空当儿,日本战机以为中国军队软弱可欺,降低了高度向某一处炮兵阵地扑去,三架战机刚降低高度,还没有来得及丢炸弹爽一把,就被下面一簇簇蜂拥而起的炮弹流切割,断绝了前进后退的道路,猛拉操纵杆剧烈挣扎的三架日机,最终免不了机毁人亡的卑鄙可怜下场。
“耷啦着***没捂严就敢老胡飞?”
“是啊,敢来咱中国新军的脑袋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
其余数架日机为了援助三架前锋侦察机,向这一带机动,立刻被那个高射机枪连瞄准了准,狂风暴雨般的子弹在几秒钟之内,就将四架日本飞机打得冒出了浓烈的黑烟,然后呜呜地哭着向地面坠落。
德国造飞机和英国造飞机,在性能上比中国飞机还是差了一些。
其他飞机看形势不对,急忙逃跑,被弹雨追逐,又干下来三架。
十八架战机,不多会儿,就被敲下来十一架,吓得日本飞行员胆战心惊。
九月四日,日机六架分批次拉高侦察中国军阵地,又被瞄下来了四架,剩下的两架也被打破了机翼,狼狈逃窜。
九月八日,日军最后一次努力,三十五架战机试探中国军队防空兵力的底线,三批敌机一bō_bō攻击,结果,不仅遭到了中国高射部队的打击拦截,还遭到了几乎所有前线官兵火力的扫射,二十七架战机命丧当场。
基本上,日军在连吃数次大亏以后,不敢轻易地到中国军队上空侦察扰乱了。
日军在汉城一带修筑了多个机场,沿着几条干道,往西面也修建了数十个机场,作为攻击或者防御的空军移动场。两千一百余架战机,多数分布在汉城附近,儿玉元帅和黑木元帅保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当空军侦察屡屡受到挫折以后,儿玉元帅无奈地要求空军,还是休整和训练为主,只有在中国军队侦察和偷袭的时候,进行空中打击。
在这种背景下,中国空军就不需要太担心在自己阵地的上空遭遇日本战机偷袭的危险,所以,为了即将展开的战略大进攻,派遣飞行队频繁地到日军阵地上侦察,考虑到种种可能,空军出动的都是精锐,所谓王牌飞行员。张俊亮中尉就是其中的皎皎者。
为了保证未来战斗中空军战术手段的机密性,张俊亮中尉没有对敌人的阵地上实行任何攻击行为,但是,挑衅一把,戏弄一回还是得心应手的。在引起了日军步兵阵地的一阵狂怒,暴风雨般的射击以后,他就拉高飞机,摇身一纵,向着东面继续进发了。
在日军频繁侦察中国军阵地的同时,中国空军也针锋相对侦察日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