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不等渡边做出反应,一只手拿着狙击枪迅速瞄准一名站在据点门口的鬼子兵一枪放倒,又微微把身子往右一侧同时左手闪电般的从腰间拔出盒子炮对着哨塔上正欲瞄准自己射击的鬼子就是两枪,两颗子弹各自打在鬼子头盔上,他们的脑袋也随即变成了血葫芦,身子无力的向前一倒直直的摔到地上,顺便带下了架在哨塔上面的机枪,李岩看准机会猛地向前一扑抱住机枪就地打了几个滚儿,躲开了那几发来自于鬼子的子弹,又麻利的半蹲起来对着里面的鬼子兵就是一通扫射,渡边见这情景哪里还敢站在队伍面前,一把便拽了几个鬼子兵挡在前面,那几名鬼子兵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做了李岩的枪下鬼。
经过李岩的几番突袭之后,渡边便赶忙叫人将两辆军用卡车开到大门前,将整个大门挡了一个严严实实,李岩见状又将枪口转向卡车的驾驶位,轻松的毙了上面的两个鬼子司机,可是等他回头想带兵继续向渡边驻地推进的时候,却发现渡边已经带着大批鬼子兵杀了出来,因为两方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李岩在打完了盒子炮的子弹后便招呼弟兄们一起装上刺刀,和这帮鬼子打场白刃战。
但李岩自己却没有用那些个被装上刺刀的步枪,而是抽出别在腰间的战术匕首向前冲去,离李岩不远的一名鬼子兵看到这架势便端起刺刀,咬牙切齿的向李岩冲了过来,但李岩却连头都不抬,随手将匕首往前一挥,只听见“嗤”的一声,鬼子兵的颈动脉便被划开了个大口子,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嘴里还不时发出咕咕的响声,最后把头往旁边一歪,再没了动静。
刘光耀见李岩已经冲到前面了,便急忙带着这几千名弟兄跟上前去,不一会功夫这两股部队的刺刀便已经交接在一起,一瞬间杀声震天,刺刀拼杀的铮铮声不绝于耳,但鬼子那边也着实杀红了眼,两个鬼子冲到刘光耀面前一起将手中的刺刀向他刺去,刘光耀虽然躲过了第一个鬼子兵的攻击,但却没有躲过第二个鬼子兵手里的刺刀,“噗”的一声,刘光耀的身上便挨了鬼子一刀。
刘光耀咬牙捂着身上流血不止的伤口狠狠骂道:“小鬼子我草你祖宗,有种往爷爷这儿捅,来呀!”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鬼子看到刘光耀这动作,还真就把刺刀对准了刘光耀的胸口,而此时的刘光耀也慢慢闭上自己的眼睛,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岩一下子将手里的匕首向这鬼子飞去,战术匕首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周后精准无比的刺在了鬼子的肩膀处,这小鬼子吃痛便松开了那只举着刺刀的手,刘光耀一看有人救自己,便也趁着这个空儿使出吃奶的劲儿捡起地上的刺刀,一把抓住那鬼子将他压在身下一刀刺进了他的胸膛,接着站起身来冲着李岩一笑:“谢了,兄弟。”
李岩这时却没工夫接受他的谢意,而是快步走到脚下这已经断了气的鬼子面前,稍一使劲拔下了刺在上面的战术匕首,几步便冲到鬼子堆里,劈砍起来,随着李岩匕首的挥舞,挡在他前面的鬼子越来越少,当李岩冲到据点门前的时候,身后已经死了一排鬼子,站在鬼子队伍后面的渡边见已经无处可躲了,便使劲整理了一下衣襟,抽出手中的武士刀举在身前,刀锋直对着李岩的胸膛,李岩见状也顺势攥紧了手中的匕首,两个人互相盯着对方,都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吃了对方的肉。
经过一阵短暂的对峙之后,渡边最先忍不住了,“八嘎!”他怪叫一声,挥动武士刀一下子砍翻爬锏囊桓龅苄郑接着直冲李岩狂奔过来,等到自己离李岩还有三米远的时候,渡边突然将武士刀由刺变成劈,锋利的刀刃夹杂着风从半空中直向李岩的天灵盖劈过来,李岩急忙将身子一闪,另一只抓着匕首的手往上一挡,看准渡边下盘一个空档一脚扫了过去,渡边见事情不好便急忙抽回自己的刀,一翻身躲开了李岩的脚回到原位上,举着刀上下观察着李岩,想找出一击致命的法子。
但李岩根本就不给渡边喘息的机会,他刚停顿了不到三秒钟,便重新举起匕首向渡边飞身而来,渡边眼见已经没时间思考格斗策略了,便急忙向后一闪,一刀劈向李岩拿着匕首的手,李岩见势将手转了个圈躲开了这一记劈砍,同时回身凌空跳起一个飞脚踢在了渡边的心口窝上,渡边顿时就被踢飞了出去,摔在一丈开外的地方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鼻孔里也流出了滴滴鲜血。
李岩却没有趁机干掉渡边,而是准备在接下来彼此的对决中光明正大的干掉他,李岩要让这个从狗屁特高课出来的鬼子明白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在渡边倒地时,他便没有钻这个空子。
渡边见李岩没有趁机杀了自己,便认为眼前这个可恶的八路是在羞辱自己,想到这里他再顾不上胸口上的剧痛,一个母猪打滚从地上窜起,举起刀再次向李岩杀了过来,可是他不知道李岩这脚正好踢中了他的穴位,还没等他冲到李岩面前,举着武士刀的手便突然间感到了一阵说不清楚的麻木,紧接着手中的武士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渡边想伸手去捡,但无论怎么使劲,他的手就是抬不起来,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渡边气急败坏的将身边的几名鬼子兵往李岩面前一推,当李岩杀了这几名鬼子兵之后,却发现渡边已经带着剩下的鬼子兵们往西山西北部方向逃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