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马道:“想当年我做过几十年的御马,知道我们的玉皇大帝叫做张百发,你说你叫张宏,这姓氏是对了。只是这医治么?就有点难了,因为我们这天河边,现在是禁地,除了以前天蓬元帅的母亲在元帅府里常年隐遁不出以外,却是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匹枣红马说道:“既然弼马温大人曾经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麻烦大哥再次将他叼起,放到我的背上,我将他驮到元帅府。毕竟猪元帅的母亲和他同属人类,有什么办法能将他医治也说不定,即使无法医治,在元帅府里调养些时日也好。”
大黑马道:“既如此,就依你所言。”
我这时已被两胁的巨痛痛的有些发晕,只感到身子一轻,然后被头脚两头向下搁在了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所在,想来是被大黑马再次叼起,横放到了枣红马的背上。
初时还感到略微有些颠簸,到最后越来越痛,我便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