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笑了一笑道:“多谢这位兄台劳心费力为我打发了这帮要不用的废物。-哈- *哈低暌换邮郑哪些舖肥身便化作一阵尘沙随风飘散?
我说:”森老头,柴兄杀了你这么多兄弟,你反倒乐了,是何道理?”
森严一指周围的山上,山头之上立即出现了无数的“马面”,马头人身,双手各拿一把三寸小刀,纷纷从山上冲下,当前几名马面跪在森严面前齐声道:“属下祝贺首领荣升‘开颅手’首领。”
森严又将扇子扇了几扇道:“当年泰山王陛下有令,我在这里作开膛手首领,何日将这帮牛头累趴下,何日我就会官升一级,再去领导这帮开颅手,做他们的首领,领着他们这帮马面为人开颅。不过这几亿年过去了,这帮牛头龟孙却越为人开膛力气越大,越活越旺,我一直以为我老死在这里算了。没想到今日老孟领来这么个勇士把这帮牛头给打发了,呵呵,在这里几亿年了,一不小心升级了。”
说完森严对众马面道:“各位我们走,去为人开颅去。”众马面应一声“是!”都跟着森严呼哨而走。
孟若兰道:“森兄,你要到哪里去?”
森严回头笑道:“老孟,你‘春’心已动,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说完已是翻过山头,和众马面消失不见。
我们三人原本以为将有一场“马面大战”,谁知却有这么个结局,不免诧异非常。
我问孟若兰:“小孟,‘开颅手’?难道还有地方专‘门’为人开颅吗?”
孟若兰道:”可能有吧,这些年我一直在奈何桥边,冥界的事情我也不全知道,十殿阎君安排的事情,岂是我们这些下属所能参透的。”
柴永乐道:“这未免太过残忍了吧,不开膛破肚、又去开颅取脑了。我辈岂能坐视不理?”
孟若兰道:“柴兄稍安勿躁,否则惹恼了十殿阎君,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这里的风景这么美,我们还是观赏一番吧。”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见河水潺潺、绿树成荫、松峦叠翠,心想:也不知哪个什么十殿阎君犯了什么‘毛’病,找了这么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为人开膛。我极目远眺,见远处有一座高山,山上鸟语‘花’香,古树苍翠,心想:这哪里是冥界,分明是世外桃源吗。便说:“小孟,咱们三个可否到那座大山之巅,极目远眺,立在高处看零级大神19181一看这冥界风光?”
孟若兰道:“可以。 ”回头对柴永乐道:“柴兄,咱们三人就过去游览一下如何?”
柴永乐看了看我俩,似笑非笑道:“你们两个去吧,我就在这里等候你们吧。”
当下柴永乐解下背上的宝剑,连同剑鞘一起‘插’在面前的沙滩上,他面对着宝剑,一撩衣襟,盘膝坐了下来。
我心想:这个柴永乐没见过电灯泡,却看来懂得“电灯泡”的含义。
当下我们俩不再理他,牵着手儿向这座大山行去,俗语说“望山跑死马”一点不假,大约行了有四五个时辰,才来这座山的脚下,我抬头望山,见高耸入云,离平地大约有几千米高,心想:谁说‘阴’间冥界一片黑暗,这不是风和日丽?可见世人的猜测是不对的。
我们顺着林间的小径向上行去,奇怪的是这座高山之上别无它树,都是开‘花’的梧桐,各棵树都是一片粉红,一股刺鼻的梧桐‘花’香扑鼻而来。我一跃而起,摘下了两朵梧桐‘花’,一朵‘插’在了孟若兰的鬓边,一朵放在手心搓了几搓,然后将‘花’把儿摘掉,用手捏住‘花’的两边,放到嘴边吹了起来,“吱咕吱、吱咕吱”的响声登时传遍了整个寂静的山林。
孟若兰道:“原来梧桐‘花’这样吹能响么?你跟谁学的?”
我说:“我们青云山在我儿时也有不少梧桐树,那时没有玩具。便在每年‘春’天梧桐‘花’开的时候,摘下‘花’来吹着玩。”
孟若兰又道:“你们那里的梧桐‘花’不是常开的吗?”
我说:“不是,每年‘春’天大约只开几天。”
孟若兰道:“这座山上的梧桐‘花’是不谢的,在几亿年前就是如此。”
这个时候在山顶有凄婉的声音传来:“路郎是你吗?你终于来看我了,你好狠心啊,怎么几十亿年了才来?”
我说:“是什么人在上面叨咕?”
孟若兰道:“等你上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于是将吹的梧桐‘花’揣到怀里,右手拄着拐杖,左手牵着孟若兰的手快步向山顶跑去。
越过半山腰的云彩,再往上大约行了有一个时辰,我回头向下望了望,半山腰的云彩已在脚下很远。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在山顶是一个方圆几十米、很平坦的广场,广场中间有一个水晶球,里面有一只火红的凤凰,这只凤凰浑身好像由火焰凑成,在水晶球里竟然口吐人言道:”啊,原来不是路郎,那气场为何如此相似,你莫不是路郎的儿子吗?”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路西法,便道:“我虽然在别人面前处处冒充路老大的儿子,但似乎对你这水晶球里的大火鸟没有必要撒谎,我只能算他的传人,但不是他的儿子。”
这只凤凰道;“原来你是路郎的传人,怪不得气场这样相近,是他派你来为我解除封印的吗?”
我诧道:”解除封印?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凤凰道:“难道你未听他提起过我吗?难道未听他提到百亿年前我和他的情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