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多看管看管吧,少了一朵花,你就想办法再找几朵出来换上。”鲜于姬带着笑意,像是小狐.狸偷到糖吃一般,算计起来丝毫没有压力。
鲜于璇嘴角一抽,皇兄。那啥,我最近比较累,我们先谈谈怎么样?我想,我在待嫁,拿包辣条静静如何?
鲜于姬足足听了鲜于璇手舞足蹈地解释了一个小时,丝毫不受影响,最后还到了她的宫里去用午膳,行为霸道,可却看不出他无赖,哭瞎。
待那屋里只有两兄妹时,鲜于璇一改先前的逗.逼行为,冷着一张脸,小声地开口:“皇兄,最近可是有什么新的动静?”
话音落,鲜于姬慢性子地想了想,组织好语言后才说道:“陈贵妃和皇后想要鲜于舒代替你,嫁到雪国。父皇似乎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
说完,两兄妹的表情瞬间都冷若冰霜,怪不得上次她明明触犯了陈贵妃,以她那小肚鸡肠的性子,竟然还没找她报仇。加上白钧明明不喜欢他们兄妹,却还是殷勤地给她准备。
本以为她只是赚个名声,让人知道她是个贤淑的皇后;没想到……
鲜于璇有些欲哭无泪,特么的你们要是不喜欢,能不能爽快地直接说出来,至于这样勾心斗角的吗?你当单镜轩是瞎的吗?鲜于舒那歪瓜裂枣怎么送出国?
“皇兄,陈贵妃不是与白钧相抗衡吗?怎么会凑到一起?白钧又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怎么会捧着宿敌的女儿?”
“后.宫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总感觉,白钧和陈贵妃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关我们兄妹两个的秘.密”鲜于姬分析道。
鲜于璇心里一咯噔,不敢置信地开口:“难道,当年母后的事情,是她们两个联手污蔑的吗?”
话音落,屋内的空气似乎感受到了严峻。停止了流动一般;他们兄妹两个就如同孤儿一般,如今表现出来的能力不足,应该不会引起她们警惕才对。若是说就因为鲜于璇嫁给雪国皇子这件事,也不必如此冒着危险做。
唯一的解释。只有那年的事情,她们两个都参与了。怕鲜于姬兄妹两个势力壮大,查了出来,借助雪国势力来施压,让她们晚节不保。
想及此。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凝重;冷哼了一下,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因为有了线索,有了那大胆的猜测,鲜于璇依旧每日都去御花园闲逛,仿佛是个不谙世事的,十分傻缺的庸俗少女一般;鲜于姬依旧久居姬王府,时而上朝,时而呆着。与以前的生活一样。
只是,两个人都暗暗地动用自己的势力。开始彻查当年之事。风起云涌之下,势力中心开始转移。
一早,鲜于璇换上一件浅绿色的清凉装,准备再次如同以往那样,出去溜达,吓吓那些庶母神马的,娱乐娱乐。
可一群急急忙忙的脚步,十分纷乱的闯进了她的宫殿,听着十分粗鲁,似乎不把她这个正主放在眼里一样。话说。自从自己去雪国回来之后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今天是几个情况?
“秋波,出去看看,看是谁这么放肆的。大清晨像条狗一样,爬进我的宫门,乱叫来着。”鲜于璇冷声吩咐,俏脸倒是气得不轻。
“是。”那个逗.逼的小宫女,哦不,现在叫秋波的孩纸领命准备出去。
她的手刚刚触屏到门把。这时,一群母老虎汹汹而来,力气大到难以想象。于是,很光荣的,那小宫女被弹了回来。
单婧媛嘴角一抽,正想着生气地看着那风中凌乱的门,突然面前的第一大母老虎,正恶狠狠地看着她,仿佛能够撕了他一样。
鲜于璇嘴角更是一抽,该来的还是来了,随即淡定地摸着头发,施施然地到了主位上坐着,输人不输阵嘛。
装.逼地端庄地坐着,鲜于璇开口:“不知道皇后娘娘到璇儿的这个陋室来有何指教。璇儿可是记得,十年前皇后娘娘说的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踏进璇儿的宫殿。”
白钧脸一僵,感觉到身后的嫔妃用各色各样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动物园里被扒光衣服的猴子一样,顿时恼怒道:“璇儿,母女哪有隔夜仇,那不过是母后的气话而已。你这孩子,倒是当真了。”
说完,还伸手准备给她整理头发,如同一个慈母一般,包容着自己的女儿,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位被抢了。
后面跟着的嫔.妃都是在深宫里混久了的人,各个都是人精,还有什么事是她们看不清的。看向白钧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嫉妒和轻蔑,全都是看热闹的表情。
鲜于璇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浅浅地开口道:“璇儿的母后在十几年前已经作古,如今怕是一进化为一抔黄土,皇后娘娘这话说得真有意思。”
话音落,白钧的动作一僵,眼里闪过阴狠,还有一些醋意;身后的皇贵妃首先是一阵惊慌,随即化为阴狠,看向鲜于璇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随即开口:“皇后娘娘到底是璇公主的嫡母,公主如此说话,倒也显得见外了不少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公主又何必说这些丧气话呢?”
说完娇笑一声,花枝乱颤的,鲜于璇有些肝疼,特么的那鲜于浩然真是艳.福不浅啊,连个半老徐娘都这么有风韵。
话说,陈贵妃能够独宠六宫多年,除了要平衡皇后之外,怕是她的姿色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吧?当年母后死的时候还装得这么伤心,真是讽刺,转眼爬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