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易凡当着众人拒绝了郑思佳,但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江易凡转过头看向我,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我们回去吧!”
他不止一次喊回去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瞥了一眼转入他区的郑思佳,视线又转到他身上,问道:“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会跟她跳第一支舞吧!”
“不会!”他连想都没想,答得非常快。
即使他很认真地看着我,但我仍不相信他说的,我挣开他搂在我腰间的手,离开了宴会大厅。
江易凡追了上来。
我走得很快,正好钻入刚好停在酒店大门外面的一辆计程车,啪的关上车门,叫司机开车。
江易凡敲着车窗,我面无表情地看向前面,不理他。
司机开车,他追了两步没追上,无奈又烦躁。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吧喝酒,他不停地打来电话,我没接,直接关机。
第二天凌晨一点钟,我才走出酒吧,喝了不少的酒,脚底浮沉,有些摇晃。
想起今晚的事,若不是我到场,还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干什么。
心里好难受,所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就在我要拦计程车的时候,肩膀突然一沉,一个身着黑色马甲,脖子戴着明晃晃链子的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一头黄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小姐,你一个人?”
我冷冷地看着黄发男子,不理他,挣开他的手,绕过他继续向前走。
谁知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上下打量我一番,邪笑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
“滚!”我目光犀利地直视男子,咬牙低声道。
“滚好啊,一起滚床单吧!”说着,男子摸了一下我的脸颊。
一股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而起,我二话不说揪起男子的耳朵,狠狠地抽了男子几个耳光。
男子被我打得怒火中烧,正要拽住我的头发时,我迅即反扣住他的手,一脚踢向他的下盘,他倒地,捂着下盘,脸色铁青,指着我道:“你这个臭婊子!”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男子,向街边走去,正要伸手拦计程车时,一群男子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把我围了起来。
刚打被我打的男子走到我面前,啪的一声,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的脸偏到一边,只听见男子怒骂道:“臭婊子,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一把拽起我的头发,一阵撕扯。
我毫无畏惧地直视男子,男子被我的目光吓得怔了一秒钟,但很快恢复凶神恶煞的模样,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把你轮了?”
“你敢!”我邪睨了一眼围了过来的男子,心里确有些害怕和慌张,但我没有表露在脸上,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被他们压下去。
“那你试试看,来人……”
男子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开了过来,停在我们的面前,车门推开,一个身着深蓝色西装的男子走了下来。
我一看,竟是赵树海,他怎么会在这里?
“把她放了!”赵树海看了一眼我,抽着烟,对拽着我的男子说道。
“你谁啊你,你叫我放就放啊!”黄发男子显然不认识赵树海,扬着脸,气焰嚣张地说道。
站在赵树海身后的司机,突然从身后拔出一把烟,众人吓得一跳,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还不走,难道是想脑袋开个窟窿?”赵树海抽了一口烟,烟雾自他嘴鼻缓缓飘出来,看着面前这群自不量力的混混,幽幽地说道。
男子跟他的兄弟互相看了看,只好放开我,一股溜烟地跑开了。
我看着赵树海,他再抽了一口烟,然后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宴会结束后,跟朋友搓了几把麻将,运气不怎么样,输了,回来经过这里,正好看到你……”赵树海双手插进裤袋里,悠然地说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再说什么,看向其他地方,此时一辆计程车都没有,回去,是不可能的事。
这时,身后传来赵树海的声音:“我送你吧!”
我回头看他,他已打开车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静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坐上他的车。
赵树海坐上车,我就说道:“不用送我回去,在这附近找家酒店就可以了。”
赵树海疑惑地看了看我,然后吩咐司机,司机点头,开动车子。
我无力地靠在座位上,望向车窗外面,赵树海则交叠着双腿,开口问道:“你跟江易凡吵架了?”
透过车窗的反射,我瞥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赵树海,没回答他,因为我没心情跟别人聊这些事情。
赵树海没听到我任何的回答,突然轻轻一笑,又道:“你要是跟他分了,可以来投靠我,他不要你,我要……”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下一怔,转过头看向他,他勾唇浅笑,笑意中带着一抹玩味的意思。
我冷冷一笑:“投靠你?我岂不是狼入虎口,我才没那么傻呢!”
赵树海再笑:“你觉得江易凡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吗?今晚大家都看到了,要不是你在,他早就跟郑思佳跳舞了。”
提到这事,我一肚子火,怒怒地瞪视他,想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的笑话。
赵树海转动着戒指,看向前面,又道:“其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