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牧的话,钟太守,又怎么可能没有想到,但是。。。。
钟太守想到他最敬重的先生所言,石涧郡如今发展得十分不凡,先生亲自去了石涧郡,那女太守弄出来的水泥城墙,先生细细看过,据说可抵10万大军。
而且,石涧郡在那女太守的治理下,官民同心,其百姓以入军为荣,而兵还似古时秦国一样,立功好战者多矣。
先生说,石涧郡已经具备出兵定安的实力!
先生昨日还曾大为感叹,那位姚太守虽是女流,却比天下无数名士都要适合做一郡太守。还说出,得此女,不亚于得一韩信。
钟太守很心惊先生这般评价,不过,他是先生教养长大的,少时,常青亭与他在州府求学,不过一此对弈,先生就说常青亭有三公之才,现在常青亭为太尉,三公之一,当初他年轻气盛,对常青亭并不大深交,如今他区区郡守,还是家族为其谋来的。
后来,先生又曾评价过几位杰出的人才,大多如先生所言,而剩下那些不中之人,他们性子与先生说得并无二致。
刚极易折的蔡封,年轻之时才名名传天下,后入仕年就一贬再贬,不过而立之年就已经命陨了……
先生向来很少评价人,看重得更少,可昨日,先生竟然对那年轻女太守的赞誉超出无数人。
就是常青亭,先生后面也曾说,他性子自负,晚年若是不容纳百川,高位是不长久的□□。
先生却对这位女太守赞誉多多,却不曾说任何□□。
钟太守早就过了年轻气盛的年龄,他已经明白,天下并非自己一个人才,超出他的多矣。
可听了先生对比自己小儿子还小的女太守如此高的评价,他自己还是不愿相信的,也在怀疑先生是不是老了,眼睛有些迷了,可是内心深处,他还是有对先生很沉重的信任。
如今州府和叛军的局势已经僵持下来,叛军有着从冀州、定安、出云章台三郡的兵力和粮食的支持,自围攻州府以来,都是源源不断,而且兵力越来越大。
反之,州府的支持只有两郡,可以说,州府已经处于下风了。
赵州牧的话引起在场诸多的将士和谋士的点头,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区区石涧郡,又为一个女太守所掌控,还有实力出兵。
因为在他们心里,石涧郡能够被收复已是上天保佑,现在他们根本不敢想郡城有兵力出兵,对于他们而言,石涧郡能够保住自己,不让叛军攻破城池,便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了。
“州牧大人言之有理!石涧郡,偏远之地也,郡城人口不足10万,又经过两次攻防战,也不知现今是否还有5万人?冀州的精锐从定安而来,其目的是亡我钦州,定安和石涧两郡隔着青云山,地势高,山坡重重,根本不利于行军前进,叛军之所以败在石涧郡手中,其原因是地势问题,冀州根本未曾派过重兵,更别说精锐了。”说话的金莳,赵州牧身边最具赵州牧信任的主簿。
钟太守连忙反驳:“石涧郡覆灭三千兴汉铁骑,此事早被证实,兴汉铁骑怎不是精锐?”
金莳不慌不忙,说道:“钦州上下传闻,那女太守覆灭兴汉铁骑,只怕中间有过多曲折,据莳打听,冀州本不欲派军进入不易行军的青云山,只是石涧张刀驱百姓攻下郡城,冀州这才放少量轻兵过青云山。只是轻兵到了郡城,方知郡城已被那姚石涧乘着张刀和郡城两败俱伤夺回。”
说到这里,金莳对姚静很少不屑,夺回郡城,运道而已。
他接着说到:“冀州轻兵主将乃向宏川,向宏川,冀州扁县野人,有巨力却不通智谋,为一莽夫。莳闻那向宏川半夜以兴汉铁骑袭城,实是愚不可及,兴汉铁骑之败,在于向宏川也!”
金莳说得大家都点了点头,尤其是同兵法的武将,骑兵攻城本就是大忌。
钟太守也听说过向宏川用兴汉铁骑攻城……看看四周,他心中一叹,若无先生所言,他也会和在场中人一样的想法。
赵州牧转头看向大家:“诸位可有破敌之法?”
在场文武都皱起眉头,叛军势大,而且步步稳重之余,攻城也十分犀利。
州府曾设下陷阱,叛军却识别出来,此外,他们夜袭叛军军营,也未逃到丝毫好处。
叛军就像鸡蛋,没有任何缝隙可钻。
如果也像鸡蛋那么容易碎就好了。可惜,叛军是鸡蛋,却是有曾棉绒保护的鸡蛋,而他们同样是鸡蛋,却少了几层保护。
两个鸡蛋若是全无顾忌拼过去,定然是两败俱伤,不过,他们更加危险。
钟太守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以吾所知,石涧郡郡人口已有万户,而且吾宁汇郡下,多有百姓逃往石涧郡。石涧郡人口已经超越旱前,那么在这冀州步步紧逼地情况下,石涧郡姚太守扩军是势在必行!”
古代信息传递的慢,尤其是石涧郡这偏远地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围着一大块郡县,想要去别的郡或者州,除了翻越出大山,就是从‘山谷’中的河流流过去,当然,石涧郡和宁汇郡隔着的山只是一个不高的山坡,这才有石涧郡的消息,若是没刻意传播,或者出现大事(兴汉铁骑被灭,冀州叛军攻城),外界是丝毫不会关注石涧郡的。
宁汇郡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姚静刻意让本郡人向周边宁汇、定安和延州传播石涧郡有粮的事宜。
随着石涧郡人多了,水泥水车的事便也会让前来投奔的百姓看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