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三日,姚静继续带兵攻向婺城。

婺城杜熔又早已经兵备整齐,静等姚静进攻。

姚静看向婺城城墙,和南渊关并不能相提并论。

“杜熔命人在婺城城门周围又多挖了三个壕沟,城门内也中空一个大坑!”

姚静笑了笑,对陈足道说道:“就知道此人非庸碌之辈!”

陈足道点了点头,说道:“能在这短时间想出对策确实是良才。”

壕沟就是为了防备钦州军那攻破南渊关城门的利器。

当然,壕沟不是解决方法,只是拖延钦州军到城门的时间。

杜熔之所以还想在婺城留着,是还抱有一丝希望钦州那不知名的攻城利器并不能量产。

必须得叫杜熔失望了。

此次姚静只出了前军,就很快就冲过了重重壕沟,城门又是巨响。

杜熔脸上色变,早就准备的随时撤退的兵马,在城门出现诈响的时候,兵马急速撤走了。

这时候城门口的大坑产生了巨大的作用。

大坑都是尖刺,等到钦州军冲破不断的密箭攻击搭上木道的时候,杜熔的兵马无限接近北城。

他的兵马都是骑兵,而姚静的骑兵要冲进来至少等这坑道填平,这样为杜熔赢取了巨量的时间,就这时间足够他再次安全撤退。

姚静攻破婺城,又同样在这里休整了一日。

前几日,婺城同样又遭姚静血洗了一遍。

如果只有南渊关遭到血洗,诸多家族还因为可能是姚钦州因为攻破南渊关失利而说的气话,对此抱着一丝庆幸,但这次婺城血洗再也没有人认为是姚静说得气话。

要知道,婺城一日都不到就破了,而且钦州军没有多少损失。这时候还是血洗和杜熔一起的抗战的,大伙不由地掂量起来。

婺城后是几座县城,比婺城的防卫都要来得弱小,不等姚静到达,这些县城的士族和县官就到城外纷纷跪下来。

不到一月,姚静从南渊关开始,就拿下辽州最南方的南辽郡!

姚静和钦州军的名声再次名扬天下,同时,姚静有一可以摧毁城墙的利器也为天下所知。

姚静收到秘报,钦州的密探多了不少,她的暗阁竟然还因此拔出不少之前没有发觉的间者。

姚静将火药带出来后,就早就做好暴露的准备,也就是说,不管军中还是钦州都已经做好了应对,不出意外,这火药一时半会是泄露不出去的。

但是火药源于丹士炼丹的事很容易被瞧了出来,一时之间,诸军丹士大增。

姚静没有放在心上,火药也非万能的,现在刚开始用来攻城,诸多军队还没有反应过来应对的法子,随着火药出现的时间越长,火药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因为那时候,一系列避免火药破城的装置都会被应用上。

就如姚静的钦州城,一应都是厚重的水泥城墙和重铁门,要将城炸开,至少需要1000kg才能炸开,不说携带问题,就是在开战的时候,守城的人怎么可能让这么大的炸药接近城门。

将炸药带出来,只怕还没到城门口就被守军的火箭提前炸破。

姚静攻破下南辽郡后,接下来就遭遇很多火箭。

姚静的将士想将火药带到城墙下明显就变得困难无比,若只是一二带过去,对加固的城门造成的影响有限。反而会让火箭加身,连带着伤了自己人。

姚静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在发觉火箭变多,就不再用火药了。

火药用了,还没完全研究出来的大炮,姚静不准备用出来。

好在姚静一郡打下来,杜熔的支持力度出现巨大偏差,杜熔之前还能逼迫士族和城主,用姚静不喜大士族,要收编士族军队的话让这些人和他站在一条线上,但是姚静血腥屠杀,这由不得他们不深思起来。

钦州军除了炸城利器,钦州军的强悍也非虚言,见过钦州军强悍的,又见上官衡经常出现招降,痛斥杜熔。

杜熔终归不是辽州州牧,他所能掌控的辽州,只是表面上的,如果,只是上官衡戳不破这表面,但是姚静一来,杜熔表面一被戳破,他就发现,他能指使的军队一点点减少,从原来全州大部分兵马,到如今,连郡城守军都对他敷衍起来。

“可恨!”

“姚钦州手段太狠,又辽州诸城惧怕之后,又用起来上官衡诱使辽州诸城放弃拼死顽抗!”

杜熔如何不明白,可是强权在钦州军身上,他根本没法可破,如果他是辽州之主上官木,辽州诸城安会受上官衡蛊惑?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杜熔问道:“冀州可有消息?”

他的副将摇了摇头……

杜熔眼睛暗沉下来,从钦州破婺城后,他就是连发七道加急求援,他要求需要更多属于自己的人马,才有机会和姚静一战!

至于辽州兵马,他也就只能接着辽王妃和上官大公子的名义暂且调度利用着。

可是随着钦州军的强势,没有得到辽王上官木亲自下令,又有上官衡叱骂杜熔囚禁兄长家眷,他就逐渐出现调度不了的事情发生,他将上官大公子提出来下令也没有,这些守军一定要上官木的手令。

守军不能调度,那些士族私军,调动更有限了。

谁叫姚静说得出做得到,他们家族可都是要命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将姚静挡在南渊关外,姚静这样的威胁根本没用,可惜他没有抵挡住。

这时候,外面出现急促的脚步声。

杜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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