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进门,不需要门票,但香烛需用庙中的无烟清香,还是要花钱的,但相比于门票更能让人接受,乐意进庙拜佛的人,哪会在意几支香钱,不过,莫白明显不是来求神拜佛的。
拉住一名灰衣沙弥,莫白道:“大师,我想挂单。”
“啊?”那沙弥楞了半晌,然后道:“施主乃我辈中人?可本寺不收留行脚僧的。”
“呃。”莫白赶紧道:“错了,不是挂单,是住宿。”
沙弥道:“有预约么?”
莫白吐血道:“住个庙还得预约?人家酒店都没你们高端好不好!”
沙弥解释道:“有许多远来的施主参加水陆法会,那些厢房也都是为那些来回赶路不方便的施主提供的,如果不参加水陆法会,我们寺庙是不提供住宿的。”
莫白道:“那我参加就是了,这样就能住宿了吧?”
沙弥道:“下一场水陆法会是在八天之后,这期间施主是可以住在庙里的,随我去登记一下,留些香火钱既可,对了,施主的水陆法会是要给谁办的?”
莫白疑惑道:“什么叫给谁办的?”
沙弥道:“意思就是你家谁死了。”
莫白怒道:“你家才死人了,你全家都死了。”
沙弥委屈道:“我们这里的水陆法会是祭奠超度,施主家里没死人,为什么要做水陆法会?”
莫白呲牙,然后道:“我做个祖宗的行不行?”
沙弥道:“那也要填名字的。”
“奶奶的。”莫白道:“大家都是炎黄子孙,我填姬轩辕的名字还不成,就当我为所有人的祖宗积德了。“
那沙弥一楞一楞的,显然也是没碰到过这样的主儿,但和尚也得吃饭,和尚也得过活,有人乐意出钱就行,所以,那沙弥也只是稍稍迟疑,便带着莫白很快的办好手续。
莫白顺利领到一把厢房钥匙,还是那种很复古的插锁钥匙,上面贴着一个小签,写着9号,莫白便心满意足的去厢房了。
所谓的厢房是木头房,但古色古香,莫白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摸到9号房门前,门没有上锁,莫白索性推门而入。
房间内是一男一女,约莫四十岁上下,看上去应该是一对夫妻,那男人看向莫白疑惑道:“你是?”
莫白推出房门看了眼,然后抱歉道:“不好意思,走错房了。”
莫白露出歉意的表情,然后迅速的推出房间,关上门后,露出迷惘的表情,他看出那一男一女的死亡信息,没有什么问题,都正常显示在自己的眼前,这代表着对方不是幸存者,而是寺庙内的香客。
“怎么会呢!”莫白蹙眉呢喃:“夏悠然跟安胖胖去哪了?”
寺里很宁静,那些和尚的态度也不像发生过什么,靳文山说的11号厢房也住着一对普通的夫妻,莫白只能无奈的再拨打夏悠然的号码,没有被接通,但拨打两遍号,莫白忽然隐约的听到声音,顿时眼睛一亮,继续拨打电话,然后在厢房附近的水井边上发现了夏悠然的手机。
手机丢了代表夏悠然跟安胖胖可能真的出事了,但庙里没有任何线索又让莫白感觉有些头疼。
“不行,还是得去房里看看。”
靳文山说过,于悦是躲在11号厢房中被挖出来的一处地窖里,如果这地窖是于悦五人挖的,那连寺庙里的和尚也不见得知道,安排普通的香客住进去也很正常,莫白眼下的目标是想办法进入地窖一探究竟。
但是,11号厢房里的一男一女夫妻明显短时间内没有离开房间的打算,这可就难倒莫白了,他要偷入房间并不困难,那厢房都是砖瓦房,莫白可以直接翻瓦砖跳到衡量上,以莫白的身手,他有自信不被对方发现。
但是,这明显一点用都没有,地窖肯定在地底,莫白得尝试着挖那些地板才能将地窖找出来,光混进房间是没用的。
莫白呢喃琢磨道:“放把火将人烧出来?”
这显然不是什么靠谱的主意,莫白也就随口说说,但莫白很快想到了既靠谱又能将那对夫妻引出来的方法。
莫白爬上屋顶,将瓦片拨开一些,弄出一个洞口,同时将其中一些弄碎,然后交叉叠在一起,然后翻身下屋躲到一旁。
大约十几分钟后,那交叉叠在一起的碎瓦吃不住重量,渐渐从莫白挖出来的洞口滑落,啪啦的一声,摔进房内四分五裂。
随即,屋内便传来不满的抱怨声,那对夫妻一起打开房门离开,明显是要找寺里的和尚去理论,这掉瓦片的房子该怎么住,回头冷不丁被砸死了怎么整?
而在那对夫妻走远的瞬间,莫白立刻闪手窜进屋子里。
“地窖,地窖,地窖……”
地板是四方的青石板,莫白拿手不断敲着,想要找出那块石板是空心的,直到最角落的那块石板,莫白敲了两下后,立刻就发现声音有些不怎么对。
莫白迅速的在石板周围翻找起来,很快在边缘处找到一根一指宽的铁杆,后方栓着一道链子,莫白两指一扣后,便用力的将铁链给拉了出来。
伴随着铁链发出隆隆的响声,那块石板向上撬起,露出四方的地洞,莫白立刻纵身向着地洞中跳去,松开铁链后,那石板也是重新盖上。
小心翼翼的拿出打火机照明,这地窖建的相当不错,四周用石板铺了墙壁,有桌子,有椅子,还有冰箱,电扇,跟一台笔记本电脑,也不知道那网线是从哪里拉进来的,直到角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