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在不住手,到时候我们私斗的罪名坐实,谁都没好果子吃。”炎武一脸阴沉,一手瞬间接住章琪的手腕,然后一个侧身翻腕,直接将章琪的手腕扣在了他的背后,同时另一只手直接搭在了章琪的咽喉之处。
“再动一下试试。”炎武的手指用力戳了戳章琪的咽喉。
章琪身体瞬间僵硬下来,目瞪口呆得说道:“你……你是怎么做到得?我那一拳的力量不应该是你这个武霸中期的新人能接下的……”
“就你这拳头的力量?”炎武不屑地笑了一声:“你那跟班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偷偷溜走找执法队去了,你若不想将私斗的罪名坐实,就配合我来演一场戏。”
“什么?徐冠林那家伙?他敢?”章琪不再用力,炎武也顺势将其放了下来,章琪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质疑地说道。
“信不信你就和我来演一场戏,我已经感觉到有一波人在靠近,看来是提前算好了执法队经过的时间想要抓我们一个现行啊!”炎武眼中露出一丝阴冷。
章琪神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要是坐实了私斗的罪名,这惩罚力度可不小,虽说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但光是资源的缩减和几个月的禁闭就足够两人喝上一壶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章琪权衡了一下利弊,看着炎武说道。
“就这样……”炎武带着章琪走到路边的石凳子旁边坐下,然后从同心戒指中拿出酒水,一人斟了一杯递给章琪。
章琪楞楞地从炎武手中结果酒杯,炎武看了看不远处,路的转角处已经有明显得脚步声传来,“赶紧调整表情,笑起来。”
说罢,炎武仰头喝了一口杯中之酒,然后嘴角上扬大声赞叹道:“好酒!”
“嗯?还真不错!”章琪试着品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酒香之气传入肺腑,一种畅快地感觉油然而生,嘴上自然而然的也产生了一丝笑意。
这颗时候,路口的转角之处,一队肩膀上带有执法字样的男子冲了过来,边上带路的则正是之前偷偷溜走的徐冠林。
“谁在私斗!胆敢视宗门规矩如无物?”一上来,执法队队长便直接大吼一声。
“就是他……们……什么情况?”徐冠林越过执法队员走了上来,却发现原本应该打在一处的炎武和章琪正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喝酒。
“我倒要问问你什么情况了?”章琪见徐冠林真如炎武所说,带着执法队过来,脸色当下便黑了起来,一种背叛的感觉充斥着胸中,一股憋闷之气想要发泄却发泄不出来。
这个时候,炎武一把拉住了想要上前质问徐冠林的章琪,将其按在石凳子上,然后自己则站了起来走到执法队队长面前,和和气气地问道:“这位师兄,请问有什么事吗?”
“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私斗,无视宗门规章制度,所以前来捉拿。”说着,那执法队队长用审视的目光在炎武和章琪身上扫来扫去。
见炎武一直都是一脸和善的样子,当时章琪面色有些许阴沉,一直坐在那喝着闷酒,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两人在私斗的样子。
看上去倒像是那章琪在修炼上或者其他地方受到挫折,找炎武出来喝酒发泄一般。
“私斗?”炎武故作惊讶的转身在周围看了看,“这位师兄,我与我朋友一直在这边喝酒,我这兄弟有心事可能大吼大叫了一句,让那位兄台给误会了,实在抱歉。”
说着,炎武歉意地看了一眼边上的徐冠林,但眼神的深处,却是一股浓浓地杀意。
“这……这不可能啊……”徐冠林目瞪口呆地看着炎武和章琪,眼中满是不敢相信地意味,但是眼见为实,哪怕之前徐冠林说的再真实,看到炎武和章琪确实和善地坐在这里喝酒,对于炎武的话就信了八分,再加上现场连一丁点打斗的迹象都没有,武能波动残留也并不强烈,所以连剩下最后两分的疑虑也打消了。
“既然无事,我们还要去别处巡逻,就此告辞了。还有这位师弟,下次看清楚了再来找我们。”说罢,那执法队长礼貌的朝三人拱了拱手,然后便转身离去。
“这……”徐冠林伸了伸手,似乎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此刻执法队已然走远,炎武和章琪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堵住了徐冠林的退路。
“你们……你们要干嘛?宗门可是禁止私斗的。”徐冠林心惊胆战前后看着两人,想要后退却不知道往哪退却。
“好你个徐冠林,我一直把你当做兄弟,从来没问你要过宗门贡献,你现在就这么倒打我一杷?这就是你对待老大的态度?”章琪此刻胸中被背叛的怒火充满,忍不住想要教训徐冠林一顿。
“老大,这……这不能怪我啊……”徐冠林浑身颤抖着看向章琪,这章琪的手段他是知道的,甚至上次废掉的那个新人,就是他和章琪一起动手的,所以此刻他也害怕自己步了以前那个新人的后尘,被废掉全身的修为去药田当一辈子的药农。
“不怪你?那你说说我该怪谁?”章琪捏了捏拳头,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此刻他的情绪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怪他,怪他这个家伙,昨天老大你让我去教训他一下,我就从养虫室拿了御虫长老胡力峰的吞火虫出去,想要破坏那家伙的任务,给他一点教训。”徐冠林病急乱投医一般,胡乱指着炎武,“可是谁知道吞火虫一放进去就脱离了法决的控制,直接消失得无隐无踪。为此我差点直接被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