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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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恍神之际,得到了自由,飞烟连忙从草地上站起身来,岂料,由于慌张失措,一个不小心便扭到了脚。
“呀!”一股钻心的痛楚让她的脸颊瞬间煞白一片。飞烟跌倒在地,唇边连声呜咽着。
“你没事吧?”他神色一紧,眸眼暗藏的平静顿时被打乱了,他从来没有尝过这种紧张失措的滋味,他只知道心中有股难以扼制的担忧,有种恨不得替她承担痛楚的心情,也许是事出突然,见她脸色苍白,他的反应也颇为紧张:“没事吧?很痛吗?”
飞烟捂着受伤的脚腕,忍着痛,困难的摇了摇头:“没……我没事!”
见她有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这让他莫名的生起一股怒意,如今她的腿受了伤,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如此避讳他?难道他是洪水是猛兽?而此时,他完全忘记自己伪装的身份。
见他貌似有点生气,飞烟又疑惑又紧张。她……她应该没做错什么事情吧?
男人温柔的用手指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脚骨,听着飞烟倒吸一口凉气,他反而长吁一口气,道:“还好没事,只是不小心扭到了,这几天不要走动,休息几天就会好了。”
飞烟微皱眉头,下意识的忍住痛缩回了脚。
“我没事!谢谢。”她脚痛,正犹豫该怎么起身,该怎么远离他,就在这时,一直消失已久的云宿正巧出现了。
云宿见两人诿坐在草地上,衣服上也沾了许多碎的草屑,他疑惑的扬了扬眉,随手将手中上好的雕刻着龙腾图形的锦盒放在了石桌上,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飞烟尴尬的笑了笑,便想单脚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结果努力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她正犹豫着,忽然腰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一股熟悉的气息便倚靠而来,转眼间,她便被利落的带起,虽然那人动作粗鲁,可是却细心的没有让她伤着的右脚着地。
飞烟惊出一身冷汗,诧异的望着抱着自己的冷漠男人,紧张失措的想要挣扎着逃离他的怀抱:“你……你……你放开!”
男人斜睨她一眼,那眸中的忧色,让她有种错觉,仿佛刚刚那讥讽她给君慕然戴多少绿帽子的男人并不是他,仿佛刚刚那邪肆放.荡不羁的男人也不是他!
将她安稳的放在石椅上后,他如她所言,放开了她,男人便面无表情的坐在离她最近的那个椅子上,兀自的品着茶水,如果不是那空气因他冷了数度,他的极度沉默险些让她以为,他是不存在的!
她不可否认一件事情,这个陌生的男人,总是在莫名的吸引着自己,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她也很难忽视他的存在!
云宿见两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深沉一笑,随即故作无意的问起:“烟儿可知,我这位幕兄来自哪里?”
阴沉的男人侧目,君慕然听闻,淡淡挑眉,睨向云宿的目光都带着十分的寒意,只见狠戾的视线淡淡的睨向他,云宿咽了咽口水,笑的万分开怀。他而云宿却故意忽视,反倒认真的盯着飞烟看。
飞烟没有注意两人之前的火药味,她诚实的摇了摇头,道:“不!我不知道!我以前又不认识你这位幕兄,打哪知道他住哪儿?!”
云宿这句话着实问的奇怪,飞烟难免有些疑惑。
只见,云宿笑着,悠悠道来:“我这位幕兄同你来自一处,都是自落阳城而来,说来,你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了。”
“哦,是吗!”这个男人竟然和她来自同一处,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没啥大不了的!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有很多……只是……只是她为什么偏偏和他是一个地方?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好一会儿,飞烟才想起这事来,连忙问起:“对了,你刚刚要给我看什么啊?”
云宿高深莫测的勾起一抹笑意,他微笑的看一眼君慕然,见对方似乎毫无兴趣,他故作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悠然道:“这个东西可是我最宝贝的,我藏了很多年,今日见你我有缘,便想将它赠予你,作为多日前你曾出手救我师妹的谢礼。”
说完,便将桌子上的盒子推给了飞烟。
那盒子本就是极好的宝物,飞烟虽不识宝,可是她也明白一点,盒子是宝物,那么在盒子里面的东西……便更是宝物中的宝物。
飞烟连忙拒绝:“这个我不能要!”
她将放在眼前的东西推离,说:“我没有做什么,你不必谢我,这个东西还是请你收回吧。”
云宿摇了摇头,并将她推回的盒子从新推至她的眼前:“不,你一定要收下,多年来,我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寻它的有缘人,今日遇到了你,这样东西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应该交还给你。”
交还?
什么意思?
听他的话中的意思,好像这样东西原本就应该属于她似的,飞烟还想拒绝,便听云宿说道。
“你先打开来看,如果你不满意,再拒绝也无妨。”
见他似乎信誓旦旦的似乎她会收下,飞烟着实疑惑。身侧,那沉默的男人淡淡的睨一眼桌子上的木盒,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单凭这个木盒来看,木盒里的东西必定价值连城,而云宿怎会将重要的东西交予飞烟?
飞烟犹豫了一下,随即将木盒拿到眼前,手放在精致的铁栓处微微停住,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紧张,手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将木盒打开后,她先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