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喧啊,最近几个月工作怎么样?”正在张大军父子俩沉醉在茶香之中,感觉心情舒畅的时候,老爷子似乎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差点让这父子俩打翻了茶杯。
“爷爷……”张从喧放下手中的茶杯,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回答老爷子的问话。
“听说过年以后部里交了好几个案子给你,应该大有收获吧!我还听说了,你虽然日子不好过,但倒也激发了你的潜力,让你有了向上的动力,似乎倒让你入了领导的眼了?”老爷子看着这个长孙,张从喧这付应对无措的神情,让他有些不喜,脸色晦暗不明,语气中有些不愉。
“爷爷,前段时间是有几件事有些难为从喧,从喧在完成的过程中,开始的时候阻力挺大的,让从喧有些力不从心,从喧也想过放弃,但最终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慢慢的倒也觉得好像背后有股力量在推动从喧向前冲,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感觉,从喧也不是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凭着本能去努力做好。好在没有把事办岔,至于入没入领导的眼,从喧不敢说,但从喧自认为没有辱没张家门楣。”片刻的慌乱之后,张从喧接收到了来自小叔眼神的鼓励,终于平静了心情,恭恭敬敬地将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和感受原原本本向老爷子做了汇报。
也正如张从喧自己所说,当领导把工作交到他手上的时候,的确让他很无措,也曾经找领导交涉,领导那看怪物似的眼光让他一度想到要放弃,最沮丧的时候,他曾经想过离职。
有一天他一人在酒吧喝闷酒,碰到张从嗍。是张从嗍的一句话,激起了他身上张家男儿的血性,让他一头扎进了工作中去,心无旁骛之下,加上背后的推手,原来感觉无法完成的工作,顿时如云开雾散,条例清晰了起来,渐渐地工作也就上了手。
“嗯,那你觉得是谁在设置障碍。又是谁在背后帮你呢?爷爷首先申明,最近爷爷什么动作都没有!”老爷子一边听着张从喧的话,一边思量。觉得这个孙儿正如张霖所说的还算是有点能力,那不如再考验考验,如果今天过了这关,不妨就如了老大的愿,自己在背后再推一把也未尝不可。
“这事从开始我就明白不是爷爷的动作。因为事情出在正月上班伊始,我猜想应该是小霖的动作吧!开始我也恨过也怨过,但能恨谁怨谁呢?小霖这样做虽然不够厚道,但他无非只是在维护自己心爱的人,谁让我自己没有看好自己的老婆呢?!何况他也没有给我太大的难堪,这几件工作本来也是我的职责范围。理应我去完成。不过接下来的那个助力让从喧很疑惑,但越到后来,从喧心里却是越来越笃定这是小霖的手笔。说心里话。最终我还是感谢小霖的出手,如果没有他的出手,我又怎么能够放开手脚去搏?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做好这样的事情!”张从喧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心态,他明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老爷子再帮上自己一把。
“你明白就好!爷爷也不想为小霖推脱责任。爷爷昨天已经批评了小霖,小霖也向爷爷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你要明白。男儿当有血性!女人娶回家是让男人疼,让男人宠的!但这个疼这个宠却绝对不是给她们任意妄为的资格。否则只会成为男人事业是的绊脚石!”老爷子的话狠狠地敲打在张大军的身上,让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明白老爷子这话貌似针对张从喧,实则是针对他说的。
“爷爷,说的是,孙儿谨记在心,以后孙儿一定会严格约束小琪!”张从喧也清楚爷爷这话大半是说给父亲听的,但这种时候也只有自己出面来应答是最好的。
“说到小霖给从喧工作设障碍这事,我来插一句,大哥和从喧可不要怪我没提醒!小霖昨天晚上找我与小若谈过,他承认这样做有些不妥,但他同时表示如果再有下次,他决不会如这次般不但轻易放手,而且还在背后帮着从喧往上推了一把。”张建军在接收到老爷子的暗示后,适时插了话,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片刻,以便让张大军父子去体会他话中的意思,然后温润的语气陡然一转,接着说道。
“你们要明白小雯是小霖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女子,就算小雯与人结婚,住在他心里的始终只有小雯!小雯是小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子,现在小雯已经是我们张家的媳妇,那么李怡然作为她的女儿,尽管她身上没有我们张家的血,但以后她就是张霖的女儿!我张建军的孙女!我们绝对不容许他人再伤害她们母女一丝一毫!这是我、小若、张霖完全一致的立场!”张建军眼睛紧盯着张大军父子,温润的声音听在他们父子的耳中却铿锵有力。
现在张霖不在北都,张建军做为张家三房的主事人,他的立场一定要坚定,要让张家其他人清楚。所以此刻他明明白白地将他们夫妻的立场放了出来,如果再有人与许菡雯母女为难,那就是与他们夫妻为难,那么就算张霖不在北都,他张建军也绝对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护住这对母女!他要给儿子一个安稳的后院,绝对不会让儿子在s市孤军作战的时候,还要分神顾念到后院妻女的安危!
张大军父子听着张建军的话,脸上尴尬万分,也许他们的心中对许菡雯还有些不以为然,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毕竟那是张建军这一房的媳妇,好坏自知!
何况张建军说得也没错。许菡雯就算再不好,现在已经是张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