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安沁破门而入。
安诀幽幽抬头,看了那左右弹跳的门一眼。
“你怎么不在宫里?”
“倾霏呢?”安沁抓着他的手臂问着,声音激动。目露红光。
“倾霏”
“她怎么没跟着回来?外头都传她死了,她没死的对吗?”
目光如燎原的火,迸发着灼热的光亮,同时也刺痛着安诀。几度吞液,安诀终于压下了同样高涨的情绪。
“倾霏负责押运粮草,在伏虎山的时候遇见了曲军的埋伏”
“不可能的!倾霏的武功那么好,即使是遇见了埋伏,那么她也一定可以突围!”
安沁激动得一度打断着安诀。
“你说得没错,所以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
安沁的眼睛被安诀的话燃起了希望,尔后他却更为激动的抓着安诀的双臂。
“四哥。你快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又多了一个身影,也是面露急色。
“四哥。你回来了。四嫂呢?”
“六哥,你怎么也来了?”
“还说呢,自己先跑了去。”
安言说完看了看周围,然后也像府里的下人般,神色渐渐低落。
“六哥。你先别难过,听四哥说,事有蹊跷。”
每一次述说都是一次疾心痛首的折磨,从慕白到安沁安言。
“半年了,玄隐竟然没有半点倾霏的消息。四哥,你猜是何人掳走了倾霏?”
“这必定是一场经过策划的阴谋。不然,断不能不露声响。”
安诀轻舒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吐了一口气。半年。于他而言就像是半个世纪那么长。是谁?究竟是谁?就有这般能耐!
“会不会是三哥?”
安沁的话犹如夜间空灵的闪电,让安诀与安言眼前一亮。
“没错!动机和机会,他都是最有嫌疑的。”安言铮言道。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这半年,他难过伤心与我无异。”顿了顿。安诀继而沉声。“难道,他在演戏?”
安沁与安言相视着。
“以他对四嫂的感情。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倾霏的武功高强,要在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困住她?高山?低谷?”
安沁不断猜测,安沁亦眸思不断。
“无论如何,无论在哪里,即使把安朝都翻过来,我都要找到她!”
月色亟不可待的在府里等着安言的归来,终于,看见安言后着急的迎了上去。
“夫君,倾霏倾霏怎么样了?”
“你还坐着月子怎么跑出来了?快进去。”安言拉了拉月色的衣服,呵护着。
“夫君,你快告诉我啊,倾霏还活着,对吗?”
“你先别急,倾霏虽然没有和四哥一同回来。但她可能没有死。”
“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沁回到府后,雪素正等着她,九月的身孕让她行动不便。看见安沁回来后也快步迎着。
在颖王府,他差点没有哭出来。还好安诀及时说了倾霏可能没死,这才让他缓了过来。安沁本来就心烦极了,看见雪素急乱的步伐后愈是担忧烦闷。
“你站着,我过去。”
见安沁心情如此,雪素有些吞吐,想问却又不敢问。安沁知晓她也是担心倾霏,不想她怀着身孕还受打击,便缓了缓语气。
“倾霏她只是暂时没有回来,并不是外头传言的死了,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胎。”
雪素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想起当初在十里寺的时候,全靠了倾霏拼死相护,雪素一直心存感激。
“还好没事,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看见雪素的笑,安沁急躁的心情忽的又平静了许多,他上前拉过她的手,扶她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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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亲们,写得好的话,请给些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