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对母妃的死一直觉得其中必有隐情,出宫后也都没有放弃过查探,不知父皇可有听说民间的玄隐组织?”
“玄隐?竟是玄隐查得的?”
“正是!”
玄隐在江湖中的名气极大,也极神秘。但,他们却不全是以盈利为宗旨的组织。这也大大增加了它在江湖中的地位。这个,少年习武的弘历帝自然知道。只是他还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四儿子与它的关系。。
“玄隐是什么呀?皇上,臣妾们不知。”
“梁妃‘见多识广’,常年知别人所不知的,这会竟是不知玄隐,本王还真是吃惊啊。”
安诀这一句,是把网撒得更大些了。他倒也不是说玄隐是有多出名,而是指梁妃当年的知情偏帮。梁妃有一瞬的面露菜色,连忙陪笑。
“颖王这是什么话啊,臣妾长居深宫,又怎的知道这些江湖事呢?”
狡兔三窟,今日的她不是‘主角’,所以安诀没有多做理睬,便随了她去,但也让梁妃捏了一把汗。
“玄隐,一个民间组织,寻人是他们的强项。”
“原来是这样,臣妾谢过皇上了。”梁妃灿艳的笑着,其余的三妃也都才清楚明白。
“父皇,当年母妃之死究竟如何,如今江兆已说明,只管开棺一验便知实情。”
“那可是你的母妃,你可是想清楚了?”
佛珠在弘历帝手里有了停顿,他看着那双长得与玉妃极像的眸子,不料一向敬爱怀念母妃的他竟会提出这样的想法。睿目多了几许颜色,不禁去想,或许,他的这个儿子一直介怀当年自己执意尘封此事。也是。哪个做儿子的愿意接受自己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弘历帝暗暗吐了一口气,让严后深目更为焦虑。
“棺一开便会毁掉长年冰存的玉体,颖王,也不知你这般做是孝还是不孝了。”
“本王之孝又岂是梁妃娘娘只言片语可解说的。”兰目的幽光让梁妃偏过头去。
“只有把冰棺打开,母妃之死才能明证!皇后的恶行才能昭著。”安诀再次果决道。
“颖王这般措辞可真真是污蔑本宫了,即使能证明玉妃是死于蛊毒。但是,那也不能说这毒就是一定本宫下的啊。你把一个‘死了多年’的人找出来串词,就想污蔑你母妃的死是本宫所为,从而洗脱颖王妃的罪名吗?”
“皇后不认,本王自还有证据。你又何必扯开话题!”
虽不知安诀所说是真或假,但,严后神情还是严谨了些。没错。她在怕,她怕安诀真的会拿出更多是证据来。
“这个盒子,里面是玉瑯塞外对我母妃身份的公正。父皇,这里可有要避讳之人?”
“奴才全部退下!”随着弘历帝第一个眼色,李公公扬声道。
“是!”
奴才退下后。长音殿更显空旷静谧,也让住了二十几年的严华敏第一次感到陌生和不适。
玉妃的身份弘历帝自然知晓,四妃也略知一二,除了安诀等人,严后与梁妃当然是知道最多的。
良久,四妃是神色不一。有的惊诧有的有了更多的疑惑。
“父皇,儿臣还想传一个人上殿!”
弘历帝点头应允,严华敏很不喜这种被人操纵的感觉。奈何不知安诀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所以她不得不耐心等待。
“高总领?”后妃疑惑不解。
来的是一个后宫侍卫统领,皇后自看见他后,那副几番折腾且刚镇定不久的神色又开始了不安。高总管与玉妃之死有何关联,严后清楚异常。只是。她不知,他此番来的目的和他到底要说什么。因为当年。她并没有用他。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总领?皇儿,他与此事攸关?”
“回父皇,正是!”
“皇上,微臣乃后宫侍卫总领,当年还是一个小小侍卫的时候曾负责巡守玉袭宫。”
莲妃也开始了惴惴不安,当年,她虽没有直接参与严后杀害玉渗儿一事。但,她却也是眼睁睁看着严后使毒计的。除此之外,她也都与其他妃嫔一起为迷惑皇上而抹黑玉渗儿,无疑,她成了玉渗儿之死的帮凶。
“高总管,你继续。”
“是,皇上。当年在玉袭宫外,微臣发现有可疑的黑影,便跟了过去,随着推测,微臣一路跟到玉妃娘娘的殿前。微臣看见那黑影一把掐住了玉妃娘娘的脖子,言语中也涉及到什么‘福大命大’‘蜻蜓簪子’之类。由于微臣的不小心,那黑衣人发现了微臣,微臣为保命便慌忙逃窜。”顿了顿,高总管继续道。“还好,微臣出了玉袭宫的门便碰见了夜巡的侍卫,这才逃过一劫。之后,皇后知晓了这件事情。便审问微臣,微臣全盘托出,之后的事微臣便不清楚了。”
听到这,严后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的不多。
“你可以下去了。”安诀朝他点头,尔后又朝弘历帝道。“父皇,你可记得母妃死前你有多久没有踏入玉袭宫了?”
弘历帝知道安诀想说什么。当年,后宫疯传玉妃偷人之事,因为皇后和几个妃嫔从中作梗,弘历帝虽然不全信,却还是被流言蜚语所困。于是,足足有一个月未曾去玉渗儿宫中。他不料,再去,玉妃已香消玉殒。
“皇儿,那时朕还不知晓你母妃是身份,所以”
“父皇,这便是当年事关我母妃流言的源头。如今,倒能证明我母妃的清白了。”顿了顿,安诀眸中的情愫让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