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拉倒!”
大蚌气得猛砸桌子:
“你丢脸老子还觉得丢脸呢!好好的蟒蛇按摩哪里不好了?要不是你丫的看见蛇发怂怕得踩了它,那蛇会暴动么?!大森蚺蟒啊尼玛,要不是我果断勇猛,在那家伙还只是缠你手臂的时候爆它菊花,尼玛你手早就断了,还能给你现在画图打飞机?”
“可是正常人……不是都抓七寸的么?……”泉越听愣了。
“……”
其实这也是简律辰和秦寿在确认他是变态之前,想要问的问题。
“我和你们这群无知的后辈没法解释!”
大蚌气呼呼地坐下,“小蛇你抓七寸有用,愤怒的大蟒蛇你抓七寸顶个屁用啊!挠痒吗?劳资又不会解蛇,那么紧急的情况当然只好爆他菊花了!!”
“可……你怎么确定那样有用?”简律辰很犹疑。
“切!这就好比人在吃饭进食的时候被爆了菊花,那还有心情吃饭么?我跟你说那感觉像吃屎样的。蛇不也一样?”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可……”
简律辰问不出口了。但是这牵引到一个更加深刻恐怖的问题——
“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奇妙又贴切的比喻?你还能知道那感觉像是吃屎……”泉越缩了缩脖子,眼神愈发惊恐不安,小心翼翼问了出来:
“大蚌……你是不是被人爆过菊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