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叶平就准备回自己家中,守株待兔!
告辞离开时,叶四爷居然也跟了出来,问道,“平儿,惹事了吧?我很好奇,你究竟拿了什么东西,居然惹动血衣门的传人出来,向你索要东西?”
叶平郁闷的说道,“什么血衣门的传人?听不明白!不过我确实没乱拿东西。如果真要算起来,也就是从二叔那里拿的那个玉葫芦了,不过我想,这个意义并不大,主要还是想要找我麻烦才是真,想要试探试探我这小天师的水究竟有多深。”
叶四爷,说道,“果然还是和那个玉葫芦扯上了关系,这几天,村里的事情,依然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失踪这么几天,我也进过山,去找过师傅,师傅自己也怀疑,那个玉葫芦肯定会招致有心人的觊觎,而且在加上你现在名声在外,肯定会有传人出山试试你的底蕴。”
叶平愕然叫道,“觊觎这个阴煞葫芦?这些人是不是都疯掉了,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葫芦的危害有多么严重,不怕热火上升?!”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说你师傅能够解决这个葫芦的问题,那别人就不可以吗?一些后天高手,我不敢说,但一些先天高手,我敢保证,只要他们出手,想要困住一个阴煞葫芦应该没什么问题。算了,我对这些事情也不敢兴趣,不管事情是怎样的,你最好还是进趟山里,向我师傅详细的打听一下,看看这些人究竟有什么打算。”叶四爷凝重道。
“四爷,你就放心吧,这事我应该能解决,就不用惊动葛老爷子了。”叶平说道。
“那些古武高手多年不出来,一般都是在深山里面修炼,隐居,不太讲究外面的法律,既然盯上了你,终归很危险。这几天,那要不你也主我四爷这里?”叶四爷问道。
“古武高手?隐士门派?”叶平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似乎是联想到了一些什么问题。
“是啊,这些隐士门派的人一个个底蕴都是很深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和这些人结过怨,你最好当心一些。”
“……”叶平无话可说了,总算知道古武江湖怎么和别人结怨了,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敢往家里钉威胁信,关于这一点,确实是和修真世界有那么一点相似。
不过写威胁信的人,自己也不确定什么,写的言语非常模糊。
想通了这些,叶平心中略安,对叶四爷说自己没事,最近一段时间,暂时让父母住他们家里就好。
叶四爷见叶平坚持,也不再劝说,毕竟他们老叶家也有一个真正的高手,他就算关心孙子,感觉也轮不到他先出手,等事情有了眉目,再过去帮忙也不迟。
当天晚上回到小二楼别墅,叶平立即把黑蟒和白雕放出来,让它们下了山,躲在自己家院子里自由的活动。同时让小白在整个农场警界,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即发出警报。
叶平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不管来的是哪方高手,只要敢再露面,统统灭杀,绝不留情。
夜里没有月亮,天气还有些阴沉,天一黑,露水降下,又潮又冷,和白天的温差较大。
风力发电设备,缓缓运转,硕大的风叶子,时快时慢,在路灯中,倒映出散乱的灰色影子。
巨大的黑蟒和白雕,缩在别墅院子里的角落里,十多米的体形,盘在一起,像一座假山,缩在桂花树的阴影后,倒也不显眼。
黑蟒体长,但因为院子并不太大,缩了一下身子,但腰身却是极粗,脑袋硕大,吞一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
一连两三天,叶平都没逮到半个小偷,如果不是大门上印有诡秘的血手印,进贼的事,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可是叶平一点也不放松,甚至还把正在睡懒觉的白雕也叫了出来,让它蹲在屋顶上戒备。
临睡前,他把几枚土豆雷都埋在了四周的墙边,如果遇到危险,也能炸这伙人一个措手不及。
前天的时候,他就向葛老确认过,证实了这帮子人确实是什么血衣门的传人。
葛老说问这些干什么,叶平就告诉他,说家里进贼了,使用大手印的功夫,在家里门上留下两个血印记。
听了这些,葛老知道叶平能应付,就让他小心些,说这些门派的传人说不定就是为了那个玉葫芦。
既然从葛老那里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叶平也不再打问。
三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叶平突然感觉外面有点动静,他的听觉极为灵敏,这样也听不出动静根源,已经有些诡异。
叶平关掉了卧室中的灯,一点也不担心,虽然窗外没有一线光线,他依然能看清楚室内的一切。
哦,是没有拉开窗帘,如果拉开窗帘,还是能够借到一丝路灯的灯光的。
“啪!啪!”
这是两声比较沉闷的落地声,像四两棉花落到油缸里。
叶平趴在窗户缝隙里,看到有四个黑影,刚从墙头翻地来,落地之后,还没站起来呢,领头一人,身体顿时一僵,他有些惊恐的摆摆手,不让后面的人乱动。
“师兄,怎么了?院里不是没有人吗?怎么刚跳下来,你就不让我们乱动?”后面有人压低了声音,偷偷的询问。
“直觉……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已经刻意的绕开了外面的那条狼狗,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吧?”领头的那人,疑惑的四下打量,总算找到违和的东西了。
在大门楼的两则,好像多了一座假山,在乌漆墨黑的夜色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