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神啊!小伙子你真是大师啊!”
也不知是谁带头鼓掌,一屋子的玉石客围到了宁一航的身边,然后纷纷向他作自我介绍,希望与这名学生哥交个朋友。
旁边夏天是目瞪口呆,原本他就不再指望这几万块钱还能回来,当砸水里算了,赌石,谁不知道风险呢?
可现在好了,面前这宁大师不止会算命,小小年纪,他居然还是一位赌石高手,象他这样指点切玉,那就跟看到了里面一样,有谁见过这样的神人吗?
七万赌到了百万,狂赚啊!
要说全场最不服气的就数旁边那位大金链了,他还真不缺钱,纨绔级次比之宁一航可要高级许多,他属于败家子的行列。
他不缺钱,家族更是极有地位,一直以来,什么事情不是顺着他啊?可今天好了,居然就硬生生地当着众人的面栽了一个大跟斗,他不服啊!
“呯”,这位喝了口茶,然后重重地把杯子摆在了桌子上面。
房间里喧嚣得一阵,大家重新落座,这店家把第三块原石搬了上来,但他看宁一航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
这块一米见方的石头浦一落定,宁一航的心头就跳了一下:是它了,络玉,我要找的东西。
宁一航“看”得十分清楚,这块硕大无比的石头之内,就在它的中心位置,那里有一块人头大小的玉石,其纯净度十分之高,里面的脉络也十分完整,正是自已寻找的络玉。
“这块原石起价三万,现在开始出价。”
随着上面的拍卖师话音落下,全场的气氛马上提了起来。
要说这赌石讲究的就是时运,在场的全是玩家,他们都信这个。
之前这块,这玉石铺里还真的当场开出来了一块翡翠,虽说其价值一般,但关键是亲眼看到啊,说明这里有料,所以这第三块玉石的行情也马上水涨船高。
最关键的是,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留意宁一航——那个神奇的鉴定师,他居然也出价了。
“四万”,宁一航举了举手,于是全场马上跟小学生上课一样,那右手齐刷刷地举了起来。
宁一航那个悔啊,真是肠子都青了。
真是学生哥啊,什么都不懂,自已这么着急出手干什么呢?这不是暴露目标吗?这下要想弄到这块石头可真的变麻烦了。
玉石的标价升得极快,只几个回合,这块石头的价值就窜到了十万以上,连台上那位拍卖师都笑了。
十五万以后,竞价的人少了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头脑都还清明,这是赌石,十五万已经超出了大家的心理预算。
“十五万五千”,一个得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大金链第一次开口,他的目光挑衅般地看了宁一航一下。
大金链与宁一航杠上了,他不是为了赌石,现在大金链赌的是一口气,败家子与纨绔对上了。
要说这人在世上,最少是青年人在世上,最不能输的就是一口气。作为一名资深纨绔,宁一航心头的火窜了出来。
砸钱是吧,哥也有!
“十六万”,宁一航风轻云淡,左手端茶,右手食指微微地点了一下;
“十七万”,大金链头也不抬,搂着旁边的小秘嘻嘻直笑,他的风姿比之宁一航又潇洒了不少;
“十八万”,宁一航双手抱胸,那二郎腿已经架了起来;
“十九万”,大金链挑了挑小秘的下巴,目光就没往台上瞄过一下;
“十九万……五千”宁一航正准备血拼下去呢,他的心头突然间跳了一下。
刚才无意间右手摸了下左胸,宁一航突然间想了起来:
自已的卡可都被公孙豹给拿走了,身上除开那算命得来的二十万之外,早已身无分文,而且这二十万还还用掉了一个缺口,现在也不足额了。
宁一航的反应马上落到了大金链的眼里,他来劲了:
“怎么着?不够钱啊,继续啊,哥等着。”
哈哈一笑,大金链举了举手:“十九万七千!”他这是抬杠呢。
宁一航这也是气晕了头,想也没想,他开始从兜里掏钱。
银行卡、现金纸币,稀里哗啦,宁一航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大堆。
一百、两百、三百……五百……七百八十、七百九十……八百三十一块二、八百三十一块三……
就连钢蹦都在桌子上面弹来弹去,宁一航这是想凑出二十万整数呢!
旁边这些看客是看得目瞪口呆,没见过这样玩的啊!都是几十万的额度,你掏毛票?
大金链哄然大笑:“哥们,你这是想玩命呢?钢蹦都拿出来啦?!
得,您别累着,我一次性解决你吧!
二十万,那谁谁谁,给我把那块石头包好!”
你说气人不?大金链这摆明就是想扫宁一航的脸面,他把那败家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还有,后面的石头也不用拿上来啦,哥今天高兴,每块都是二十万,我买一块丢一块行不?”
宁一航这个气啊,真是哇哇暗叫,自已真是把自已给玩砸了,那脸面丢到太平洋里面去了。
掏什么钱啊?钢蹦都拿出来了,真是被公孙豹给害惨了,自已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
想也没想,宁一航扭头冲着夏天说了一句:“夏哥,方便不,逼格不够,借点钱用用。”
夏天心里一咯噔:坏事了,果然让大师下不了台,我得想办法。
但现在是纨绔对上了败家子,明显不是自已的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