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在车上刚才那皮卡一定在这里撞到了咱们的猪,他们以为这猪是没有主子的野猪,就把它装到了车上,想捡便宜货呢!”唐军道。
“什么?这也太不象话了吧,这明明是咱们喂养的家猪啊,怎么就成了野猪了?”衡其瞪大了眼睛道。
“他们这既是交通肇事逃逸,又是明火执仗抢劫,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朱疯子也大声咆哮道。
“如果只是一头普通的猪,让他们捡了去了也就算了,可这是头被接触了血蟾蜍的陈小玲咬过的瘟猪啊!无论是他们拿去吃、还是卖给别人吃,都会出大问题的!”虾皮仰天长叹道。
“快,莹莹,让无人机盯上那辆皮卡!”我也觉得事态严重,忙对傅莹说道。
傅莹却摇摇头道:“无人机的电池没电了。”只见她揿着摇控器上的开关,正在操纵无人机返航。
“无人机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没电了呢,这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众人都象皮球一样泄了气。
“咱们这里开这种美式皮卡的不多,呆要调查一下就行了。”傅莹道。
的确,双塔镇所在市并非是发达地区,有钱人不多,也不怎么爱炫富,更不喜欢开这种价钱老贵、样子又猛又土气的美式皮卡,开这种美式皮卡的人必定是相当狂放不羁的牛逼人物,而这样的牛逼人物在双塔镇地区也一定是相当少见的,只要一查,一定能够查到!
“那个方向是去布林镇的,我带几个人去布林镇查找线索,虾皮你还是回基地到互联网上去查一下吧,要不直接给交管部门打电话,看这里有多少人买了这种美式皮卡?”
虾皮道:“好吧,那咱们就兵分两路,可司你带几个人拦车去布林镇,我回基地去查资料。”
我便和傅莹、唐军、衡其、谢可、农民、老神、黄跑跑这畜生死乞白赖缠着要我带上他,说是将功赎罪,我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就捎带上了他,不过是把他当成个小丑带着,以活跃气氛,虾皮则和其他人回了基地。
然而我们在路上拦了半天车,竟也拦不到一辆去布林镇的车,那些私家车都不肯带我们,而这里往布林镇上又没有公交车可搭,我们只能期望来辆大一点的农用货车或者面的什么的,但这条路上这样的车辆竟然相当稀少。没奈何,我们只能边走边等车了。毕竟从这里到布林镇有六七十里路,没有代步工具的话显然是不行的。
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公路往前走了三四里,忽然看着路边停着一辆蒙满了灰尘、泥土、尘埃和落叶的小四轮农用车。从那些厚厚的灰尘判断,可以估计这辆小四轮在这里停了最少也有一个多月了。这种一个多月没人开的车,在大城市里往往被人叫做僵尸车,基本上是找不到车主的。
衡其大喜道:“这肯定是无主的僵尸车,正好可以给咱们借用一下!”
唐军忙阻止道:“臭小子你别乱来啊,不管这车有没有主,咱们都不能开!”
衡其道:“唐老鸭你怎么这么愚腐?咱们这只是应一下急嘛,用完了给他送回来就是,怎么不行啊?”
“是啊,借用一下问题应该不大!”谢可、农民、黄跑跑等人都拾掇道。
衡其则将眼睛望向我道:“可司,你给决断一下,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只见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天马上就要黑了,在这前不接村后不挨店的荒郊野外,久呆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说道:“那就借用一下吧,但是用过之后一定得送回来,而且不能损坏了!”
衡其道:“那是当然!”说完三五下弄开了车门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总之这家伙天生就是做贼的,幸好被咱们拘在了特遣队,没让他走上邪道,然后发动了引擎车子的性能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我们便都上了车子,衡其自然是当司机,我和傅莹坐在了驾驶室里,其他人则都爬到了后面的车厢上。我们的车子便朝着布林镇方向疾驶而去。
然而没驶出三四里,车子忽然抛锚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电路出了问题。”衡其一面回答我的问话,一面打开了引擎盖这种小货车的引擎盖就在驾驶室里面,不像那些老式的货车,引擎盖都是前置式的。
然而衡其一打开引擎盖,一条一米多长、茶杯口粗细的斑黄斑黄的东西便“嗖”地窜了出来,赫然是一条大蛇!
我和衡其都唬得心脏咚咚跳了起来,人也都像傻了一样。倒是傅莹疾喝一声,闪电般地一伸纤手,那条大蛇顿时便被她钳在了手里。蛇的身躯在她的手臂上缠绕成了麻花,我和衡其也都看得头皮发麻,但傅莹却脸不变色心不跳,那手指如铁爪一般攥着蛇颈,任蛇怎样挣扎都不松手。
僵持了一两分钟,那蛇没有了力气,缠在傅莹手臂上的身躯也渐渐松软了下来。
傅莹示意我打开车门,然后攥着蛇跃到了车下,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个袋子,将蛇装了进去。隔着袋子,仍可以看到那蛇不停地在里面挣扎扭动进了抓蛇人的袋子,它也等于是进了太上老君的“乾乾袋”,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了。
不过我知道心地善良的傅莹是不会弄死它的,也不会拿它泡酒或者取活蛇胆,而是等到了一个不会危及到当地人畜安全的地方再把它放生。因为毕竟不知道它是有毒还是无毒?如果是毒蛇,在靠近居民区的地方放生肯定是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