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破呢?”色农问道。。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该建什么大厦,如果真的想要破局的话,唯有将大厦推倒,恢复它的原貌!否则的话,大凶的格局会一直维系下去!”老神答道。
“荒谬不堪!洗洗睡吧!“农民嗤道。农民说着从沙发上一欠而起,走向了洗澡间。
“农民你干嘛呢?”色农问道。
“我冲个凉。”农民道。只见他走进了洗澡间,拧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了起来。
“农民啊,不是我没提醒你啊,今天晚上咱们弄回来的姓朱的死者就是在冲凉的时候受到了惊吓、然后一头栽倒在抽水马桶里溺死了的。”老神幽幽道。
“神棍你说啥呢?你以为你两句话就吓到我了?你这些话只能去吓吓那些小女生,吓我是没用的!”农民在洗澡间里大声应道。
“农民啊,我好心提醒你,你可别当成了驴肝肺!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看你身后的大镜子啊,姓朱的死者就是看了镜子以后才受到了惊吓的!”老神又补充了一句道。
“神棍你再说也没用!我刘农月不是被吓大的!”农民依然在引吭高叫,然而声音里却明显底气不足。
“神棍你就别吓唬他了,他的心已经很虚了。”色农笑道。
老神也笑了笑,合上了有点疲倦的眼睛。
洗澡间里的水声依旧在哗哗地响着,农民显然正洗得很惬意。据说他冲凉一般最少需要半个小时,有时候甚至会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忽然水声停止了,洗澡间的门“呯”地被打开了,农民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冲躺在沙发上正逐渐进入梦乡的两人大声咆哮道:“你们两个也太无聊了吧?你们想要吓唬我,嘴吧上说说也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弄出动静来?想要吓死人是不是?”
色农和老神面面相觑道:“我刚才都睡着了呢,是不是你到吓的他?还有,农民啊,你说说弄出来的动静是什么样的?”
“是这样的!”农民说着伸手往洗澡间的门上挠了两把,挠得“索索”直响——洗澡间的门分为上下两层,上一层是块毛玻璃,而下一层则是一块有着好看花纹的三夹板。农民挠在三夹板上,发出的“索索”声很清脆,而这样的声音在夜澜人静的深夜的确有点让人毛骨悚然,怪不得农民的反应会这么大!
“农民啊,刚才如果是我老神做的,我叫天打五雷轰!色农,你这家伙笑里藏刀,是不是你做的?”
“我喜欢笑就成了笑里藏刀了?我刚才都去‘蒲鼾界’了呢,我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再说咱们两个人名字里都带着‘农’字,说啥也是本家啊,我会捉弄本家吗?”色农也不满道。
“不是你们两个,那就是臭小子衡其他们!”农民说着,拉开了通向走廊的门,来到衡其他们房门口,“呯呯呯”地一顿猛敲,将衡其三个人都惊了出来。
衡其咕哝道:“谁呀,半夜三更把门敲得这么重,你想要吓死人是不是?”
“就是,我还以为‘鬼子’进村了呢,我的心脏都快被震脱了!”刘勇也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道。
“农民你这形象有点不雅呀。”谢可则盯着农民的身体道。原来农民刚才从洗澡间里出来得急,连衣服都没穿,根本就是赤条条一个!
农民脸皮一红,慌忙退回房里扯了一件衣服遮住丑,然后又探出脑袋道:“刚才是不是你们三个捣鬼,把墙壁挠得‘索索’的响,想吓唬我老刘?”
“是不是你们三个干的呀?我和神棍都被农民冤里冤枉骂了一顿呢!”色农在房间里叫道。
“我们有这样无聊吗?要来挠墙壁吓唬你?”衡其三人纷纷嗤道。
“你们干嘛还不睡觉?在吵什么呢?”杨浩也开门出来询问道。
“农民在冲凉,硬说我们把墙壁挠得‘索索’的响来吓唬他,我们哪有这么无聊啊?”色农道。
“农民确实是无中生有,弄得我们都睡不好觉!”衡其、刘勇等人也嗤道。
“农民啊,你不会也成了黄跑跑了吧?你看你弄得草木皆兵,影响大家休息啊!”杨浩也嗤道。
“罢了,难道我真的听错了?”农民萎靡了下来,也认为自己可能听错了。
两个小时以后,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经过了农民的那一番折腾后,所有的人都已经疲惫不堪,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但有一个人却依然睡不着。这个人就是农民。
农民总觉得耳朵里有许多嘈嘈杂杂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在黑暗中窃窃地低语和发笑,而到了后来,他更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他联想这个大厦里的第三位死者就是个上吊死了的女人,难道是那个女人的怨魂在哭泣?
农民想到此,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霎时清醒了过来,所有的声音一下都从耳朵里消失了,耳旁传来的只有老神和色农此起彼伏的蒲鼾声:“呼——吼——”
农民叹息了一声,蹑手蹑脚地从沙发上欠了起来,走到卫生间去解小手。他正解得痛快时,那“索索索”的挠抓声又响了起来,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泡热尿全撒在了手上……
镇定下来后,他拼命摇醒了老神和色农,让他们听那挠抓声。老神和色农本想发火,待到也听见了那挠抓声后,不由得都愣住了。
“是在走廊里!”老神道。
“看来还真是臭小子搞的恶作剧!”色农气愤道。
于是三个人悄悄打开了房门,想看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