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了她几句,反正我在学校也是混日子,罗甜犹豫了一会,只好答应了我。[t]
回宾馆休息了一会。罗甜跟我说,住这儿不舒服。
“为啥啊?档次低了吗?”我微微一怔。
罗甜轻轻摇头,“不是,再好的酒店,也没有家的温馨。”
“你想回去了?”我有几分沮丧,顿了顿,“是不是我哪儿对你不好了啊。”
“不是啦。这儿每天形形色色的人太多,我感觉不安全。”罗甜轻轻摇头。
“那你是想?”我有些疑惑。
罗甜白了我一眼,“你脑袋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去哪了?”
瓦擦。这话有什么言外之意吗?休肝共血。
我倒是没说什么,罗甜嘟了嘟嘴,“而且,住在这儿,每天二百多块的房费。一个月六七千,都够租高档小区了。”
“啊哈。”我顿时恍然大悟,“好,那我们租房子住吧。”
其实这问题,我也挺头疼的,颖姐和罗甜都住酒店,一天将近五百块,都是我出的,才建立的战狼堂,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我可不能大手大脚啊。
要是租一套大点房子,把颖姐和罗甜放一块,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这个我只敢想想。
把罗甜送去了学校,然后我到了附近的公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在本地生活网站上,查了一些租房信息,看的是眼花缭乱,挑了好几条。先收藏着,等有机会去看看。
这时候,大姨电话打来了,“小强,你现在可以去本色会所了,彭华国等着你呢。”
“好。”我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拦了个的士,跟司机说了位置,他多看了我几眼,“小伙子,你满了十八岁么?”
“当然,咋了?”我微微一怔,搞不懂怎么司机要问这个。
“头一次去吧?”他眼底满是羡慕。
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个会所,是汉南市男同胞公认的天堂,里边随便拉出个服务生,都是可圈可点的一枝花。
“有没有这么夸张哟,师傅。”尽管我是个正直的男同胞,但这老司机描述的绘声绘色,我有点忍不住吞口水,转瞬一想,我去又不是享乐的,而是负荆请罪。
“骗你干啥,上次我一亲戚进去了,拍了不少照片我看。”他没好气的说,“不过小伙子啊,你确定钱带够了?那儿的消费,可不低啊。”
“我去办点事的。”我讪讪一笑,没多久,就抵达了本色会所,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楼,只是,我绕了半天,没找到入口。
我也不好意思找人询问,就上网搜了搜,原来这会所在二楼,要坐电梯上去。
果然,很快,我瞧见了观光电梯,上了二楼,各种精美奢华的灯饰,还有立体效果的墙纸,令我看的目不暇接。
“这位先生,等等。”两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大汉拦住了我。
“干嘛?”我愣了愣。
他们皱眉看着我,“没有会员卡,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我朋友喊我来的。”我解释道。
“叫什么名字?”大汉冷不丁问我。
我就说,彭华国,二人顿时恭敬了不少,“先生,请你稍等一会,我得核实一下。”
然后,他拿出了手机,对着我,又拿出来一个对讲机,“去通知彭先生,这个人找他。”
没多久,他就放行了,还叫了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带着我去,一路上,我左顾右盼,好奇的不行,时不时看到妹子端着果盘,红酒,进出包厢。
其实,我是有点忐忑的,这单枪匹马来找彭华国,还是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怎能不慌呢,但我告诉子自己,慌神就一定会出岔子,深吸了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
我敲了敲门,“嘎吱。”我低着脑袋,进了屋子,突然,一阵危机感袭来,我感觉脖子凉悠悠的,竟然被匕首抵着了。
“你想干嘛?”妈的,这王八羔子早就埋伏好了,我压根就没有防备,所以擒了个正着。
进了屋之后,我看到彭华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个极为美艳的女孩,一左一右。
“小子,你就不能早些来?要我等你这么久。”彭华国颇为不耐说道。
大姨一给我消息,我就急匆匆的坐的赶来,前后不到二十分钟,这家伙还真不要脸。
“是,彭叔叔,我错了。”只是,刀架在脖子上,我可没胆量顶嘴。
“知道错了就好,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敢跟我斗,有意思。”他眯着眼,打量着我。
那冷幽幽的眼神,令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彭叔叔,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我连忙赔笑,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呢。
“啪嗒。”谁知道,这彭华国,一拍茶几,怒骂道,“开尼玛的玩笑,除了你,还没谁,敢拿老子的乌纱帽开玩笑。”
他又是一阵骂骂咧咧,我装作没听到,感觉膝盖都跪疼了,只不过,那个大汉按住了我的肩膀,匕首还抵着我后脖子。
“彭叔叔,你消消气,跟我这种市斤小民怄气,气坏了身子也不值啊。”哎,以前是在学校,面对的人,都是同学老师,再不济,就是跟我交情不深的人。
而离开了学校,逐渐步入社会,我才发现,自己的年幼无知,这年头,要想混得好,必须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良心?这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彭华国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行,这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