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权宁一离开jea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本来jea以为和权宁一不会再有交集,哪知道,今天不知道为何,权宁一竟然打电话给她,说他在韩国,有重要的事情要和jea谈一谈。
至于什么重要的事情,权宁一倒是含糊其词,但是从权宁一话语中,jea却是知道,这个所谓的事情应该是和b牌有关。
所以jea在家稍微装扮了一下,就悄悄的去了权宁一在电话中所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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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什么地方跌倒,就努力的思索着自己为什么会跌倒,然后重新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而有些人在什么地方跌倒,他不是思考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而是如同钻进死胡同一样,不断的想着是什么人让他跌倒,他就妄图在他跌倒的地方,将那个人也拖下水。
而不巧的是权宁一正好就这么个人,在和李启的正面对决中,不幸失败的他,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一直在想着,怎么能让李启也在b牌上面翻一个大跟头。
最近在中日两国游走的他,突然在日本也发现了,和jeab牌,相同命名的一个不知名的品牌,不过从时间上来说,该品牌名字却是比b牌早注册了不知道多少时间。
介于此,权宁一觉得要是到时候jea能倒打李启一耙,那么b牌可以说在几经波折之后一定会消散在潮流中。
所以他来到了韩国,想要和jea商量一下。
至于为什么有信心让jea倒打李启一耙,权宁一相信,曾经那么接近的他和她,在某一方面一定有共通性,比如说他和她现在肯定共同的恨着某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他们的共同的敌人。
这段时间不算过的特别好的权宁一,丧失了往昔的“富二代”的神采,虽然在他的身上还挂名着xx主席的职称,但是相对于之前的空头衔来说,现在他才真的算是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头衔了。
端着咖啡杯的手,显得有点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要能报复到李启,而内心激动,一圈圈的波纹在咖啡杯中向杯壁四散着。
进门的jea看到了往日神采奕奕的权宁一,现在如同一个丧家之犬,整个人看上去就让她有一种厌恶感。
而看到走进来的jea,权宁一则是如同往常一下起身,想要上前拥抱一下,然后带她坐下,不过走上前的权宁一,却被jea轻描淡写的后退一步,给化解了。
这个时候,权宁一好像才想到了如今的自己好像和她已经没多少交集了,而且以前她需要事事仰仗自己,现在的她和自己确实云泥之别。
不自然的笑意挂在了嘴边,然后伸手邀请者jea坐下。
“想要喝什么?”权宁一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富有底气,但是丧失了一切背后力量的他,心底都没有底了,语气怎么可能还有底。
jea冷漠的看着权宁一,“说吧,找我出来什么事情?”
对于和权宁一一起喝咖啡,jea完全不感兴趣,在最困难的时候,她将这个人已经看的清清楚楚,现在的她之所以还会和他坐在一起,只是因为他话语中透露出b牌好像存在着什么样子的问题。
没有当下回答,权宁一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看着面前这个冷漠的jea,“你应该也恨那个李启吧?”
jea没有接话,只是继续用冷漠眼神看着他,她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好像是找她出来说b牌问题,但是一下子就提到了那个男人。
“我知道,现在b牌的投资人变成了三方,英皇,以及李启,如果b牌一下子陷入侵权的商业案件中,那么一时三刻只要操作的好,就能把b牌拖下水,不但能然李启损失,而且也可以让之前半路撤出的英皇尝点苦头,同样,也可以让损失一笔。这样应该可以解你心头之恨吧?”
“侵权?”jea皱着眉头问道,虽然b牌在设计上可能不是百分百的出自于她的手,但是说道侵权应该不至于吧。
“品牌名称侵权,日本也有同样的一家,注册时间早过于b牌,但是因为不出名,所以不被外人所知,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
“哦。”jea短短的应了一声,就准备起身离开。
“难道,你不想要报复?”权宁一看着jea的样子,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个侵权的事情,也不准备对此打击李启。
但是没有jea光凭他一个人也翻不起浪花,所以他才会约jea再上他的那艘破船。
“宁一oppa。”
曾经的jea在喊着他的时候,总是有种依靠,亲密的感觉,而如今这个宁一oppa从jea的口中冒出来的时候,只有浓浓的不屑。
“虽然我对于商业上的事情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跟着你和他们对抗的下场,一定是万劫不复。虽然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权利摆脱身为一件商品的能力,但是跟着他们我至少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利益,跟着你,我能有什么?作为弃子?在你想要抛弃的时候就抛弃吗?”
听着jea的话,权宁一突然觉得那个一直在他手掌心翻不出的jea不是翻不出,她看的很清楚,在什么时候该怎么做。
“这是唯一一次可以打击李启和那些背信的人的机会,要是他们知道了,就不会再有机会。”权宁一吞咽着口水,还在试图劝着jea。
可能是因为在遜的打击,jea觉得权宁一现在的智商,真的已经很无力了,让她去亲手毁了自己创立的品牌